我好奇的问道:“一点绿,是什么地方?”
春子白了我一眼,收起地图后,拿出水喝了一口,边走边说:“一点绿就是传说中克烈部遗民流落的地方,我舅老爷阿部石一郎在三十年前从中原买到一张羊皮地图,找人破译了30年才发现的这个秘密。”
“克烈部落,那不是被蒙古的一个不落吗?”
“是滴,我们在羊皮地图上,也看到只言片语,不知具体什么内容的了,他们说自己愿意投降,就躲进了这里,外边你看到的那些尸体,就是他们的,已经好几百年了!”
这羊皮地图,不就是说的我手里的吗,刚才不是被白头翁他们拿走了,还拿走了竹简,看来上边记载着很多秘密啊。
春子说着,把武士刀递给她的伙计,让他用武士刀砍挡在面前的树枝。
这些伙计也是拿人钱财愿意出力,虽然还是空头支票,但是他们深信无疑,一定是春子之前给他们打了预防针,见识了春子的财力,才会这样卖力。
而春子说的话,他们也不在意,也不过问,不像我一直问,刨坑问,一直问的掉进沟里也要接着问。
“那你说”
春子安排完这些回头看着我,发现我满眼都是期待,治好接着说道:“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里边说的,就是这个位置,就是这里了!”
“哦,这样啊,看来你们挖盗洞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快半年了吧,在这里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的,比如考察空气,还有寻找适合的位置大洞,但是干了差不多一年多,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这里的地下是一块巨大的石块。”
“哦,接着说!”
“这里滴原来,是一个湖泊,后来火山哗啦啦的,把这淹没了,这里就形成一个蔽塞的地下环境,后来火山岩浆硬了,就会形成一块石头,虽然有裂缝,但是不多,后来从西伯利亚吹来的黄土让这里变成了草原。”
“你们还研究了这里的地质结构?”
“这可是基本功呢,作为考古学家,我舅老爷阿部石一郎才是高手呢!”
春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石雕,让我看,“这个雕像很特别吧,是不是像个外国人呢?”
我抬眼看去,就发现,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竟然有个白石头雕刻成的雕像,很像我去过的明朝13陵里的某些雕刻,各种姿态都有,石人石马,还有各式各样的文成武将。
而春子指着一个比较高的石像给我看,竟然是个满脸大胡子,头发都是卷曲着,脑袋后边还有个石雕的圈圈,好像是展开的一个光环一样。
我自豪的一笑开始卖弄自己的历史学:“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那时候可是最先连通欧亚的,我记得他们好像信的就是景教啊!”
“哦,这样子啊,我还奇怪,他们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春子好像真的不知道克烈遗民的宗教信仰一样,点着头朝前边走了过去。
在我们前边不远处便是神道,这里应该是当年送葬的人走的路,从样式看,这个墓葬的方式很中原截然不同。
可能我们现在处在就是处在一个地下裂缝中,而这里又是无人区,罕见人影,所以这个奇观竟然没有被发现。
地上的石板路已经被枯树叶掩盖了,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一线天,光照竟然还比较好。
仔细看头顶的石壁,发现上边长了很多水晶石,让本来微弱的光芒散射成一大片。
这些光芒再经过反光照射,竟然晃在了树林中,让这些植被焕发生机。
如果我不是身临其境,真的无法想象,地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植被。
前边的大狗子和二狗子在开道,那个花白胡子还有他手下的人跟在他们后边,不住的观察地上的植物,好像根本没听到我刚才和春子说的话。
突然二狗子大叫一声,朝一边跳了起来,就像被电击了似的跳到一边:“我靠,这里竟然有死人……”
他这一嗓子,把我们也吓了一跳,大狗子被吓得直接坐在了刚砍倒的树枝里,屁股蛋子被树根扎了一下,疼的还在咧嘴。
“草,你要死啊,叫什么叫!”
花白胡子接口骂道:“麻蛋,你他妈真没出息,死人没见过,吓成这熊样,以后不要跟老子干这行了,回家奶孩子去吧!”
二狗子呼出一口气,深深呼吸了两口,然后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老大你先别骂,你看看这个尸首的穿着,我他娘看他像是个老鬼子啊。”
刚才二狗子说着,就去巴拉地上的树叶和枯草,他一扒拉我就看到地上的一个腐烂的白骨,早已经烂的没有了人样子。
看样子死的时候是面朝地,不过脑袋侧着,二狗子就是看到了这个黑洞洞的骷髅吓的原地跳一米!
花白胡子踢了一脚地上的骨头,骨头夹杂着树叶和枯草飞出去,“有什么问题,不就是个人的白骨,死了他娘不知都是年了,都成这比样,还有啥吓人的?”
“老大,你怎么不看看他身边的衣服呢,他穿着的尼龙衣服,还没有腐烂完呢。”
二狗子说着,从腰里抽出匕首,然后把尸体下边的破烂布条挑了起来。
这块步由于在潮湿的土里,竟然没有坏掉,从颜色看竟然是土黄色的衣服,衣服上还有几个口袋,上边绣着太阳照耀的旗帜。
“这……竟然真的是岛国的士兵,看样子死的有些年头了,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大漠深处啊!”
大狗子自然自语的一句话,也正是我想要说的。
既然没有我说话的机会,我便回头看春子,想和她探讨一下这些骨头的事,却看到她表情比较呆滞,好像陷入了深思。
“喂,春子,想啥呢?”
我伸手在春子眼前挥舞了几下,她才缓过神来,可嘴里却喃喃的说着:“r/>
我听着这几句话,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胡乱猜也能想到,她觉得这个死人可能和她有关系,或者家族中有人认识。
“春子,你怎么了,嘿,醒醒,拖拉机到站了!”
我摇晃着她的肩膀,终于把春子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看了我一眼,直愣愣的问我:“好哈哟……”
好哈哟你妹啊,我被她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伸手指指不远处的二狗子问她:“现在发现了你的同胞,你过去看下,然后决定我们要怎么前进。”
说完,我就大大的打了个哈欠,虽然现在看外边还是比较明亮的,但是我已经好久没有睡觉了。
而且很明显的是,我的生物钟搞乱了,白天容易犯困,晚上清醒无比。
春子看到我有些疲倦,便朝花白胡子他们挥手道:“大家过来,就在这里宿营吧,我们今晚养精蓄锐,明天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