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我又问刘佳,刘佳的助力不可忽视,并且我直觉上她应该不会伤害我,虽然只是直觉。
“我无所谓,你这个病号都不说回去,我自然也不会退缩。”刘佳也给了肯定的答复。
“现在幻境没了,入口就好找了,大家分头找找吧。”我率先站起身来。
要说找墓洞口,那自然有专业人士,一分钟,或许两分钟,楚河就喊了起来,“这儿。”
我和刘佳急忙跑了过去,却丝毫没发现有什么不同,黑漆漆的墙壁上布满灰尘,使劲扫了两下连个碑铭什么的都没看到。
楚河笑着看着我们忙活,指了指脑子,然后拿起一块石头,在墙壁上敲了敲。
“空的?”我喊了出来。
楚河为自己的这波装叉很满意,点了点头。
“那这要怎么打开?”我犯难的看着楚河。
“我怎么知道?”楚河开始上上下下的看起来,不一会儿还真让他找到了不一样的地方,“让开,我要启动机关了。”
我和刘佳退后两步,楚河轻轻转动那块石头的凸起,只听咯噔一声,面前的巨石缓缓下落,上面的缝隙越来越大,大概有一尺宽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和刘佳好奇的看着楚河。
楚河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年代久远,应该是出毛病了,从上面钻进去吧。”
石门落下还算不少,两米左右的地方露出了一尺左右的缝隙,虽然说不是不能进去,但是肯定要费些手脚。我们几个搬着石头在门前堆了有半米,停了下来。
“方想,你腿脚不方便,你先来。”楚河道。
“应该是你先来吧?到时候接我一把啊。”我轻轻挪着自己有些痛的脚,即使吃了那么难吃的什么脱胎换骨,离好还远的很。
“婆婆妈妈的。”刘佳先爬了上去,“头先进去,两米也能把人栽死,你们俩举着我,脚先进去。”
我和楚河也跟着站到了石堆上,因为露出来的口子实在不大,所以我们要将刘佳整个平举起来才能塞进去。
“脚抬高点,对。”我在后面指挥着,同时感受着刘佳胸脯上的触感,一时竟然有些想入非非。
“啊……”就在刘佳的半个身子都进去后,还不等刘佳自己下去,就看到刘佳要爬出来。
“怎么了?”我和楚河同时诧异的问。
“快拉我出去,有人摸我屁股。”刘佳的脸都吓白了,我们是三个人下来的,我们俩都在外面,那么里面?
我和楚河也慌了,急忙想把刘佳使劲往外拉,刚抓住刘佳的袖子,次啦一声,我和楚河手里只剩下两只袖子,白花花的两条胳膊就消失在了门缝里,里面传来刘佳的惊叫声。
“快进去救人啊。”我急忙喊着就爬了上去,也不管头朝哪儿了,脑袋刚伸进去,就看到一个一米七左右的人影正在往刘佳的身上扑。
楚河不甘人后,和我同时往里挤,“那是粽子,我先进去。”说着一胳膊肘先将我推了出来,然后后腿似乎用不上力,竟然悬在了门上,我也懒得想那么多,抓住他两只脚就把他推了进去。扑通一声,传来楚河咒骂的声音。
此时没人帮我,自己肯定是进不去,急忙又去扭动那机关,只是希望能够发生奇迹,有句话说的好,只要你想奇迹就会发生。
我胡乱的扭动着机括,咯噔又是一声,看着石门又降下了一尺,我急忙跑了过去,这次没人帮忙也能进去了。
此时楚河正和那粽子僵持着,手中举着一方罗盘,粽子前进一步,楚河就退后一步,看到我爬了进来,似乎那粽子也觉得我比较好欺负,转身朝我扑来。
我被吓的向后一仰,倒摔回了外面。粽子毕竟身体僵硬,虽然极力想跳出来,却每次都被半截石门卡住,弹了回去。
看到这种情况,我安心不少,我从背包里拿出以前刻画好的符箓,方家的驱鬼术里没有明确说古如何对付粽子,但是这些阴寒之物总会害怕阳气,那么我手里的符箓多少总会管那么一点用。
趁着粽子又跳了起来,我抬手就将一张符箓贴到了他的额头上。看到粽子停了下来,我松了口气,慢慢的又爬了进去。
看到我进来,里面的刘佳和楚河也长长的松了口气,刘佳抚着自己的胸脯,似乎的确是受到了惊吓,我低头看到她的裤子也剩下半截了,心里诧异,这僵尸为什么把裤子都撕烂了,竟然也没拽下去?当然我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的好奇。
见我眼光在她腿上转悠,刘佳举着火把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差点儿把我的头发的给烧着了,“看什么看?没见过腿啊?”
“你们都没事儿吧?”我回过头又去看了看楚河。
楚河点了点头好奇的问我,“这粽子邪性的很啊,狗牙都不怕。你是怎么把他制服的?”
“普通的驱鬼符而已。”我口气里自然得意的很,这专业对付粽子的人都拿粽子没办法,咱一张小小的符箓就搞定,这不就证明咱方家还是正统的传承吗?
而对面的两个人脸色可就变了“白痴,快跑。”
说着我扭头一看那粽子已经变了个形态,身上的毛此时已经变绿还在慢慢往出长,拔腿跟着二人就像里面跑去。
“什么情况?”我一边跑一边问。
“这下被你害惨了,本来就打不过,现在更不好对付了。”楚河气其败坏道。
“那僵尸追着咱们就为了吸上两口阳气,你倒是好,用精血画的镇鬼符去贴它,那东西对于僵尸来讲,可比普通的阳气大补十倍。他刚才不是被你制服了,而是在那儿美滋滋的吸收镇鬼符里面的阳气呢。”刘佳的口气也有些埋怨,但是事已至此,还是逃命要紧。
大概是看到我们要逃走,也许是镇鬼符里的阳气被吸收干净了,绿毛僵尸一声大吼,扭头追了上来。那吼声就像发情的母马看到公马般抑扬顿挫,听的人只想死死的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