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被女妖给控制了吗?”我看着他手里的枪,狠狠的跟他对视,不敢有一丝的迟疑,细微的变故都有可能让对方的扳机扣下去,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只有被爆头的命。
忽然旁边的骨灰怪物向着刘初夏的方向冲了过去,那速度比起刚才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瞬间就到了六个抬官人面前。
两个拿旗子的抬官人,反应丝毫不弱,瞬间向两旁分开,后面的四个抬棺人也早有准备,白色长袖同时甩出,瞬间就在骨灰怪物身前形成一面白色的屏障,向着骨灰怪物包裹而去。
骨灰怪物虽然有四脚六臂,却也只是一个身体,这第一个照面就吃了大亏,冲到四个抬棺人面前的时候已经被白袖裹住身体,四个白衣人四下分开,并且围绕着它快速跑动起来,只是两个呼吸,那个骨灰怪物就被缠绕成了一个白色的圆球。
四个抬棺人的袖子似乎是会无限延长一般,竟然还在继续跑动,而中间的白色布团也在不停的变大,这个情形看的我是目瞪口呆,就连旁边魂宗的领头人手里的枪都不自觉的垂了下去,慢慢偏向了刘初夏的方向。
此时刘初夏自然已经躲到了一边儿,看着她那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中似的。
回想起来从最开始她看到自己有一丝情绪变化外,其余时间一直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淡然,“如何?是不是该把东西交出来了?”刘初夏扭头看向魂宗的领头人。
魂宗的领头人也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但是自己手里只有一个,回去无论如何也无法交差,脸上就有些不好看起来,想必刚才的骨灰怪物也是他们的最后手段了,此时魂宗的领头人四下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东西给你,会放我们离开?”
“你把别人都打发了,自然可以离开,我要你们也没什么用。”刘初夏的语气仍然是淡然而清冷。
魂宗的领头人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最后终于点了点头,向刘初夏的方向走去,我用力试了试,身体仍然不能动,“能不能把我也放走?”
“你的两个朋友都在这儿,你想独活?”刘初夏嗤笑一声。
我这才想起刘佳和楚河还在棺材里呢,刚才的确是精神太紧张,这种事儿竟然还要对手来提醒自己,暗骂自己混蛋的同时,我也开始考虑脱身的办法,既然他们在里面,我除了想办法救他们之外,也只有陪他们一起死在这里一条路了,至于自己独自逃走?出去了也就活俩月,还不如在这里待着和刘初夏谈谈,说不好就有一线生机呢。
魂宗的领头人慢慢的向刘初夏走去,双手托着那枚黑铁麒麟,就在他们两人之间只有半米的时候,刘初夏身子猛然向后退去,同时口中爆喝,“给我撕碎他。”
魂宗的领头人原来并没有妥协,而是在两人接近的时候,手里的黑铁麒麟猛的向刘初夏砸了过去,这东西我可是知道的,不亚于一件法器,更别提魂宗领头人还给黑铁麒麟上,贴上了符箓,这样一来,对于刘初夏这些阴煞妖怪自然就会有很大的杀伤力。
一击不中魂宗领头人并没有放弃,而是身形暴起向着刘初夏追了上去,也许他认为只要控制住了刘初夏那么别人自然不足挂齿。
我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心中大喜急忙将自己腰间的手枪摸了出来,镇魂铃就算了,我也不想让镇魂铃再损坏一次。
另外一个黑衣人也跟着冲了上去,手中的几张符箓随时都准备甩出去。
刘初夏身体后退的时候,双袖在身前画了个圆形,身体顿时向空中飘去,似乎对这魂宗领头人的攻击也是有些忌惮。
魂宗领头人前进的同时,两张符箓猛的甩向身后,将两个黑衣人拦住的同时,再次出手,三团蓝色的火苗就向着刘初夏飞了过去,刚刚接触到刘初夏的袖子就已经燃烧殆尽,变成纸灰从天上落了下去。
我拔出枪本来想打刘初夏,但是魂宗的领头人和她正好在一条直线上,我对自己的枪法很没把握,说不好就会先把魂宗的领头人给毙了,所以我想也没想就朝着几个白衣人开了枪。
白衣人本来想要回防去帮刘初夏,其中一个人被我一枪击中后,肩膀上顿时冒出一股白烟,看来银子弹头还是很管用,看到四个白衣人同时看向我,我也不再迟疑,砰砰砰连开四枪,只给枪中留了一发子弹,留下作为威慑。
但是我这四枪似乎有一枪并没有打到白衣人,而是打到了地上的白色圆布团上,这下子骨灰怪物由于疼痛发出一声愤怒叫声,本来还准备过来收拾我的四个白衣人急忙再次向圆布团围拢过去。
我急忙趁着这个空档,给手枪填装子弹,就在我填装子弹的时候,听到旁边棺椁里的声音,也顾不上换子弹了,急忙走到了困住刘佳的第一副棺材旁边,就用力向旁边推去,也许是刘初夏正在和魂宗的领头人战斗的缘故,就连第五副棺材里似乎都发出了敲击棺木的声音。
刘佳在我刚刚推出一个三十多公分的缝隙的时候,就把头伸了出来,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看到刘佳的凄惨模样,我也顾不得安慰她,急忙向第五具棺材旁跑去,连刘佳都这样了,那楚河的处境肯定更不容乐观?要是真的闷死的话?我不敢接着往下想,跑到旁边就用力去推动棺椁的盖子。
楚河更加凄惨了,我刚推开一点儿缝隙就听到楚河粗重的呼吸声,同时一只手已经伸了出来,迫切的想要爬出来了,当我把棺椁盖子推到一半儿的时候,楚河的脑袋也露了出来,看了我一眼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的喘着粗气,脸色看上去都是红里犯黑,看来在里面缺氧很长时间了,估计他是睡着了或者是昏迷了的,不然现在如何还真的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