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
其实,古人才是心中的圣者。..org
德行兼备,不求自身的保全也希望唤醒一个荒唐故事的改变。
历来被小人诟病和陷害的圣人何止数百之数。敲扑屠刀下殒命的才子会有那些?
其实人活着,本身就系苦虫。你苦,就有人想把它的痛苦转嫁给你。但是痛苦不是能转移的,而是在人群中相互传递的......最后买单的还是它自己。
三生浮化似掠影,重生富贵不罔替,......即使那样又能如何?
人或许没有搞清楚一件事,没有人能独活世上,你德行都不要,什么坏事做绝,害人的事做尽,活着还有什么价值?
有能力把别人都害死了,这就是你独活的乐趣?
每个人其实都有能力去救别人,每个人都有力量去伤害别人。
但是我们每个人走的路,就是不一样,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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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卡下山去,游历一番浮华盛景,也是对人生享乐极致的一种体验吧。
远处就是琴瑟笛箫,歌声飘扬之所,自然,也是美人云集,人才济济之处。
其实这世上的人不仅仅虚伪,尤其嫉贤妒能。
有人说过,人虽然生下来可能贱命,但是自己不能承认自己贱骨。
这就是做人有节操的一种体现。
贱也好,贵也好,其实这种感觉不是别人给的,也强加不了。
这些表象其实体现的是自己的做人德行。
圣贤书三尺,几人能大悟?
表面装腔作势的学一下,不用心亦是自欺欺人。
说到浮光掠影,我再讲一个故事......
1998年,国内股市正开始兴起,很多人不是很擅长这新出现的一种经济市场格局。
在下正自修后拿到经济管理专科结业证书,在借阅图书馆很多国内外经济类学者大能的成功之册,商场王道之书在看。
一个同学跑来找我,听说我炒内部上市原始股一下手里数千元变成了数万,要我传授经验。
其实我哪有经验之谈。
那时很多机关单位都没有一台98系统的电脑,我就拿一万多元买了台奔2和打印机,当时惊讶得身边同学都来我家挤着看是什么东西。
记得那时长安面包车是6万元,夏利车才是最好的出租。我就有了摩托罗拉bb机和大哥大砖块手机,家里98系统奔二电脑。
可以说那时候在工厂上班族里,我就是一个风云人物。
但是我的同学都按照我最开始的炒股理念去炒股,果然是1变2,2变4,头一年赚大发了。
可是我把几万块钱抽出股市,并且半年多不进一股。
同事都很纳闷,都说我很傻。
我在一群同事一起喝酒时说了一句话:“天有不测风云,月有满有亏。”然后就辞去了单位和一个开酒店老板合资去开饭庄。
果然三个月后,这几个同学哭嚎着又来找我,来我饭庄问,被套牢的资金怎么办。
我没说什么,每个人下了一碗凉面给他们吃。
他们一直都没有明白我是几个意思......
其实人不懂得适可而止,最后呢就是这个结局。
我正因为股市里进去时不贪,有点赚,就撤资了。所以给自己留了后路和机会。
这两年,那几个同学都快50的人了,还在几个城市打工。
有的,已经再没有消息......
估计欠债太多,已经是......好在我没人性的,没有借钱给他们。其实我也没有能借的闲钱。我酒店还有二十好几万没收款。
我开了两年的小酒馆,因为来吃的同学同事关系太多,欠下二十几万后,自己也从来不记账,还被城管公安,某局某科的在柜台里拿酒拿烟......事实亏得不要不要的,合伙的撤了资金,丢下我跑路了。
我只能关了店门。那些同学同事其实带一群人来,嘴吃完了一抹,都当我是款爷,吃一点没关系的,累积欠下的三五八千的也可能不叫钱,都赖着脸皮从不谈付账。
于是我看穿了世上一切嘴脸,打着包裹去武汉来打工。
我能从新开始......但是人被撕裂的一种感情和信任,从哪里能再开始?
好在我是能放下事情的一种哥,没有女人嫁给我,是因为我二。
就是因为我很二,才对社会是付出而不是索取。但是那些人我也没看到好哪里去,目前为止,还没有离婚的,已经是百中无一了。
他们都换了房,换了妻子,也事实丢了娃不管,只是顾着自己在活着。
所以那些带着孩子的一群女人突然的想起我来。
我笑着说:“还是算了,我这里收养不了孤儿寡母。再说我养不了那么多,自己独生也是一种幸福。”
其实男人当备胎,也不带当几十个娃继父的这种。
何况我是老男一匹。那些人还真是脸皮很厚道。
老哥我可以在书摊上成箱的收购二手旧书,但是不代表我能把别人穿过的破鞋穿回去。
我是什么人你可以看走眼,但是这样侮辱我的个性,我不答应。
36岁时,被母亲哭嚎着逼婚逼得很紧时,我养了两条白色阿富汗猎狗,花了几万从成都种犬基地弄武汉来的,养了九年。直到2014年九月11号,夜里从家里跑出去弄丢。
我也不想顺着汉口解放大道去找了,毕竟45的人,我也快老了。
心里数年怀念自己的两条狗,但是从来没有惦记过什么美女的事实。后来还有个骚婆娘诬陷我骚扰她,她被我的律师吓跑了,不跑?能怎样?我很厚道,不代表我没有用,不敢凶狠的拿刀去砍谁,但是我是有文化的人,不干那些事。
我波澜不惊的活在这个浮华的世上,其实,与世无争,自己怡然自得。
这就是我。没有什么更特别的地方。
人世的浮华不过数年光景,掠过就过去了,谁以为它能永恒存在的话,这才是南柯一梦终归醒,各种讨债上门来,你不醒都得被吓醒。
去年我在家里一直写书,一群老公司同事要我去玩,其实我没有时间去。
后来一个上门来,还给我提了一提酒,其实我胃溃疡严重,不能喝,婉拒了,他还是走时拿了回去,外带我给的一瓶茅台。
他要向我借钱5万,我说我皮夹里还有300稿费,不嫌少拿去用。
这人走了,后来再不打电话来了,人就是这样现实,我没工作两年,在家写小说,谁都没有来看过我,我本来很高兴的,心情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