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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不该说7:混混:仓

先生,非娶勿碰 子鱼曾谙 3287 2022-11-03 01:41

  在晚清时期,政府的统治力下降,沿海港口码头开埠,也滋生了一个职业,叫混混。混混们的收入来源大约是吃仓库局,也就是勒索这三处生意。仓说的是粮仓,里面装的是皇家的粮食,库是银库,装的是国家的钱。局说的是宝局,也就是赌场。

  说到这里可能大家会产生疑问,难道皇家的粮食这些混混也敢去讹诈?这里面却是有规矩的,皇家的粮食是用来给八旗子弟放铁杆皇粮的,可是那粮食里面却总要掺杂些砂子。而替下来的分量就成了管粮仓的外快。那些混混讹诈的正是这一部分粮食。

  在北京成外通州运粮河码头上有一个扛粮的;姓李行四名字叫德隆,为人好赌。扛粮赚来的钱,不吃不喝先去赌博。赢了钱又吃又喝,输了再去扛粮,挣了钱再吃饭。这天他把钱输光了,想去扛扛粮,但是粮船没来,李四想怎么办?难道说真饿着吗?不能!又一想,宝局上没拴着老虎,我不如去跳宝案子。什么叫跳宝案子?就是到宝局用刀剁个指头或是割块肉押上,开宝局掌柜的要是惹不起这个人就得每天给拿多少钱,只要开一天宝局就得给钱,把钱用钱串穿好,挂在墙上,这个人来了拿着就走,所以叫拿挂钱的。李四想到这儿就奔宝局去啦,他来到宝局一看,有很多人在那里耍钱。李四挤过去往宝案子上一躺说:“我一个人押四门儿,哪门儿赢了要哪门儿。”大家一看有人跳宝案子啦,就听有个伙计说:“别看跳宝案子容易,可是挨打不容易,讲究棍子打在腿上不哼哈,只要一出声儿就不算英雄好汉子。”可是李四早有准备,他知道只要是跳了宝案子就得挨打,他一听要打,心说:这就行啦,只要打完了我不出声儿,每天就给我钱。只有人说打可是没人打,原来有一个人一摆手给拦住啦,这个人是宝局的管帐先生,四十多岁,是久在赌场上混饭吃的,什么样的人和事都见过,能说会道。他一看是李四,心说:这个人是条汉子,你打他他不怕,打完了就不好办啦。他是个红脸汉子,我得用话把他劝走喽。他想到这儿,冲着伙计一摆手,走到李四跟前儿说:“我当是谁哪,原来是老四呀!好哇!是汉子干的,俗话说得好:吃仓、讹库、跳宝案儿,没点横骨头不行,你李四想条汉子。可是你忘了常说的一句话啦,蛐蛐不吃蚂蚱肉,兔子不吃窝边儿草,好汉护三村,好狗还护三邻哪,你是通州坝的人,宝局是通州坝的局,在本乡本土闯出名声来也算不了英雄,真要想闯出字号来,奔北京。在北京城里有仓、库、局,大、小、明、暗、中,都是闯光棍立字号的地方。你李四要真是个汉子,到北京混出个名堂来,甭说你露脸,就连通州坝也跟着你增光,就怕你李四不敢去!”李四是个红脸汉子,一听这话翻身坐起来啦,“你说哪儿,北京?好。姓李的走一遭,我在北京混不出个名儿来,永远不回通州坝!”说完了往起一站,掸了掸身上的土,小夹袄往肩膀上一搭,冲着大家一抱拳说:“众位再见吧!”

  他离了宝局,遘奔北京,四十里地对李四来说不算一回事。他走在大路上是边走边想,猛然间一愣,心说:我上当了,我上北京找谁去?连个熟人都没有。如果我再回去,别人准说我没有胆量去北京,只能在通州充英雄,嘿!这真是进退两难。又一想,到哪儿还不是两肩膀扛着个脑袋,别人能混,我就不能混吗!走,去北京。他边走边想,肚子里咕噜咕噜的直响。天过午啦还没吃饭哪,他来到齐化门外关厢,把小夹袄卖了两吊钱,吃了一顿饭,又买了一把匕首,也叫手叉子,俗话叫攮子。进了齐化门一打听,真行,今天是禄米仓放米。问明白地点,李四来到了禄米仓一看,八旗军兵领出来的米多一半儿是砂子,他等米放完了,仓门关上啦,李四又等了有一顿饭的工夫,仓门一开,从里面赶出一辆大车,拉的是满满的一车米,后边是一辆轿车,车上坐着两个人,这俩人是禄米仓的两个仓花户,一个叫双枪将老五,一个叫铁胳膊赵六,押着一车米从仓里出来。李四过去就把车给拦住啦:“站住!”赶车的把牲口勒注,过来问道:“你拦车干什么?”李四说:“干什么?我问你这车上拉的是什么?”“这车上拉的是大米,干吗?”“往哪儿拉?”“往家拉。”李四一听把眼一瞪:“先往我家拉,我先吃两天。”赶车的一看这人的来头很大,他可不敢惹,当时就把话拉回来啦:“朋友,往哪儿拉也好,我可当不了这个家,这米有主儿,我去跟米的主人说一下,他说给你也别喜欢,他说不给你也别恼。你这儿等一等怎么样?”李四说:“好吧,你快去跟米的主人说去。”赶车的转身就走,来到大车后头,对着轿车请安:“回禀二位太爷,前边有人把车给截啦。”双枪将老五、铁胳膊赵六一听,心说:有人敢截我们哥儿俩的车,胆子不小哇!俩人跳下车,伸手从车垫底下把匕首抽出来啦,往身后一背,来到大车前边一看,嚯!见车前面站着个黑大个儿,真是五大三粗的一条汉子,可是不认识这个人,问道:“朋友你把车给截啦?”李四说:“对!”“你为什么截我的车?”李四说:“这还用问吗,这车米我要吃两天儿。”老五说:“你凭什么要吃这车米?”李四回手把匕首一亮说:“就凭这个。”赵六、老五一看,哈哈大笑,说:“攮子,这有什么用,我们也有。”说着话俩人把匕首一亮说:“这东西没用,不过是一块废铁,得用人拿着才能扎人哪。朋友,你不是要这一车米吗,这算不了什么,你躺在车前边,叫这一车米从你身上压过去,这车米就归你。怎么样,朋友?”李四说:“怎么着?这车米从我身上压过去,这车米就归我,好,压吧。”说完话把匕首往腰里一别,两手一抱头就躺在大车前边啦。双枪将老五、铁胳膊赵六往旁边一闪身,冲着赶车的一摆手说:“赶车的,压!”赶车的抄起鞭子一摇,嘴里说:“嗒!”啪就是一鞭,牲口一亮前蹄,拉着这一车米嗒嗒嗒就奔李四去啦,骡子的前蹄离着李四的胸上还有一步就踩上啦,赶车的手里也有工夫,一勒缰绳,“吁!”把牲口就给勒住啦,老五、赵六低头瞧李四,一看李四躺在那儿是和颜悦色,跟没那么回事一样。李四想:反正我就是一个人,成名现眼就看这一回啦。他躺在那儿瞧老五、赵六,六只眼碰在一处,老五说:“朋友你起来。”李四说:“怎么,你不敢压吗?”老五说:“不是,我们没有那么大的仇。不就是这一车米吗,能够你吃几天的?我看你够个朋友,你跟我们迸仓,仓里有的是米,进了仓你用手指,你指到哪儿哪儿的米就是你的,我们要是红一红脸儿,就算我们不懂交情,朋友你敢进仓吗?”李四一想:压他不敢压,他可敢打。我要是怕挨打,干什么来啦?李四说:“好!”他一翻身上了米车。当时赶车的把车赶回禄米仓,一进仓门,大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双枪将老五、铁胳膊赵六说了声:“来呀!”从里面出来二十多个打手,都在二十多岁,年轻力壮,每人手里拿着一根霸道棍儿,地上铺着一张芦席,两边一站。老五朝着米车上说:“朋友请下车吧!”李四一瞧这个阵势就明白啦,他从车上下来走到芦席旁,侧着身子往芦席上一躺,是一手抱头一手搭膝,老五、赵六一看心说:行,他还会挨打。原来当时那会儿打人有规矩,从踝子骨往上,膝盖往下能打,别处不许打。老五说了声:“打!”二十多人每人一棍就二十多棍,没有多大的工夫,李四的两条腿就打碎了,可是李四没哼没哈。赵六又把祭仓用的香,撅折了点着,往李四的身上一扬,烫得李四身上吱吱的直响,可是李四没出声儿。老五、赵六一看,李四是条硬汉子,就在禄米仓给李四养伤,等伤养好啦,李四落了一身黑斑点,在李四贺号的时候,大家送他个外号叫花斑豹,由老五、赵六拿钱,李四在前门外开了个宝局,他当宝局的掌柜的,后来他跟西霸天幌杆吕、南霸天安三太拜了把兄弟,自称东霸天,没有二三年的时间,他在前三门外开了四十八处明场宝局。他的宝局里也没有敢闹事的,没有拿挂钱的,在北京提起东霸天花斑豹李四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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