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堂堂公主呢,哪有一点公主的样子”秦淼淼斜眼看着桑念愉。
“你又是谁,敢和本公主这般说话,我要让永乐姐姐处死你。”
就是这个人先道破了她的身份,这就是父皇说的神棍吧,还算有点道行。
哼哼,一定要让她说出来怎么才能弄死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哎,是我给你台阶让你跟来的,你这人真没良心。”
秦淼淼把鄙夷之色演的活灵活现。
“别,别说出来啊。”不然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桑念愉跳起来去堵住秦淼淼的嘴,神情谨慎的去关查四周。
感觉地位岌岌可危的四大丫鬟齐齐一头黑线。
原因什么呢,郡主先吧秦淼淼叫到了房间里,然后禀退左右,本来在宫中也这样,几个小丫头也只是有点不开心并未多想什么。结果小公主不乐意了,你带我回家怎么能不理我呢,这就在门口闹了起来。
“这个秦淼淼素来诡计多端,郡主是不是进去的时间太长了。”秋晚拿着扫帚扫的心不在焉。
“可不是么,不说旁的,这俩个也太丢人了。”郡主是谁啊怎么会被这点小把戏搞定。
白露端着小蒲篮嘟着嘴眉头轻皱,微红的小脸写满了嫌弃。
“对哦,幸好我们把下面的丫鬟都赶出去了,不然以后没脸见人了。”映春绣着手中的莲花抬头插了一句。
“也是她们丢人,不过也会觉得是我们没教好。”白露点头煞有其事的道。
“是你没教好。”秋晚冷冷回了一句。
四人从来分工明确,青枝负责各类大事和外边连系,映春负责膳食和身体方面,秋晚负责安全,白露就是小事和人员关理。
当然她们只需要动动嘴巴和近身侍候,底下还有八个二等丫鬟,十二个三等丫鬟,门房,粗使婆子不等,统一由两位嬷嬷管理。
玄暝这片土地,从来是说曹操曹操到的,你说曹操是谁,我也不知道。
“一个个都反了天了,人呢,人都去哪了,偷奸耍滑的全部卖出去。”钱嬷嬷一双凌厉的眼冷飕飕的刮着刀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几个小丫鬟身后。
“嬷嬷安,我们让丫鬟出去采花瓣了。”映春最快回嘴,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
“是啊,郡主邀了位纳桑国的小公主入府,咱们可不要好好招待不是。”青枝老老实实的行了一礼笑道。
“公主?就那位!”钱嬷嬷扯扯唇角眼里孕出了风暴。
“是。”青枝顶着压力头皮发麻。
“就是让你们这么伺候郡主的,什么不明身份的人都往家里招,遇到个心术不正的让郡主出了半点事情,你们有几条命来陪。
也不擦亮眼睛看看,都是平日太宠你们了是不,为奴为婢做不好自己的本分该当何罪,你,你自己说。”钱嬷嬷的指尖都快戳到了青枝的眼睛里,却还是不紧不慢的说着,笑容平静。
“嬷嬷恕罪,奴伺候郡主不敢有半点懈怠。”青枝双膝跪地手扶地面。
“够了,钱嬷嬷是说本宫识人不清吗。”姜雁琳在小阁楼顶出声制止。
早在那俩货互坑玩的不亦乐乎时,姜雁琳就坐到了自家楼顶,只是几个丫头玩的太认真了,自然没人发现。远处的侍卫当然看的到,只是谁敢来指责吗?
“郡主明见,奴也是一心为您好啊,您年纪还小,老奴日夜操劳就怕您被奸人蒙蔽。”轮到钱嬷嬷硊地,说的声泪俱下。
“行了,退下。”姜雁琳这会可没心情来敷衍一个下人。
“郡主,可是老奴做错了什么,老奴一定改。”钱嬷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本宫言语可有失,行为可有错。”
“自然没有。”钱嬷嬷极快回应了。郡主素来是个有成算的,年纪小时都不会听她的话,这会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忌讳。
不过没事,她可是看着郡主长大的教养嬷嬷。
“滚!”姜雁琳暴呵出声。
当她看不清楚眼里明晃晃的轻视吗?教训丫头是没错,可她以经明确表达自己的态度了,难道混了一辈子人老成精的嬷嬷听不出来吗,还敢背意而驰,究意谁才是主子。
要个鬼名声,凡犯我者死!
姜雁琳这一声吓到了很多人,连远处还在互讽的俩人都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姐姐你回来了。”桑念愉高兴的开口。
嘴甜点一定要让郡主为她做主。
“嗯,可是下人们不尽心,丫鬟招待不周。”姜雁琳看着钱嬷嬷弯腰离去后才开口问到。
“当然没有,我在这里很舒服,谢姐姐款待,念愉只是来道个谢,先告退了。”姜念愉说完就匆忙离开了。
刚刚的眼神好可怕,她只在父王盛怒祸害人时看到。
所以小姐姐是要杀人了?
“去找个人回一声,本宫带你们出府,去召所有暗卫花卫在花府集结,一刻终后出发。”
“是。”几个小丫头都应声去了,秦淼淼却苦逼的跟在了身后。
话说我并不想知道太多的秘密呀,不要总是找我。
“是你会如何处置。”姜雁琳自己倒了一口茶喝着,满口苦涩,温度不对,时间不对,连茶都不会好喝。
“是那俩个背叛着,郡主不该问我呀。”秦淼淼表示她并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哎,别啊,我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发卖了就是,要知道的秘密太多就先灌了哑药。”
所以眼睛不刀子是个必要技能是不是。
知道自己的回答不能今小郡主满意,秦淼淼自觉缩角落去了。
哎,还是年纪太小啊,这就不忍心了。
花府只是在一偏僻的小街,本没有什么特殊的,只背靠着圣元这几年最红火的雅楼,名花满楼。
“人都到齐了,知道是什么事吗?”姜雁琳直接站在院子里看着分成两部分的侍卫。
眼前的侍卫一个个都在好奇的打量,毕竟之前彼此都未见过,最多只是单线连系。
“属下有罪,未曾管好下属。”花熵带头跪了下去,低着头一脸愧疚,花卫也随后罪下去了一片。
“属下也有罪,御下不严。”暗一紧随其后。
“嗯,据说军中御下不严杖责一百,你们不过侍卫就只打五十大板好了。”
“是,谢主子仁慈。”花熵松了口气,主子肯怪罪,就说明还肯用他们。
“嗯,现在来说说他们俩,你们都来说说。”姜雁琳坐在白露勤快搬来的椅子上笑的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