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儿看着顺眼啊!
“想,爹爹近日很忙啊,女儿差人问了几次都不在府中。”
姜雁琳娇嗔着小女儿态尽现。
“嘿嘿。”姜德辉明显心情愉悦,顺手折了一朵花插在姜雁琳头上“是啊,一点小事以经解决了,过两天爹带你去庄子上玩。”
抄家闭门什么的太血腥了,不能吓到自家的宝贝女儿,女孩子就每天吃喝玩乐,和小伙伴踏雪赏花就好。
姜雁琳笑着应了,是真的笑容开怀。虽然秦淼淼口中提都没提矿山的事,也猜到此次必定无忧的,还是要彻底确定才能放心,毕竟所谓的重生也是有变数的,如那么十七皇子。
至于她的傻爹爹心中,她长多大都还是个小孩子要宠着,不如直接自己去查。
姜德辉略为遗憾每次都不能和女儿培养感情,好不容易找着机会把姜雁琳梳完好的垂鬟分肖髻燕尾弄乱,才大笑着转身离开。
姜雁琳驻足恭送,余光看到因笑声而步伐凌乱,满面红霞升起的小丫头,顿时满意而归。
桑念愉偷偷深吸了几口气,看到身边的几个丫头都面色平静的模样,羞的双颊更红了。
玄暝的男子不论内里如何,这皮相是真好看呀!
——
姜家深处议事殿中姜老候爷不怒自威,一双眼如鹰隼一般凌厉无比,平静的座在金丝楠木太师椅上。
下首坐着一身材微胖的男子,一身绫罗绸缎和几块极品好玉彰显着身份的贵重,这会却是如坐针毡盘的躁动不安,在放了几盆冰的凉爽房间里不断的生出细汗。
比这有钱胖子更狼狈的是跪着的两个黑衣中年男子,明明没跪多久以是大汗淋漓,半点不敢动作的看着汗水顺着发丝滴落。
“逆障,你此举将姜家族规置于何处,可配为人长者。”
啪
姜德善也是那华服胖男子,直接从椅子上滑落跪了下来,纵使他成了高高在上的伯恩候,对父亲的惧怕也是未减半分。
“父亲,我也是为了姜家好啊,她是我姜家儿女,就是为族牺牲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只不过想让她知道孰轻孰重,不能让咱们的”姜德善说的情真意切,一时冲动才发现不对,临了改了口“不能让旁人教唆,分不来亲疏。再说我这计划也不错,谁知那狼崽子反口,还出了点意外。”
其实他心里更想说,是你们惯的她不知轻重。只是这话他断不敢说出来。
“来人,先把这俩个背主的拉出去,交由郡主处置。”老候爷眼中满是失望,居然现在还不知悔改,只为自己辩白。也不想想这哪里是计划出错,简直是漏洞百出。是他当年只一心培养长子,匆略了卡在中间的这个,结果天意弄人,长子身亡这个又扶不上墙,还好还有俩个争气的。
想到这老候爷才顺了口气,结果这还往外推,又为这扶不上墙的干的糟事气的肝疼。
“父亲,这事可不能让三弟知道,三弟对那丫头素来看的紧,脾气又不好,可不人要闹的家中不宁。”姜德善才不在意两个奴才的生死,要不是这俩人办事不利他怎么会落到这一步,还有胆出现在他面前。
只是想想三弟那爆脾气又愁的不行,那丫简直一护女狂魔,就是错了也赖旁人,还不说这次明显自己理亏。
“知道还去招惹,你不说有本事说动他,结果就是这么去丧良心”老侯爷怒其不争,这会也是不打算指望了,还有闲情喝一口刚泡好的君山银针。
“儿子就是为了说动三弟啊,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能真害她不成。主要是要和那么离了心,咱们再去说说,那时候让她去说,老三拗的过咱们拗不过他闺女。”
姜德善也是满心失望,计划的多好,怎么就出来差错,居然被一个还未及冠的小子耍了。难道这世道真变了,已经是小一辈的天下了。
“现在是和你离心,你再去说一个试试,想要老三不追究,你自己找那丫头说去。”
再失望也是自己的儿子,姜老候爷也没准备弄死再换一个。
还是老了啊,心狠不如当年了。
“这,好歹我也是个长辈啊。”姜德善面上犹豫,扭扭捏捏起来,这会才来的极擦头上的细汗。
确实放心了,一个小孩哪有老三那么难搞定,再宠也是个小孩子,说说难处道个歉也就好了,都能这么拉下脸了,还不说自己本就没伤害到她,还是一心为了家族好。
唉,还是太宠小孩子了。
姜德善打算的好。
姜雁琳回了梵心筑就立刻闭门谢客,吩咐白露拿来了一套简单的衣服。
“郡主,我不懂。”唯一近身伺候的秦淼淼忍不住出声,怎么回了自己家还这么古怪。
“你不是都知道吗?”姜雁琳换着衣服连个眼神都没给。
秦淼淼讪然,这一连发生的事都是变数,她毫无用武之地。更何况她还好奇姜雁琳怎么会认出小小的附属国公主,难倒也是?可不像啊。
“我见过她长姐,两人有相似之处,还有纳桑国人极喜向日葵,衣服上绝不会少,她的在袖口。”
听到解释秦淼淼才发现自己居然问了出来,索性一问到底“那你这是去做什么,杀人灭口?一点都不好笑。”
“去找个理由。”姜雁琳并不遮掩,真相听不到,那就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