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世界,一座高耸入云冰雪覆盖的高山绝岭之巅。
“小子,这是你今天的口粮。”
老人家将半只烤鸡扔到风平的面前。
“咕咚!”
风平看着烤鸡,他肚中已是饥饿难耐,但是他强忍着饥饿将脸往旁边一转就是不吃。
“哎哟!你这小子,还死撑着?”
老人家看着风平这样子也是气愤异常,风平违逆他的意思让他十分的不爽。
风平依然理都不理这老人家。
“我去,小子,你还跟我老人家杠上了是吗?”
老人家气呼呼的拎起风平的领子将他整个人置在虚空之上。
这本就是高山绝岭之巅,冰雪覆盖寒冷异常,风平现在更是被老人家悬空在虚空之上,魔化地球的世界本是夏天他穿的又少,现在种种条件之下他居然直接昏了过去。
“我去,这小子的身子骨太弱了,怎么比之有些小鬼头还要弱?”
老人家看着自己手上晕过去的风平皱着眉头。
“没办法了,看来只能向将这小子的身子骨调理一下,来个洗精伐髓才行。”
老人家嘟囔着带着风平乘风而去。
就在老人家带着风平走了没多久,一个壮硕的身影出现在这绝岭之巅。
“那个人类的气息在这里出现过,我没有找错地方,气息还算浓郁看来离开的时间不长。”
说完整个人消失在这绝岭之巅。
老人家的世界一个简陋的小竹楼当中。
“小子千万别死了啊,我老人家还从没有收过未寿终正寝的徒弟,你真要死了可是在坏我老人家的名声。”
“老杂毛,这又是你从那里拐来的?”
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走了出来语出不逊的向着这老人家问道。
“白须子,这可是我老人家未来的徒弟,就是身子骨差了点,刚才我老人家带他去修行,没想到他身子骨这么差居然经受不住寒气,白须子快点给治治。”
这老人家被这位白须子叫做老杂毛居然没有生气,反而要求对方给风平治病,而从态度上看,这两人也许是同一个层次的人。
“我说老杂毛你说你也真是的,你根本不会教徒弟,你看看这是你第几次收徒弟了?那一次你收的徒弟能够活过凡人的寿命极限?这小子你还是不要祸害了,就留在我药庐中好了。”
白须子略带嘲讽的看了眼老人家。
“这是我的徒弟怎么可能留在你白须子的药庐,你别想的太美了,白须子,你就告诉我老人家,你~救~还是~不救~”
这老人家身上的破烂乞丐装无风自动,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的身上迸发而出。
“老杂毛,你以为我白须子是吃素的吗?想要我救人就将人给我留下来,否则我白须子绝对是不会救人的,或者你选择和我白须子做过一场。”
这白须子亦是非等闲之人,一根碧绿玉杖伸出遥指向老人家。
“白须子,今天我老人家就和你做过一场,看看你这药老头这几百年有没有进步。”
“出去,别毁了我的药庐。”
说完当先一步踏出,直接出现在九天之上。
“我来也。”
老人家跟着踏出乘风而上。
“劫风指。”
老人家右手虚空之上双指连点,道道黑色风劲袭向白须子。
“雕虫小技,都是几百年前玩下的小把戏,看我药神杖。”
白须子手中玉杖点向劫风指劲前行的路线,黑色风劲和药神杖相撞互相抵消。
“来而不往非礼也,老杂毛,让你悄悄我白须子的手段。”
白须子手中药神杖虚空横扫,一道道绿色的气浪袭向老人家。
“白须子你个药老头真卑鄙居然玩毒。”
老人家既然知道这绿色气浪有毒自然是不愿意硬接,身形瞬间几个挪移跑出了绿色气浪的攻击范围。
“老杂毛我白须子是个丹师,我不用毒还用什么?是不是我不用毒你不用你的风系法则?”
白须子对于老人家的话一笑置之,反而那话怼他。
“你~”
老人家亦是哑口无言,毕竟白须子说的对。
“被我说的没话说了吧。”
白须子见老人家吃瘪得意洋洋。
“少废话手底下见真章。”
老杂毛恼羞成怒,手指连点,黑色风劲成蜂拥状袭向白须子。
“看来你是黔驴技穷了,劫风指,劫风指,你这老杂毛除了这劫风指还会什么?”
药神杖连点将黑色风劲抵消。
“既然劫风指满足不了你,那么看我裂旋指。”
老人家双手合拢,食指中指之上幽光闪烁,在虚空之上重重的点了一下,一道幽光向白须子袭去,速度之快让白须子有些错愕,他可从没有见过老人家有这么一招。
“不错,有些新花样了,看我神杖三击,生,死,轮回。”
白须子药神杖绽放无量光华刹那间,一股说不明道不尽的奇特道韵刹那间经历了生死轮回将老人家的裂旋指尽数吞噬,更是挟着裂旋指的幽光反袭向老人家。
“我靠!白须子你个死老鬼,你这是跟我老人家拼命啊,药神三击都用出来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老人家也不能藏拙了,看我老人家的天谴劫指。”
只见老人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有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意境在其中,虚空之中更是禅声唱响,犹如佛陀菩提,雷声阵阵,犹如天之怒吼,一道紫色雷霆自九天而降。
“轰!”
白须子的药神三击生死轮回和老人家的天谴劫指相撞,两种奇特道韵相互撞击,将周遭的虚空震开,虚空乱流发生,吞噬着两种道韵,这是这片天地承受不住这两种力量而进行的自我保护机制。
“该死的药老头你快点收手,要不然天要塌了。”
老人家见虚空乱流迸发连忙开口。
“老杂毛,你先把你的指力收回,要不然我药神三击的道韵我收不回的。”
白须子有些狼狈的喊着,他有些吃不消了,这药神三击的威力着实是太大了一些,加上老人家的天谴劫指的道韵指力,他已经失去了对药神三击道韵的控制了。
“该死的,我老人家也控制不住了。”
老人家亦是狼狈不堪。
“老杂毛你发什么神经,用这么强大的道韵,你想造位面排斥别拉上我白须子啊,我还有没完成的事情,我还不想远走他乡。”
“我去你大爷的白须子,要不是你用处了药神三击的道韵,我老人家会用出天谴劫指吗?你现在到怪起我老人家了,你真的是没脸没皮。”
“怪你,要不是你意图坏了一个小辈的一生我白须子干嘛要和你过招。”
“那是我的徒弟,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完全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一切都怪你。”
“怪你。”
“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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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须子和老人家就这样互相推卸其责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