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岳夕沉抬脚冲向女鬼,右掌冒出刺骨的寒气左掌上面雷电涌动,右手一挥凝结出三根晶莹剔透的冰凌射向女鬼,左手的雷电却射向了目瞪口呆中的蔡小崔。
这道雷电将蔡小崔电晕后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冒着雷光的法阵将昏迷中的蔡小崔保护了起来,这样就不用担心在打斗中女鬼伤害到蔡小崔了。
冰凌畅通无阻的穿过女鬼的身体,但却没有对女鬼造成一丝的伤害,就好像石子投入湖中只溅起一朵水花,随后湖面便会恢复平静。
女鬼也开始反击了,她手指尖的指甲变的又细又长十分锋利,隐约闪动着金属的光泽。
她的攻击很单调,除了抓就是挠,但是她的攻击速度非常快,岳夕沉一不注意胸前的衣服便被划破了几道大口子,只是被指甲微微擦到一点点就这样了,如果直接划到皮肤那不得皮开肉绽啊。
对付灵体岳夕沉明显经验不足,因为对方是鬼魂类,普通的攻击根本就碰不到她的身体,更别说造成伤害了。
对付鬼魂最直接的就是道术,不过岳夕沉完全不会,空有一身庞大的灵力却不会使用道术从某点来说也是悲剧。这种你打不到别人别人轻轻松松伤到你的感觉真心让岳夕沉感到一阵窝火。
女鬼也发现了她面前的男性顶多灵力高但是伤害不到她的时候便放心大胆的攻击了,不过吃了一记岳夕沉左掌的雷电后她略微退缩了一点,岳夕沉松了一口气看来左手的雷电对鬼魂还是有点威慑力的,不然他早就挂彩了也说不准。
“这样下去可不行。”岳夕沉后腿一蹬退后了几步来到了四方苍龙前。“四方苍龙,给我针对鬼魂的法器吧!”
一手伸入四方苍龙中心的玄奥文字中。“这是......”抓出来一把黄符纸岳夕沉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我不会用这玩意啊!”
一看见黄符纸女鬼的攻击更加凶狠凌厉了,岳夕沉躲闪慢了0.3秒右肩便被划到了。肩膀传来尖锐的疼痛后岳夕沉倒吸了一口冷气,温热的鲜血从肩膀处流了下来,闻见鲜血的味道女鬼开始兴奋起来,猩红的眸子闪动着妖艳的红光。
“好香的鲜血味~”女鬼舔着指尖上岳夕沉的鲜血一脸享受道。岳夕沉的鲜血味道十分甘甜,她也吸食过一些普通人的鲜血,那些人的鲜血又臭又咸完全让她没有食欲,今天吃到岳夕沉的鲜血后她感觉到了久违的饥饿感。
岳夕沉冷眼看着女鬼,身边的四方苍龙微微抖动,一个手柄直接从玄奥文字中弹出,岳夕沉伸手一抓。“我去......”
看清模样的岳夕沉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把法器是一个手柄,顶端有一束茂密的白毛。“拂尘......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了。”岳夕沉轻轻一甩拂尘上面的白毛居然伴随着甩出的动作增长了几分,如果不攻击就会重新变回原来的长度。“有点意思。”
开始攻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面几次的攻击不到的原因,这女鬼居然也不躲直接吃了一记拂尘。
“砰!”在接触拂尘的一瞬间女鬼直接飞了出去,身上的怨气也消失了一点。
“哦~”这一点微小的细节被岳夕沉收入眼中,他眼中精光一闪随后便知道怎么使用拂尘对付女鬼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怨气被剥离的感觉就好像血肉被活生生剥去了一块让她疼痛难忍,不由萌生了退意,那拂尘对她有着绝对的克制威胁,思考再三她还是决定先跑。
“你觉得现在你还能跑的掉吗?”早就预料女鬼会逃跑的岳夕沉拂尘一勾,白毛瞬间伸长勾住了女鬼的右脚。“回来吧!”轻轻一拉原本已经逃出几米的女鬼直接被拉到岳夕沉的前面摔了个灰头土脸。
“放......放过我吧!”被白毛勾住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疼痛,女鬼已经有些崩溃了。“我,我保证我再也不会伤害别人了......放过我好吗......”女鬼拼命恳求道,不过岳夕沉还是捕捉到了女鬼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怨恨,恶灵的话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放过你可以,不过......”岳夕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但这微笑在女鬼的眼中却如魔鬼撒旦一样令她恐惧万分。
“让我先帮你除怨了再说吧~”一甩、一勾、一晃、一摇,拂尘上面的白毛均匀的拍打在女鬼的身上,白毛落下的地方怨气都被净化了。
“啊!好痛!我要杀了你......别......住手。”女鬼一开始的嘶吼惨叫声渐渐衰弱了下来,到最后只能在地上抽搐,身体上长时间的剧痛让她接近崩溃的边缘地带。
不过岳夕沉也早有准备,一边帮女鬼除怨一边为她注入灵力维持她的身体与精神。
“差不多了。”见女鬼身上百分之八十的怨气都被净化完毕了,他摇晃着拂尘,增长的白毛将女鬼层层包裹起来,在外表看来就好像一个泛着白光的茧。
淡淡黑气从茧中缓缓排出,等黑气完全消失后岳夕沉才放出了女鬼,此时女鬼的模样完全变了,原本残忍凶恶的神情变得温和典雅,猩红的眸子恢复了正常的眼睛颜色,血肉模糊的地方也消失不见了。
“意识恢复了?”岳夕沉轻声问道。
“嗯,白若雨多谢恩公相救。”女鬼也就是白若雨低头谢道。她很想跪下给岳夕沉磕几个头来表示内心的感谢,但是由于鬼魂无法下跪蹲下等特点她只好采取这样的感谢方法。
“您是林可欣的妈妈吗?”
“可欣!”一听见林可欣的名字白若雨的神情开始有些激动。“是的!可欣在哪里?她是不是生活的很好......”激动一会后白若雨想到了什么,她脸上激动的神情也消失了。
现在是2016年,离她出事那年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就算那时候林可欣活下来了,现在估计也入土为安了。见白若雨落寞的神情岳夕沉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不过他现在也不急的说出来。
“那么白阿姨,我有个问题想问问您,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您产生了这么多的怨气?”岳夕沉说起这个白若雨便微叹一声开始述说自己的经历。
当时是民国时期,她家附近偶尔会爆发几次内战,外面飞舞的子弹声、巨大的爆炸声开始都让她们心怀不安,但几次下来的有惊无险后她们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反正不影响到她们的生命安全就没什么事情了。
最近林可欣有点发烧,她就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点退烧药给女儿吃,但是两天过去了,女儿的高烧不仅没好反而更加严重了,没办法她只好去药店请医生过来看看。
谁知道出去没几分钟,路过街角的时候又爆发了一次小战役,她连忙蹲在一个角落避难,可谁知一个手榴弹不知为什么居然滚在了她的脚边。
虽说向旁边扑去了,但是她还是被手榴弹爆炸的余波弄伤了,她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希望的眼神看着那些从她面前跑过的人们,但却没有人愿意帮她一把。她怨恨这该死的内战,怨恨这些冷血的人们,担心家中生病的女儿,最后流血过多死去。
“真是悲剧的年代。”岳夕沉摇头叹息。“白阿姨,可欣妹妹还在房内等着您回来......等您一百多年了。”
听见岳夕沉这么说白若雨全身一震内心中浮现酸涩揪心的痛楚,在岳夕沉后面的述说中她知道了林可欣最终还是病死在了床上,现在她的灵魂也一直在房间中等着她亲爱的妈妈回来。
“可欣,妈对不起你。”白若雨捂面哭泣,如果她那时候不是为了赶时间走小路,那她就不会死,如果她不会死那么林可欣也不一定会死,这一切的一切还是因为她。
“不,白阿姨,错的不是您,而是那个不安稳的年代。”岳夕沉安慰道。“而且白阿姨你在这样可欣妹妹可会不开心哟,她希望看见哭的双眼通红的妈妈吗?”
“恩公说的对。”白若雨连忙擦干了眼泪。“我不能让可欣看见我这个样子。”
“那么白阿姨,我带您去找可欣吧?”见白若雨已经平息了下来岳夕沉询问道。
“好好好!麻烦恩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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