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是林子的丈夫!”外公看了看肖邦,又把目光转向林子、黄堂和鸣樱。
肖邦第一反应是惊喜!他喜欢林子的,单身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儿莫不是这样!如果为了一个好奇心,就把自己给“嫁”了,哎,办案办成这样的估计不多。“外公!我现在不是林子的丈夫!我之所以要问你,首先当然是因为我和林子是朋友,另外我是人民警察,不管怎样我都有责任帮助你的!”
林子听到肖邦说“我现在不是林子的丈夫”时,潮血顿时上涌是双颊,以后可以吗?她没有敢问出来!
“没有这么简单的!”老人郁郁地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一切都有命数,我也尽力了。”
说完此话外公竟然老泪纵横……。黄堂这么多年也从没有看到爷爷流过眼泪,林子刚刚还好奇万分的,现在也喑噎难语。
肖邦意识到这件事,可能真不是件小事了,他抓住林子的手传递了三次暗劲:“林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一起,为外公承担一切,嫁给我!好吗?”
“好啊!好啊!”鸣樱差点跳起来,拍手吼道。黄堂也是一脸的期待!
此时的林子却没有了激动,林子对肖邦说:“我喜欢你是真的!但是因为这个理由嫁给你,我只能说不!”
肖邦很意外,鸣樱和黄堂也愣住了,林子怎么能拖后腿呢?
林子站起来,走到外公身边,左手握着外公的右手,右手抚摸着外公的头:“外公您别难过!既然作为我丈夫可以知道,那么是不是您可以给我说?”
“不是的!你就别问了,明天早上一早你们就离开吧!”外公恢复了平静。
“我……,”林子无语了,外公从来没有驱逐过她,从来没有,不管是玩多久。
肖邦想,现在要让老人说什么应该比较困难了,这扇门已经关闭了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他真正打开过。要想个法子,取得老人的认可,准确地说比赢得林子的芳心更难。如果就此搁下不管,肖邦却又担心错过处理事情最佳的时机。
肖邦诚恳的说道:“外公!请您听我说,我们能够来到这里,也算是机缘,甚至还得到了关于男胎的线索,我真的很高兴,对外公很感谢!外公遇到的其他问题,您说除非林子的丈夫才可以说,那么我现在恳请您,如果您把事情说了,我能够完成它,那么您就把林子许配给我怎么样?”
肖邦抓住林子的肩膀:“林子,我把外公的事情处理好了,外公把你许配给我,你答应吗?”
林子没有马上回答,却看向外公。
肖邦补充道:“还有我需要说明的是,假如现在林子有丈夫,却不愿意或者是没有能力为外公分忧,外公会告诉他这件事吗?”
肖邦继续说:“外公,您就让我接受这个考验吧?”
外公盯着肖邦的眼睛,昏暗的光线下,纯净得没有一丝闪烁,他终于点了点头,“如果真能完成的话,的确有资格做我林子的丈夫!”
“林子,您愿意外公这样为你选婿吗?”
“我愿意!外公!”林子无比坚定的说道。
“还有,你们要知道我要给你们说的,都绝对不可以对外公开的,关系着千年以来族人的努力!也不可以贪图黄族的任何资产啊!”
“我还要你发一个誓言,”外公说,“关于黄族的一切都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必诛!”
肖邦握紧拳头,就像入党宣誓一样说:“肖邦发誓!我将严格按照外公的要求严守秘密,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
原来外公在此居住,目的是守护一座陵墓!守护者都是传男不传女,所以林子母亲并不知道此事。守护者的日常生活就是种地、狩猎,代代相传,已经2000多年。最近许多年以来,陵墓中不知为何机关频频触动,却没有发现有盗墓者。前天,一直跟随的狗突然死了。昨天,山顶的指路石碑却突然不见了踪影。这让老人不安起来,石碑重达数十吨,千年以来没有移动过,凭空会消失?最关键的是石碑消失后的坑被掩埋,填的好好的,这就表示,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现在,外公需要搞清楚石碑失踪之谜和陵墓是否有人发现。如果有人发现那么如何应对?
“从失踪的石碑来看,来人的实力已经不是我能够抗衡的了,”外公说,“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是啊,要不是石碑不见了,我怎么可能找不到路呢?”林子说。
肖邦问道:“有没有这个可能:把石碑搬走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找不到路,也就找不到陵墓所在了?如果是这样搬走石碑的就是朋友!不过这也恰恰表明陵墓已经暴露!”
肖邦继续推测:“还有一种可能:这块石头因为本身的价值被人偷去了,外公,这块石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块石头高达约5、6米,埋入地下的不知道多深,宽7、8米,碑上有篆文和指向:东有长乐西为敦黄南为观音北有北殇”
“石头漆黑如墨,非常坚硬。形状似一把斧头砍入地下。”
“这块石头有没有留下照片呢?”说实话,肖邦对这块石碑缺乏概念,要想找到这块石头,并证明它曾经就在这个位置,那是需要照片来佐证的!
“有!”林子说,“我和大学同学来游玩时曾经在这里照过像的,微博和个人空间都有的!”
“外公,我还有个问题就是陵墓的机关自动启动的事儿,现在是否有人进入陵墓之中是如何判断的呢?”这些都是肖邦必须要知道的。
“陵墓机关启动是声音很大,今天已经启动了一次,就是你们刚刚来的时候。”外公说。
“哦,就是你们原来告诉我的地龙叫啊?!这么多年,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请跟我来,我们去陵墓的入口。黄堂,你到门口看着!”
肖邦和林子跟随外公到卧室,把旁边的一个柜子里玉米弄出来后,打开底部的隔板,显出一段向下的木梯。入口仅容一个人上下,木梯有约2米长,下去后是一个2平米左右的小空间,一个角落里堆了好大的一堆红薯。移开红薯,往下又是一个通道,比上面的入口更小。外公先下去后在下面用电筒照着,林子和肖邦再依次下去。又经过几个入口后,终于进入了一条较为宽敞甬道,甬道用石头企砌的完好,每个不远都有一个灯台。外公每到一个灯台处,就把它点亮。林子紧紧抓着肖邦的手,心里既好奇又害怕。顺着甬道前行,途中有几个岔道,外公没有说为什么这样走,只是一路点着灯。
往前曲折前行好长一段路后,肖邦发现甬道全是在石头凿空而成,地上还有凿落的石块。随着进入发现通道越来越大,地上的石块也消失了,通道的两旁竟然全是房间。房间全是石门封闭,间间完全一样,一直几百米过去,没有结束的样子。肖邦见过兵马俑,也看过很多陵墓,这里的规模估计再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比拟。说是陵墓长城也不为过。
“在往前就有机关了,我们一般都就走在这里了。”老人用电筒往前面打去,可以看到一些跌落的木棍以及碎石。“我们回吧!没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