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萧这些年,也曾想过很多关于魂器的问题。
他也曾翻阅过很多资料,希望可以从中获得答案。
可是这些年来,却始终没有一个头绪。
甚至后来,当他知道圣魂之上,还有一个境界时,他曾想过,是不是只有达到了圣灵级,才能将这些问题迎刃而解。
所以,宁萧莫名的相信,或许宁秋能够解开这个百年未解之谜。
毕竟自第一位器魂系觉醒者出现以来,一百多年了,却没有一人可以达到圣灵境界。
宁金盛的《魂器中的魂》中,提到过一个猜想。
那就是,觉醒者是否可以进入魂器的异次元世界中,如此一来,是否可以彻底的解放魂器。
这仅仅只是一个猜想,但是,当这个想法被提出时,却让很多人震惊。
不少人便开始寻找一个进入异次元世界的方法。
可惜,器魂系的觉醒者本来就非常的稀少,愿意研究这方面东西的人更是没有几个。
大多数人觉得,自己觉醒了器魂系,那是上天的眷顾,他们只需要好好修炼,提升实力,为何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以及精力去研究这些东西?
宁萧是因为处于圣魂级很久了,一直没有突破的征兆,所以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而且,他身受尸毒,觉得自己这辈子要想再有所突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索性便开始研究起了这个问题。
“秋儿,你现在器魂系虽然已经达到了圣灵级,可显然魂器的状态,以及所能够施展的技能并没有达到圣灵级应该有的级别。”宁萧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或许解开魂器由来的这个问题,可让你获得更强大的实力。”
宁萧已经表达了自己想要说的,于是离开了书房,回房休息了。
宁秋手里拿着书,心中若有所思。
这一夜,他并没有休息,而是待在书房,只当将整本书读完。
“魂器的异次元世界?”
“开启异次元的方法?”
这是曾祖父研究了一辈子的最大的两个问题。
而这本书之所以叫做《魂器中的魂》,是因为宁金盛觉得,觉醒者只是将“器”从异次元世界召唤出来了,可“魂”在哪里?
宁金盛猜测,魂器的“魂”,应该就在那个异次元的世界中,需要觉醒者将它找出来。
“为什么曾祖父这么断定魂器属于异次元世界呢?他是否经历过什么?”宁秋琢磨道。
“如果真有这个世界的话,那么,如何才能去?”
不得不说,宁金盛的猜想以及假设非常的大胆,但他却说得有头有理。
至少宁秋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魂器究竟是来自哪里,为什么存在。
早晨,太阳已经升起,本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只可惜,人们不能出家门,甚至连门窗都封得死死的。
距离宁秋卫冕仪式还有两天,但宁秋本人肯定已经不记得此事了。
东都的中央,地底修建了一个非常的大的广场,据商议,可以用来举行卫冕仪式。
而宁秋也仅仅只需要露一个脸就够了,甚至全程不需要说一句废话。
蒋灵这几天都是早早出门,就是为了宁秋卫冕之事。
她虽然性格冷漠,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但办起事来,宁秋还是相当放心的。
宁家庄园的大别墅下,也修建了一个地底通道,虽看起来有些像地洞一般,但却可以直接通往地底广场。
根据觉醒者联盟、政府以及军方三大势力的商议,将来的人类生存环境,很有可能就在地底了。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而既然有了打算,就必须开始付诸行动。
而且,据说京都和其他的人类安全城市也在开拓地底生存环境。
所以,如果天上的血日不摧毁的话,恐怕人类终有一天只能生活在地底了。
早餐时,蒋灵坐到宁秋身边。
“军方那边打算采取行动,想用导弹将天空的血日摧毁。”
“导弹?能飞这么高吗?”宁秋吃着早餐,随口说道。
“我觉得可以试试。”蒋灵道。
宁秋不是不想摧毁血日,只是安吉拉的话始终让他犹豫不决。
可是,这个问题始终要解决。
“什么时候开始?”宁秋问道。
“今天将会确定下来,军区那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发射导弹。”蒋灵道。
宁秋点头,觉得这也未免不能尝试一下。
但是,知觉告诉他,这样是行不通的。
蒋灵见他没有反对,也就不再多说。
“对了,你帮我召集一下东都所有的器魂系觉醒者。”宁秋忽然说道。
“所有的器魂系觉醒者?”蒋灵疑惑,“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了解一些他们对魂器的看法。”宁秋说道。
“恩,那我待会儿就找人去办。”
现在蒋灵的权利可谓非常的大,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她亲自去做,只要下达命令即可。
而由于王权的建立,之前的各方势力也在慢慢统一集中起来。
也就是说,宁秋现在可以吩咐觉醒者联盟和军方等等势力,为他做事。
而蒋灵是宁秋的女人,宁秋又只想做甩手掌柜,于是很多权利就直接落到了她的手中。
当日上午,东都的所有器魂系觉醒者便召集完毕,除掉宁萧和宁秋两人,也就只有两位,这数量可谓真是少得可怜。
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学员,等级实力仅仅只有初级。
另外一个是东都觉醒者联盟的一位执事,名叫罗煌。他的魂器是一把伞,很别致的魂器。
“参见帝王。”两人见到宁秋后,都是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
右手轻击自己的胸口,事实上这个礼仪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誓死效忠。
不过,宁秋可没有想过要谁誓死效忠于他,于是摆了摆手手,道:“不用这么客气,我找你们来,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们。”
“帝王请讲。”
“你们觉得,你们的魂器有魂吗?”宁秋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啊?”
两人闻言,皆是一脸懵逼,尤其那位年仅十七岁的少年,还以为帝王说得太高大上了,自己不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