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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璐璐就这么华丽丽地花痴附体了,我和夏雪逸被当成了空气晾到一边儿。
等他们谈完人生交流了理想,已经过了午饭点儿了,下午烈日当空的两点,孟璐璐喝了口啤酒,忽然出声:“干喝酒没意思啊!我要吃周黑鸭!夏雪逸,出去买份回来招待客人!”
噗!我一脸内伤地看向他们俩,:“你们真是绝配啊!”
宋程笑盈盈地看孟璐璐,又看向我:“春花,你刚刚吃多了吧?现在赶紧出去锻炼,不然会长胖的!”
我扭了下身子,坐得更稳当了:“想得美,现在这么热,我出去半路上中暑晕倒了怎么办?”
恶毒的男人!
夏雪逸斯文地打了个哈欠,拉着我往门口走,“两点了,走吧。”
“干嘛?”
我问,他说:“锻炼!”
“现在锻炼?”我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天这么热,出去我们俩个会晒成周黑鸭的。
夏雪逸毫无疑问地回首望我:“没错!就是现在!”
他拉着我出了门,我们俩顶着烈日在大路上走,我没一会儿热得汗流浃背:“哥,我热啊,我还没涂防晒霜呢,会晒黑的。”
夏雪逸凉飕飕的声音飘过来:“现在怕晒黑?你知不知道站军姿在大太阳下面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
你现在提前做好准备,可以幻想一下入校军训完之后你的尊容。”
我听完,瞬间捧住脸一脸绝望:“什么!不要!”
他无语地斜眼望我,意思是我死乞白赖地要进军校,难道还不知道里面的生活吗?
他身躯矫健挺拔,走得大步流星,头也不回:“你以为我害你,费尽心机不让你进去,我要做的事是你能阻止得了的么?
别说一个你,就算十个你,也坏不了我的事情!
不想你进去,是可怜你身体差,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好,锻炼一个人不一定非要把她丢到险恶的环境里,就好比花朵在温室里虽然抵抗不了风雨,可是却可以开放得比野生的更美丽。”
我呆呆地走一路,听他教育,跟丢了魂儿似的。
他就是反鸡汤的典型教材,总能够推翻那些烂熟于耳似是而非的理论。
从小老师就教育我们不要做温室里的花朵,要勇于面对困难,可是真的到了现实生活里,趋利避害才是人的本能吧。
有更广阔的路为什么不走呢?
明明家世好,前景广阔,以后哪怕参加几个国际比赛,凭着四面八方的人情和几分才情就可以闯出一片天来。
偏偏要往下面走,这不是犯蠢吗?
嗯,看来在夏雪逸眼里,我一直都在犯蠢。
他生气,只是因为我一再地忤逆他。
特么的,以后就知道我是不是犯蠢了。
小瞧我!
半个小时后,我被带到了一片树荫下面他坐在石墩子下面又极其斯文地吃着西瓜,而我,苦逼地站军姿。
立正挺胸收腹把腿绷直站好!
他叫得极其有气势,听得我震耳欲聋,心里都怕怕的,下意识地就站得笔直。
他围着我转了一圈儿,上下打量,确认没差错之后就去了石墩子那里。
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晾着。
幸好就舞蹈底子,站姿还算入眼,不然我真怕他跟寻常的教官一样,一脚飞踹过来。
汗水一滴滴往下淌,我抿了抿干裂的唇,看着他优雅地吃西瓜,那鲜嫩多汁的肉瓤啊,咬一口都要迸发出水来。
啧啧!
怪不得一直都没动静,肯定就等着太阳最毒的时候来整我!
毒夫!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明明在吃西瓜,不知为何,毒辣的眼风还是扫过来:“我说过不要动!包括你的嘴唇眼皮和耳朵!”
哼,耳朵,我又不是大耳朵图图有动耳神功。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站,他又低头玩味道:“我说过,眼皮不要动!不要指望我对你客气仁慈,因为从我给你准备减脂餐的时候,我已经下定了所有的决心!现在你求我,我也不会改变心意。”
“对你现在的仁慈,就是对你以后的残忍!”
我顶着大太阳站着汗流浃背脑门上蹭蹭蹭地往外冒,终于漫长的一个小时过去了,期间他吃了六块西瓜,我们一起去买了一个大西瓜,他顺带买了把刀,当时我不知道他要干嘛,现在,一目了然。
呜呜,都不给我吃一点,吃独食,自私!
当他站起来背着手大声喊:“稍息!”
我僵立的脚缓缓地动了一下,他皱眉:“立正!重新来一次!”
我又两脚分开约四十五度站好,听着他下令:“稍息!”
启开右脚。
“立正!”
双脚并拢。
我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听使唤。
“休息一下!”
如闻****,我立马奔到石墩子那里打开西瓜的袋子,结果发现——“空!”
“西瓜呢?”
夏雪逸淡淡地睨着我:“吃了。”
“怎么可能,你只吃了六块,怎么可能全吃了。”
“你居然还数,也是亏了你。”
夏雪逸无语望天,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刚刚他趁我闪神的一瞬间把袋子挂在了皂荚树的枝桠上面。
不过,我没怎么闪神啊?
他速度也太快乐吧。
对了,貌似除了在机场那次短短地几秒手枪扫射,从未见过他身手,也不知身手如何。
我切了一小块西瓜,刚吃完,他又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啊?”
他不理我,径自往前走,等倒了大院儿里的健身馆我才知道,是这里啊。
“这不是老年人健身的地方吗?”
怎么来这里?
“老年人?你未免太小看这里退休的老年人了。”
多少人是马背打天下下来的,再者,参加过越战的也不极少数。
夏雪逸示意我去瑜伽垫那里做简单的女士俯卧撑。
我只好乖乖听话,刚趴下,他俯身用力地在我腰上一按,我“哎哟!”一声哀嚎,“你干嘛?”
“你姿势太丑了,跟企鹅似的。”
他又拉开我的手掌:“只需要比肩膀略宽就好,你收在里面干什么?”
我畏畏缩缩地不说话,因为他的手指开始在我背上滑动。
他低头一度衡量着我的肩头腰椎和臀部腿部是否在一条线上,嘴里淡淡说道:“劝你别胡思乱想,用你猥琐的思想来度量我坦荡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