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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看叶峥时,老远他就伸了个懒腰,怏怏地看着我:“眼睛红得跟桃子似的,你特么又去跟你的前哥哥撕比了?”
我眨了眨眼,刚想说我是麦粒肿点了药水,被他这么一点破,撒谎的兴致都没有了。
走过去,嘴巴一瘪:“这也被你知道了。”
他冷哼:“哼!我还不知道你!就你那德行!”
嘴上的话吊儿郎当,可是他眉眼微沉,眼神里暗流涌动,经过这么久,我已经摸清楚,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果然!
他忽然伸出左手,忿忿不平地把我往怀里一揽,我又要挣扎,他只把右手往我手上凑,我只要用点力气就会触碰到他的右手。
“你别以为我不敢弄破你伤口。”
我生气地瞪着他。
他纹丝不动,依旧单手揽着我,又一只手抵住我的抵抗:“夏雪宜。”
他叫。
我呼吸短促了几分,竟然有些不敢应声。
他忽然伸手撩开他的胸膛,给我看那块玉躺在他心口的位置:“你为什么还要把它给我?”
我不敢说话了。
他忽然扬声喊:“你为什么要把它硬塞给我?说啊!”
我噤声,趁他不备,猛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往外跑,狼狈不堪。
我跑回寝室,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杨月之她们一行人进来,看见我,微微讶异:“阿雪,这是怎么了?”
我摇手,一声不吭。
林嘉欣冷冷地走进来,寒霜似的说:“害人不浅!”
我爬上床,假装没有听见。
杨月之顿时跟她撕起来:“害谁了?除了你!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寝室有谁喜欢害人!”
林嘉欣不屑地别过头去,也往床上爬:“我害人吧,那是因为我有我喜欢的人要保护,但是有的人吧,全世界的人都在保护着她,她却一个一个伤害。
相比于她,我觉得我自个儿善良一百倍。”
“呸!”
杨月之不屑。
我忽然坐起身,清透地与她在上铺,隔着走道对视:“你说得对,我就是在害人,我害了很多人。”
林嘉欣咬唇:“你知道就好。”
她嗓子黯哑,这时我才觉得她也许是哭过。
她,应该也去找叶峥了。
“像你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朝三暮四,三心二意的人,在古代就该被去浸猪笼。”
我眨了眨眼:“可是这是现代。”
她顿时暴走,怒吼起来:“现代怎么啦!现代就可以玩弄人感情了?”
我无辜地摇头:“我没有玩弄他的感情,他根本没有感情可以给我玩弄。”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嘉欣歇斯底里地怒吼。
剩下的三人一脸懵逼,谁也不知道我们两个禅学大师到底在bb个什么劲儿。
我坦然点头:“我承认,我就是想让他帮我来着,他自己也知道我心里到底想着谁,他也拒绝过啊。
可是他最后还是接受了,那就是他自己愿意接受这一切。
不关我的事,我可以控制我的行为,逼迫我自己向他靠近,但是我不能强迫自己的心,去违背最真实的声音。”
对。
那块玉,我们两个都觉得是特殊的含义。
所以他刚开始不收,拒绝。
因为他拒绝帮我,也拒绝接受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
可是他最后还是收了,这不是意味着他已经做出让步,愿意接纳我和我家里的一切现实么?
如果不是,那么,也太荒谬了!
现在的叶峥,不过是一时咽不下一口气而已。
我冷他几天,等他想通就好。
他会主动找我的。
心里这么想着,我当着林嘉欣的面儿,凉凉地躺下身,给自己盖好被子,无比安详:“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林嘉欣破口大骂:“你会遭报应的!”
我翻了个身:“比我坏的人多了去了,两辈子都没报应,合着我做了这么点儿事儿就得遭报应,你咋不说,是他上辈子助纣为虐,欠我的!”
一句话,林嘉欣彻底噤声,她惊疑的眼神在我身上逡巡不定。
十天后,叶峥出院,果然来找我了。
他和夏雪逸一模一样,竟然翻墙进了女生宿舍楼躲在花圃里,不过他比夏雪逸更加健壮,身材隐隐已经快掩盖不住。
我刚发现要跑,被他一把拽住就往里面拖。
嘴巴还被紧紧捂住:“不许说话。”
我噤声,用眼神告诉他,我合作。
他这才缓缓放开,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不去看我?”
我撇嘴:“我想,你不想看到我。”
他脸色不自然地抽搐:“谁说的?”
我吐舌:“我自己猜的。”
“不许胡思乱想!我什么时候都想看到你!尤其是做春\/梦的时候!”
他认真道。
我忿忿踩了他一脚:“死流氓!死骗子!”
他无辜不已:“流氓我承认,骗子是怎么一说?”
我抱臂居高临“上”地说:“你以前说什么来着,你说你不会对我不规矩,你会尊重我,可是你现在已经完全显露原形了!
你这个死变态!”
他“嘶——”地叹气,诚挚地睁大眼望着我,深情款款:“愚以为当我收下你外公的这个宝贝的时候,你这个宝贝也归我了!”
我抿唇,重重地点头:“你的直觉——是对的!”
他松了口气,又伸手揽住我的腰:“那不就得了,来,主动亲我一下,每次亲你一下,你看我的眼神像看狗,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的脸凑过来,我连忙慌乱地别开,又伸手去按住他的脸:“走开!”
他还是硬生生把脸贴上来,湿热的呼吸都喷洒在我脸上:“你偏心,你对我不公平。”
我心虚地脸红耳赤:“哪有!”
他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委屈得可以滴出水来:“你对他百依百顺,却连手指头都不给我碰一下。”
潜台词是,现在男女朋友哪有成年了,连亲都不给亲的?
我当然知道他委屈得是什么,不过——
不知道为什么,是别的人,就很膈应。
“你,你想多了,我这不刚十九么,我膈应——,我,不习惯,我对任何人都不习惯,等我二十岁再说吧,啊?”
我推辞。
他却忽然间将我狠命地一揽,我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甚至,都感觉到了他蓄势待发隐隐发怒的那里。
“你又骗我!”
“我没有。”
我红着脸辩解。
脑袋已经懵了。
我不信,夏雪逸会告诉他,我们之间相处的细节和私事。
因为夏雪逸也是个小气到不许任何人做梦梦见我的人,一旦让人知道,没准会想入非非。
“我上次看见他在图书馆一本正经地研究杨云之收藏的那本人体穴位经。”
他眼中旋即划过精明的光。
我艰难地抽出双手,用力地按住他肩膀,试图将我们的距离推远,“我知道这事儿,他以前帮我捏过脚踝。
捏了十几次才捏准。”
“什么!”
叶峥又是一怒,手下更大,痛得我都抽气了!
我疼得嘶嘶地叫,他才松开我:“你怎么这么不自爱?不会自己去医院啊?”
我摇头:“我脚崴了,去不了,而且,主动那时候他隐藏的深,我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一直以为他很嫌弃我。
有机会奴役一下,扳回一局,也是极好。”
叶峥这才收声,不过又冒出一句话,差点没把我笑喷:“我也很嫌弃你!”
“噗嗤!”
我真是为他的才思敏捷所折服。
他却忽然较真地强调:“我是说真的,你特么的,还是处\/女吧?”
我狂点头:“我是清白的!我是有原则的人!”
叶大少爷这才勉强松口:“你最好记住你的原则,我可绝对不接手任何人的破鞋!”
“喂!”
我顿时怒了,这话说得也天难听了,什么意思。
“你很了不起啊!
我实话告诉你吧!
我跟他啥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
他尺寸我都知道!
我还摸过两次!咋地!
你不要就不要把!
神气个毛线!
哼!
今天你对我爱理不理,明天我要你高攀不起!
你这个死直男癌!”
神气地说完,我掉头就走。
叶峥彻底震怒地一把将我扳过来,按在花圃里,我整个人陷入花丛里,暴露出的皮肤把被枝叶刺得生疼。
他沉默震怒地瞪着我。
我一言不发倔强地看着他。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果然跟他不规矩!还在我面前装矜持!”
我心一虚,啊咧,搞了半天,是在激将法,激怒我说实话。
他其实就是在在意开始他怀疑的那个事实。
算了,本来他说的就是对的。
承认就承认呗。
我点头:“是的,咋地?”
他扬眉,怒意更甚:“夏雪宜?你是不是觉得这都是该的!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愧疚?”
我摇头:“不啊,我愧疚啊,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抵触任何除他意外的男人,抱歉!”
我又恢复了跟林嘉欣说话的那个死样子。
语调平静,神色淡然,说出来的话却可以将人气死。
就在这时,他彻底被我激怒,一气之下,直接两只手抓上来,我环手捂住胸脯,下一秒,“嗤啦——”一声,上身衣料被撕成两半儿。
一左一右挂在他手中。
我惊得呆住了,反应过来,随即惊慌失措地往花丛里缩,他却狠狠地掐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往外面一拖,埋头就含住了那里。
我整个人一阵瑟缩,吓得瑟瑟发抖,想起来才开始使劲儿打他,他却纹丝不动,开始用力。
我感觉到心口被咬噬的痛苦,钻心的疼痛。
良久,疼得细细麻麻,丝丝入扣,等他红了眼,抬起头来看着我,已经像一只濒临暴走的野兽。
两行眼泪从我眼眶里流出来,他伸手接住,又将手指放在我嘴里,冷冷地问:“苦么?你没有尝过更苦的!”
我不说话,只是小声地抽噎。
最终,他在一片夜色里隐匿,赤着上身,像夜游的龙。
我套着宽大的迷彩短袖,失魂落魄地往里走。
遇见王队,她也没注意到我衣服大了,交情深,没说我,只让我快回去洗澡。
站在浴室,我使劲儿地把那个地方用力搓洗,可是流了血之后,那里就是有一道小口子。皮肉开着,在热水里疼得火辣辣。
眼泪混合着热水一起流遍了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可是我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
我知道,叶峥比我更痛。
我知道,我伤害了他,很深。
可是,没有人知道,夏雪逸伤害了我,一次又一次,即便跟我形同陌路,即便不再联系,可是他所留下的后遗症,还是一病千层浪起。
第二天,全校都在发通知,13级计算机系夏雪逸和14级计算机系叶峥于昨晚在寝室打架斗殴,被记过处分,并通报批评。
王队在我们寝室给我们仔仔细细地讲解完他们的前车之鉴之后,离开。
前脚走,后脚,林嘉欣就别有意味地笑:“啧,为什么没人将一些人抓去人道毁灭呢?”
杨月之听不懂这样的话,但是还在纠结,“叶峥哥哥怎么会跟阿雪的哥哥打架呢?他们关系很好的。”
我凉凉地撇了一句:“据说事情是这样的,他们俩都看中过一双鞋,不过夏雪逸先买了,拿回去一直没舍得穿。
最后被我外公拿出去在典当行二次倒卖,被叶峥给买走了,结果叶峥听说这双鞋已经被夏雪逸买走过,特别不爽,就跟他干起来了!
结论就是,鞋还是要买新的好!
先甭管合不合适,一定得是专柜小票全新验证!”
“哈?”
杨月之苦了脸,猛地摇头:“你别开玩笑了,不可能!太扯了!”
林嘉欣听完,又笑又怒,甚至插进来问:“怎么不可能!我觉得她说得没一点假!”
“你痴线啊!”
杨月之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旋即跑出去了。
五分钟后,军医院一楼外科门诊部。
叶峥一口白开水喷到夏雪逸脸上,对面的男人冷冷闭上眼,面无表情地取消毒药水和棉布,细细擦拭。
杨月之歉疚地看了看夏雪逸,又责怪叶峥:“叶峥哥哥,你咋这样呢?”
叶峥摇头,努力抑制住想哈哈大笑地冲动,咳嗽了一下,接着说:“我是太高兴了,喜极而喷,他不会怪我的!
你那个鞋,啊不,你那个室友呐,你把她弄过来!我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