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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早不想干了

  “我已经让人去办了。”

  “当真?”

  安悦道,“南地的水灾我让谷阳去解决,北地的干旱我让萧行彦去解决。两人自昨日夜里启程,眼下还在路上,皇上可静静等待消息。”

  宜君卿看着安悦,“朕能等来好消息么?”

  “这就得看皇上是否信我。”安悦道,“我对我的两个夫郎可是无比信任的,我相信他们能带给我好消息。”

  宜君卿面色凝重,静默半晌,在安悦的面前坐下,与她平视,“安爱卿,朕问你,你身边,就没有其他的能人了?”

  安悦的目光直视宜君卿,“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宜君卿的脸上挂着一抹不屑,“你该知道,男子在我们大周朝的地位低下,许多人家的下人,且只有那些低贱的事才会是男人该做的事。偏偏你与其他人不同,竟将自家夫郎看的这样重要,还将朕派遣给你的事情交给他们来做,你说!朕如何放心的下?”

  “是!虽然男子地位低下,虽然萧行彦和谷阳都是男子,但他们确实有才。”安悦道,“萧行彦武功高强,为人处世有原则,有底线,让他去北地与当地的官员接洽,处理北地干旱的事情,再合适不过。”

  “谷阳性格沉稳、冷静,做事圆中有方,他在盛京时,安家的生意全都是他在打理,眼下是我伤了腿骨,不能随意走动,这才央求他前去南地为我处理水灾之事,你可知道他的本事?”

  “哼!”宜君卿道,“纵然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他们是男子的事实,安悦,朕要你立刻召回他们,至于南地和北地的事,你不用管了!”

  宜君卿夺门而出,安悦心底憋着一口气,她不甘心道,“皇上,你站住!”

  宜君卿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安悦敢如此跟她说话,当即折返回来,瞪视着她,“安悦,朕是君,你是臣,你怎敢命令朕?”

  “我不是在命令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让我当了这一品大司农,那么你就要尊重我的决定。你是君,我是臣,君臣之间该有义!你怎能不信我?”

  “呵!你倒还指责起朕来了,安悦,谁给你的胆子?”

  客厅内剑拔弩张,安悦与宜君卿二人谁也不肯退让。安悦自有安悦的道理,可宜君卿毕竟是这大周朝的女皇帝,被人捧惯了的,自称帝以来,有谁敢这么跟她说话?

  “安悦,这一品大司农你不想做了是不是?”

  早不想做了!还没有我自己做生意种田有意思。

  安悦咬着牙,不语。

  “你若不想做,哼!朕可以让你继续当你的安掌柜,如何?”

  安悦看着她,“你这是在和我商量么?”

  “你!”宜君卿气的抬起手要打安悦,想了想又将手放下,“哼!”她笑道,“还从未有人像你似的与朕这般大吵,竟然......很爽快。”

  “罢了,安悦,朕就信你一回,若这次南地和北地的事情你没有处理好,朕不仅不会轻饶了你,更不会轻饶了你那两位夫郎!”丢下这句话,宜君卿大步流星的朝着厅外走去。

  宜君卿怒气冲冲的离开,一直守在门外的苏之时见此还以为安悦吃了亏,当即冲进前厅,来到安悦的面前,眼巴巴的望着她,“妻主,你没事吧?”

  “没事。”安悦道,“准备笔墨纸砚,我现在要写信给行彦和谷阳。”

  “是。”苏之时稍稍安心,“妻主。”

  苏之时安排府中的下人准备笔墨纸砚,又推着安悦来到书房,将她抱到椅子上。待她在椅子上坐稳,又将椅子往前推了推。

  安悦坐稳后,拿起毛笔,在干净的宣纸上写下自己想对萧行彦说的话,写完一封,又写第二封,写好之后装进信封内,交给苏之时。

  “一封送去南地给谷阳,另外一封送去北地给萧行彦。”

  “是!”

  安悦心里清楚,朝堂之上好多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可她偏偏不会让那些人得逞,不仅如此,她会证明给所有人看,偌大的大周朝,数以万计的民众里,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大司农这个位置。

  一个月后,萧行彦到达北地武治城,在驿馆下榻之后,他前去与城主相见,了解了受灾的村镇,一起找出解决灾情的办法。

  同一时刻,谷阳到达南地,也与当地城主见上了面。

  而安悦的信件,他们在到达地点之后的半个月收到,通过信中的办法,顺利解决灾情,折返回京。

  “大人!大人!大人不好了!”

  尚书府内,管家急匆匆来到书房,在薛砚文的身后站定,连气都来不及喘,张口便喊,“安悦派去南地和北地的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他们这次将两地的事情解决的漂亮,怕是入京之后呈报皇上,皇上还会赏赐安悦,届时,大人的计划不就全都败落了么?”

  “你说什么?”薛砚文标准的文人面相,可谓是温文尔雅,此刻却满脸的阴骘,甚至是愤怒,“安悦手底下不是没什么能人么?她才为官多久?哪儿来的人才幕僚?我问你,她派去南地和北地究竟是什么人?”

  管家道,“根据老奴的调查,一个叫做萧行彦,是安悦的大夫郎,一个叫做谷阳,是安悦的四夫郎。”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安悦竟然让两个男人去办!”

  “我问你,此事皇上是否知道?”

  “回大人的话。”管家道,“皇上是知道的,却还由着安悦这么胡来!唉......朝堂上已经传出风言风语来,说安悦是皇上的宠臣,如此看来......”

  “胡说八道!”薛砚文道,“安悦不过是个头发还没长长的小小女子,她哪儿有那么本事撼动女皇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屏气凝神,思虑半晌,当即道,“备轿,我要进宫面圣!”

  “是,大人!”

  一路上,坐在轿子里的薛砚文真的是又气又急。

  她气安悦坏了她儿子的好事,惹得她被盛京里的达官贵族耻笑,又气安悦当上了这一品大司农,官职在她之上,原本归属她管着的户部和工部,眼下竟然要听安悦差遣,简直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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