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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毒蛇

  安悦着实被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的将于渊推开来。

  心里的一阵慌乱后,她猛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愣了一下,扬起头来,诧异的问:“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我,不想跟宣宁走吧?”

  “这有什么不行的吗?你是我的妻主,难不成我喜欢你是犯了什么罪?”

  于渊倒是把不要脸这种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就算是被安悦说的时候,那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架势。

  这可真让安悦有些坐不住了,再这么下去的话,只怕真的要招惹桃花债了。

  “今天就先这样,我还有点事情,咱们一会儿见。”

  安悦说完简直就是慌不择路,一路小跑着离开,心里还在懊恼着,自己那些所谓的夫郎们,怎么就跑的那么远。

  这一路上,安悦都心里慌乱的要命,总觉得于渊这个人今天实在是有一点不靠谱,甚至感觉到,是不是因为宣宁的到来,才让他想尽一切办法要脱身。

  这个男人的心真是恶毒啊!

  安悦走着走着,许久都没有看到房子,反而越来越偏僻,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色,她顿时愣住了。

  “这特么哪啊?”

  原本对庄子这边就不熟悉,这下好了,更找不着回去的路了。

  “该死的于渊!要不是他的话,我怎么可能跑出来,还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说着,安悦也只能往回走,可往回走的路也奇怪,看哪里都不觉得熟悉,更迷糊了。

  走着走着,只觉得脚踝一阵疼痛,安悦倒吸了一口气,顿时跌坐了下来。

  眼看着脚踝处白色的袜子有两个血红色的眼儿,安悦的心都凉了半截。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电视上可见得多了,这就是被蛇咬过的痕迹啊!

  她脑海中顿时闪现出,用不上一时三刻就口吐白沫,人就没了。

  一想到自己的命要完蛋,安悦整个人哆嗦了起来,脑海中一遍遍回忆起过往的一切,就好像走马观花一样。

  如果这么下去的话,只怕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该死的,怎么会让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呢?这种地方能让我干什么?我这是英雄无用武之地,要不是于渊的话,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于渊!”

  安悦几乎是用尽全力吼了一声,她几乎把自己所有的怒火都给吼了出来。

  在生死之间,安悦已经看透了一切,只是她还不甘心。

  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虽然话这么说,未免还是有一些害怕的,她双手合十,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要不然还是饶了我一次吧。都是怪于渊那个混蛋,要不是他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就是于渊那个混蛋!”

  “可是要是想要得救的话,也就我这个混蛋能做得到了。”

  于渊站在树的后面,靠着树干,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还带着笑。

  平日里都是玩世不恭的一张脸,可今天突然好像邻家住着的秀才,一副书生气的感觉。

  就好像刚才那个突然强吻自己的不是他似的。

  “你……你什么时候到的?什么时候开始在后面偷听的?”

  安悦顿时慌张起来,脸都苍白了不少,想要挪动身子,可这身子笨重的难受。

  于渊一只手扶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笑着说:“大约就是从鸟不拉屎的时候到的。”

  说话的功夫,于渊将目光往下挪动,就看到了她脚腕上的伤,刚才大概看了一下,现在这么一看,更让他有种想笑的感觉,还是尽量忍住了。

  “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瞅着?难道你真的希望我就这么死了不成?”

  “那倒不是,我还不想让你死。只不过,你在我的背后如此说我的坏话,我还救你,那我是不是不够混蛋啊?”

  于渊故意打趣的口吻说着,随后看向安悦的时候,那眼神柔软的好像都要把人给吃掉似的。

  她只觉得自己脖子一阵凉飕飕的风,顿时脸上炸开了,一副想要从安悦的身上得到什么的样子。

  “那个,不知道我的二夫郎可有什么好办法?”

  “没有,你还是自生自灭吧。我猜,他们已经把虾洗好了,按照之时的勤快劲儿,这会儿应该已经坐好了。”

  说着,于渊一边走还一边摸着肚子,脸上带着得意的模样,长长的叹了口气:“还真是饿了。”

  他虽然走了,但是耳朵始终都在听着身后的声音,安悦的脾气来看,用不了多久一定会开始求饶的。

  只要她肯开口求饶,事情就好办的多。

  “于渊,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被蛇给咬了一口,现在命在旦夕,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你们四个人就是没有妻主的男人。到那个时候,只怕会有不少的女人上门来欺负你们。没有我撑腰,你们几个男人要怎么过活啊!”

  安悦这一声声的哀嚎,恳求的看着于渊的身后,可手上已经攥进了拳头,要不是被蛇咬了,她可不是要求于渊来救自己。

  这个男人只怕现在更加得意了,这么下去,她在家里的地位,到底要怎么说?

  就在安悦心里很复杂的时候,于渊走了回来,眉头微微的皱着,好像很无奈的模样。

  “那行吧,我也就算是顺便救你一下算了。”

  说着,他一把抓起了安悦的脚,直接举到眼前,拽下了袜子后,看到她又细又白的脚踝,直接贴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安悦吓得想要往回收脚,可这会儿于渊已经紧紧地抓住了,而且直接对准了她的伤口,狠狠地将里面的血嘬出来。

  她都能感觉到伤口隐隐作痛,可又不能说什么,只是看着这个男人愿意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或许自己的确是把他给想错了。

  一个真的只是依仗着自己,不被人左右的话,也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就是了。

  有的时候,安悦还真是有点不太明白自己了。

  明明于渊正在为自己吸毒疗伤,可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觉得困的睁不开眼睛。

  只是睁不开眼睛也就算了,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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