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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廖安的意思。
勋世奉这样的男人,身处物质金字塔最顶端,各种顶级美色戳手可得,不要说维密天使,就连蓝血贵族,名门淑媛也会给他约会的最高优先等级。
只要他需要,他就可以得到。
他自然不会被廖安爸爸的外遇那种姑娘所迷惑。
只是,……
美国人喜欢说的一句话,就好像一块硬币拥有正反两个方面,这个世界上的万事万物,包括人,同样也有positive与ive连个属性。
做勋世奉的女人,必然会成为他长长的猎艳名单上的一员,而这份名单上最有分量的名字,只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那就是最后一个。
如果不是这份名单的最后的终结者,那就是只能为这个男人的倾国祸水传说增加一些谈资而已。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成为他最后的女人。
……
一胡思乱想,理智上的防线全面崩溃!
灭顶的情潮来的那样的凶猛,我根本阻挡不住,几乎要保住我身上的男人痛哭!
很久之后,我好像一颗异常渺小的尘埃,在宇宙中飘荡了半个光年才飘荡过来。
一回神,我听见他问我,“还能再来一次吗?”
几乎是立刻、本能的,我连忙摇头,但是,……当我努力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脸庞笼罩在月光下,我又犹豫了。
“嗯……”我感觉嗓子都有些哑,“那个……”
他看着我,眼神很柔和,好像,月光照着缓慢静静流淌的河流。
我很没出息的感觉到嗓子发干。
“那个,……”我又扭捏了一下,然后声音如同蚊子一般,轻声说,“好。”
他的吻压了下来,好像点燃了一把野火。
床垫疯狂而剧烈的开始颠簸!
我似乎在巨浪中晕了头的小船。
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死死的扣住我的双腿内侧,让它们完全好像与我主观意思没有一点关系一般分开到了极致!
我的手指撕扯着枕着的蚕丝枕头,想用它遮挡住我的脸。
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长发。
强硬的指骨,托起我,毫无保留的敞开身体接受他。
他的嘴唇就在我的耳边,而我抱着他的肩膀。
勋世奉的喘息声异常清晰。
然后,好像在那么一个瞬间,我似乎看见了白光,——据说,每个凡人都可以在sex所获得的欢愉的最顶点与众神交流,原来,我以为这是丹布朗的一种妖言惑众,不过在眼前这一刻,我深信不疑。
我似乎好像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股不知名的感觉,好像飓风中的游丝一般的划过我的灵魂。
“iloveyouno,……,iloveyoualays……”
是谁?
这句话是谁说的?
只有那么一瞬,我似乎将要想到什么,但是身体上的把这一切都湮灭了,似乎有什么,又确实什么都没有。
终于做完,我们抱在一起安静的躺了好久。
我好不容易倒回来这口气,就听见勋世奉说了一句,“约个时间,和你父亲一家一起吃个饭吧。”我差点就把那口气又憋了回去!
“啥?”
男人已经从我身上起来,他从地毯上拿起来浴袍裹在身上就要去洗澡。
我扯过被子裹着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呜……
身体里面的液体流了下来。
腿内很湿黏。
感觉有些囧。
他一边系腰间的带子一边说,“约你父亲一家,一起吃饭吧。毕竟我娶了你,毕竟,他是你父亲。我们将要举行婚礼,你需要他牵着你的手走过教堂。”
我马上摇头,“不,不要。我没爹。”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柔和,甚至还有些洞察人性的怜悯和感同身受。
我,“……”
他对我说,“我理解你对你父亲的感觉。”
我摇头,“不,你不了解。我真的没爹。我原来没有同他登报公开声明脱离所谓的父女关系,是因为当时他找我要200万,我手边可没有那么多钱,不过,就算我有,我也不会给他。我觉得当时最好的做法,就是让他不烦我,并且,让他不烦我最好的做法,就是我告诉他,我的名字一定要出现在他的遗嘱上,我要和我后妈,还有后妈那个儿子平分他的身家。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还有他的爱妻,外加他们两个的儿子离我远远的。”
勋世奉看了看我,居然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你父亲以康斯坦丁的credit向hsbc申请了2个亿的贷款。”
我惊异于’我父亲艾禄权先生’的一个巨大的脸!!
我,“hsbc不会批了吧!”
“不会。”勋世奉摇头,“但是,金融界知道他的确是我妻子的亲生父亲。我不想以后再出现这样的’小麻烦’,所以,约他出来吃个饭,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毕竟,婚礼上需要他。”
我的头摇晃的像拨浪鼓,“不,我们不需要他。我可以请别人牵着我走过去,当然,其实我可以自己走过去,这都ok。”
“我不会让你自己走过礼堂的。”他忽然说。
我,“啊?为什么?”
他,“也许走到一半,你会改变主意。”
我马上竖起手指,“不会!绝对不会!再说,我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呜呜……”
他又亲,再这样下去,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