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像末日初始,山野林洞中随时都藏着丧尸,虽然修道士的七星剑,铜钱剑,桃木剑等等一系列天生客制阴邪之物的法器,但也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生怕捅了个丧尸窝,再说还有随时出现的噬人鼠,如今这世道哦,金丹老祖也不敢随意出来晃荡。
越厉害的越惜命。
这几个月以来,追捕太一门传人难度愈来愈大,张元宗给出的奖励也愈来愈多,门下众人,不管亲传还是门徒通通眼馋的很。
名叫李大虎的道士兴奋的搓了搓手,横眉倒数,右手一挥,一股蓝色的光芒飞快的斩向两人,防御符制造的光环顿时出现了一小丝裂缝。
萧隐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从储物袋中捏出两个圆球,眼神阴鸠,要不是怕误伤江鱼儿,他早就大开大合干一架,这几个菜鸟筑基修士,以为人多就能为所欲为,太天真了。
他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启动什么阵法,等四人发现不对劲,这人太过安静时,萧隐如同鬼魅般暴起,狭着圆球飞快的冲出防御符光圈。
几人来不及高兴这个傻X自己出来送人头,突然感觉眼前景色一变,竟是来到一处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微风轻拂片片花瓣飘飘扬扬,流水潺潺时不时有阙鱼跃出,树下若干美女环肥燕瘦应有尽有,随着花瓣翩翩起舞娇笑轻吟“来啊~道长~来玩啊~嗯~嘻嘻嘻嘻~”
李大虎第一个支持不住,看着面前美女饱满的胸脯圆润的屁股口水直流,淫笑着冲了过去。
迎接他的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萧隐舔了舔嘴唇,慢慢的把刀从胸膛抽出,带出一大片红艳艳的血色“垃圾。”李大虎身子一软,来不及做另外的打算,一颗丹药被直直塞入嘴巴,这是离魂丹,可以把元神魂魄生生从肉体剥离出来,末日前专门用来对付被鬼上身的人,这是太一门的不传之秘,幸亏李子期不清楚他身上有此种丹药,不然哪里还有活路。
白色的光球从天灵盖被缓缓挤出,来不及惊慌就被萧隐一把抓住,塞入口中……
吃元神这事,一回生,二回熟,大补,不要浪费。
余下的三人高个子最先反应过来,又是刀剑又是符箓轮番上阵,在阵法中折腾的叮叮当当。
勾了勾嘴角,这些人也真是自大呢,有自信回来,难道真的不带脑子想不到会有埋伏?信口开河怎么分赃?一进门就踏入了阵法还不自知,啧,傻。
应该感谢李子期,教会了他宝贵的经验:凡事早做打算,随时不可放松,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吞了元神的萧隐感觉像吃了十全大补丸,浑身暖融融说不出的舒坦,满足叹慰一声,打坐休整一番打算个个击破。
就在此时,一直在防御符光圈内的江鱼儿猛然睁开眼睛,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平静,古井无波,你在仔细看又有杀戮仇恨,隐隐夹杂着一些佛陀的悲悯。
用手沾了点血泪放入口中,嗯,有点苦涩腥甜,神情有些恍惚,似醒似梦,气停脉住心休,浑然忘我,无比自然的先将右足置左腿上,再将左足置右足上,脊椎的每一锥体如珠算珠子叠竖一般,自然正直,肩张,手结定印于脐下,左手掌置于右手掌上,两拇指轻轻接触,自然放松置于腿上,双眼微闭,舌舔上腭“唵,嘛,呢,叭,咪,吽,”声如隆钟哄哄作响。
漆黑的房间内佛音缥缈,却带着势如破竹的杀意,刺眼精芒照耀下“轰隆隆……轰隆隆……”整个环球酒店似乎都在微微震动,萧隐见识不妙,直接往身上贴了个轻身符,飞快遁走,临行又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痛苦叫唤的星期一,一咬牙拦腰捞起。
前脚离开环球酒店不过五秒,“轰……”的一声巨响,整个酒店开始坍塌,几个被困阵中的道士爆发尖声惨叫,江鱼儿眉心的红痣光华流转,闪烁出种种神辉,上面的阿弥陀佛慈眉善目,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经文在周身流淌,神圣缥缈又不可亵渎,凝聚成一股大势,这一瞬间江鱼儿觉得自己充满力量,她先是悲悯的看了一眼在阵法中抱头鼠窜的众人,然后右手伸出一指轻轻一点,三人就像被抓住七寸的蛇无法动弹,在一松开,几人散成一团血雾,尸骨无存。
做完这些才感觉身体的力量在不断流失,看着摇摇欲坠的环球酒店,她飞身抓起床底下幸存的一幅眼镜,迅速的向外面冲去。
冲出酒店,整栋28层的大楼就开始笔直向下垮,远处三五成群丧尸闻声而来,江鱼儿抽出萧隐给的铜钱剑,一刀砍掉扑来两只丧尸的脑袋,甚至来不及查探颅内是否还有晶核,往空地一拍,拿出那辆掠夺者,风一般的上车坐好“萧隐!把星期一弄上来,这儿快塌了!!”
萧隐早有准备,拖起星期一飞快的上车,直接五档起步,一脚油门踩到底,如同猎豹般窜了出去。
身后的声势浩大的倒塌,无数钢筋水泥飞溅,萧隐硬是把掠夺者开出F1赛车的感觉,旋转跳跃我闭着眼,硬生生的闯了出来,直到感觉不到地面的震动,一直撑着强弩之末的江鱼儿白眼一翻-晕了。
与此同时驾驶室开的正Hi的萧隐也受了牵连“噗!”吐出一大口鲜血。
擦了擦嘴角,看着后座昏迷不醒的江鱼儿,旁边不省人事满身腥臭的星期一,想到背包里还有只脾气暴躁高贵冷艳的奥特曼,心中郁闷不已“去他个无量先尊的,道爷我这是赤裸裸的连带效应无妄之灾,拖油瓶就算了,还整个买一送二。”
“太苦了,师傅果然说错,人间险恶一不小心就中招。”
……
百无聊赖在车上用Gps导出了前往Y省路线,看了看日头,接近中午了,难怪肚子唱起了空城计,萧隐实在受不了车上这一股子味儿,计划休息一天,等这二位醒了在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