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夜影的成员
他心中也记挂着白子青。
但同时,面前的这些舞男,也让他心中颇为不舒服。
看目前的状况,这些舞男,只怕就是牛豆他们给卿酒找来的。
然,卿酒是他的妻主,怎么能……
不过,女人不就是如此么?
而男人,身为女人的夫郎,面对女人在外的拈花惹草,似乎大度,才该是“正确”的、主流的选择……
不知不觉间,白子玉面前的酒,已经被他饮下了好几杯。
时间过去了一会,正在周围的人在为舞男曼妙的舞姿拍手叫好的时候,牛豆在一旁殷勤地笑着对卿酒道:“卿娘子,你觉得这些舞男舞得如何?”
卿酒未搭理她,仍旧在想自己的事。
牛豆的面容笑得更加灿烂了:“卿娘子,你在这牛家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会满足你!”
卿酒还是没有说话,在想自己的事情。
此时,一旁的梅心和沙曲似乎是相视了一眼。
接着,那沙曲亲自给卿酒倒了一杯酒,因为先前跟卿酒之间的对抗,他身上骨折了不少地方,现在虽然看起来好了很多,但是他倒酒的动作,其实还有些不利索:“卿娘子,先前是我不对,我给你敬一杯酒,给你赔了不是,你大人有大量……”
然,就在沙曲将酒递到卿酒面前的时候。
卿酒只是一个冷冷的视线扫过来。
沙曲的心中,不免是回想起了他跟卿酒对打时候的情形。
卿酒的力道,一拳就将他……
顿时,他的手是立即瑟缩了回去。
又是将那倒好的酒自己尽数喝下去了,讪笑道:“是我的错,自然是我先自罚三杯了!”
说着,又是重新给自己倒了两杯酒,再重新喝了下去。
紧接着,他看了看卿酒,还是想给卿酒倒酒,但终究是有些退缩的意思。
毕竟,他跟卿酒,似乎刚刚还有过节没过呢!
然这个时候,一旁的梅心给了沙曲一个白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怎么这个没用?
而沙曲感觉到了梅心这般的视线,顿时是回视了回去:有本事你上!
梅心依然对沙曲翻着白眼。
然接下来,她却是自己拿起了酒杯,然后呈到了卿酒的面前:“卿娘子,我……”
这一次,不等梅心的话说完,卿酒倒是开口说话了:“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企图?”
卿酒知道,只要今天她不好好地开门见山跟他们谈,只怕她一直都不会安宁了。
反正她对现在的情形也还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她的心中也对眼前的这几人有很多的困惑。
倒不如由她来将话敞开了说。
这样她也不用受他们的骚扰了。
卿酒此话一出,牛豆、沙曲和梅心三人全都是顿了顿。
紧接着,卿酒身边的梅心就对卿酒笑着道:“卿娘子果然是豪爽之人啊!看来我们真的没找错人!我们的困境,卿娘子是一定会帮我们解了的!”
梅心显然是在给卿酒戴高帽子。
卿酒对梅心这般的话语根本无感。
她抬眸,看了梅心一眼,道:“梅心。”
“卿娘子,何事?卿娘子能记住我的名字,我真是十分荣幸!”梅心依旧对卿酒笑嘻嘻的。
虽然梅心从外表气质来看,整个人其实有些冷酷,但是她在对待卿酒的时候,就是笑容十分灿烂。
事出反常必有妖,卿酒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她也并不害怕,好好应对就是了。
还有,牛豆也好,沙曲和梅心也好,这三人,沙曲和梅心都有很不错的武功,而牛豆,之前分明在大理寺监牢里被判了死刑了,现在却好好地站在了她面前。
明显,这三人只怕都不简单。
而他们,还有非要让她来帮忙解决的事。
是什么呢?
她相对他们而言,不是就是个陌生人而已么?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她还没了解到的?
卿酒轻轻蹙了蹙眉,道:“梅心,前番你在湖边的时候,突然出现想要杀死我……”
其实卿酒是想问梅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而梅心好像是知道卿酒想要问什么一般,连忙就道:“卿娘子,这都是误会!我原以为你冒充‘夜影’的人,只怕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才想……谁知道你是豆豆选中的人呢!”
她也正是因为看到了牛豆给卿酒留的玉佩,所以最终才停止了对卿酒的攻击离开的。
显然,她是明白牛豆给卿酒留玉佩的意图,所以才会那般做的。
卿酒听到这里,但是察觉到里面有些不对,好奇道:“你知道我是冒充‘夜影’的?”
当初为了吓那两个美仪坊派来的人,她和古容、明兰三人的确是冒充了夜影——
这个沧国传说中穷凶极恶的组织。
但是因为这个组织早年已经被芙王女给收服了,现在各处都已经没有了这个组织的风声。
她就算是冒充了夜影的人,当时她演戏到位,美仪坊的张乌和丁合都已经相信了她是夜影的人。
怎么梅心就知道她是冒充的?
而且梅心先前要杀她的时候,说的不是,因为知道她是夜影的人,所以才要刺杀她么?
现在按照梅心的说法,是知道她是假冒夜影的人,所以要刺杀她?
按照传说来说,夜影的人罪大恶极没有错。
但既然知道她是假冒的,又为什么要刺杀她呢?
卿酒自然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疑惑地问出了声。
这时,不等梅心说些什么,一旁的沙曲已经道:“当然了!英明神武的夜影组织怎么会有你……咳咳,我的意思是说,我和梅心身为夜影的成员,对内部的事很清楚,当然知道你是假冒的!”
卿酒听此,当即愣了愣。
看向沙曲和梅心的神色,也多了些意味不明的色彩。
她早就感觉沙曲和梅心的气场跟一般人的有些不一样。
但是他们二人,其实是夜影,那个公认的穷凶恶极组织的成员?
怎么觉得他们二人对此还感到颇为自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