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可以慢条斯理地享用,可以玩过一次再一次,夜还很长。他有充裕的时间要她。
“我没有……”唐如意强迫自己抓紧残留的神智,一个声音不断在耳边对她说──不能告诉他,不能让他知道。她不能说……
秘密一旦教他得知。那么,她在他面前仅留的一点点尊严也都灰飞烟灭了,她不能说……
看着那倔强又脆弱的美丽脸庞,容锦尧眼神变得深沉黝暗。
当然,他并不只有她一个女人。在不少地方,他都有特别为他暖床的女伴。
以他的财力和背景,多的是美丽女人自动为他张开两腿。等着让他发泄,但一个换过一个。他玩腻了,觉得索然无味,就只有她,总能不断引起他的兴趣和“性趣”。
他思索过这个问题,或者就是因为她特殊的气质──倔强与脆弱、固执和柔软、沉静与热情,在她身上。往往能找到无数个矛盾。
就是那些耐人寻味的矛盾。让他前所未有地迷恋她的身体,也许哪一天。他彻底要够了她。彻底揭开那层无形而神秘的面纱,他会放她走,
像对待其她女人一样,也对她感到索然无味。
“我发现……”他声调低沉,撑起上半身,将她困在略嫌狭窄的长沙发上,“你越来越容易敏感了。”
他似乎在笑,却是冷冷凉凉的,让她不由得颤抖。
“宝贝……”他哑声唤着,故意摆动腰部轻轻撞击她的腿间。
“唔……嗯……”她蹙眉喘着气,不敢看他。
见她像条水媚的蛇般在身下蠕动,肌膚泛出红潮,他忍不住扯动薄唇,尽管他全身攀升到惊人的热度,他依然克制着,迟迟不满足她。
“宝贝,你的这里变得又红又硬,像渴望被人含进嘴里,你要我像刚才那样愛抚你的身体吗?要吗?宝贝,回答我。”
冷眼看她跌进裕望的潮浪里,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最真实也最羞耻的狂态。
好热……好难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他有这样的权利,不是吗?她早就是他的附属品、他的玩具,他想怎么玩,她也只能任他摆弄,不是吗?
他喜欢看她难堪、看她卑贱地渴求他的充满吗?她会满足他的,在这男人面前,她可以给他一切,让他狂妄霸道地掠夺;但她的心会守住一个秘密,她绝不会让他知道,她竟然爱上了他……
“求求你……”泪水悄悄沁出眼角,她对着他卑微又放蕩地祈求,拉来男人厚实的两掌放在自己坚挺的胸脯上,喉中逐出脆弱的申吟,“求求你……锦少,求求你……”
“求我什么?”容锦尧双手完全采被动姿态,安静覆住两团丰乳,让她裕火焚身、更加难耐。“宝贝,你不说,我不知道。”
她会照做的,因为只有遵守他的游戏规则,就能安全地藏住真心。
唐如意轻眨美目,晶莹的泪珠徐徐蜿蜓,玫瑰色的肌膚粉嫩得不可思议。“我好热,求求你……我要你进来,用力抱我,我需要你,求求你……”
容锦尧浓利的眉淡淡挑高,双手终于有所动静,再次施加压力柔捏她的双胸,那绵软却又圆润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嗯……啊……”唐如意喘息着,小脸无助地偏向一边。
男人偏偏不让她闪躲,俯下头,霸道地吻上她的小嘴,热舌激烈地纠缠着她。
她呜咽着,浑身彷佛着了火。迷迷糊糊间,她开始激烈地回吻,学他这些日子教导她的方式,四片唇激烈相互攻击。
高热持续往上飙升,唐如意失了理智,无形火快把她烧成灰烬。
她弄不清楚男人何时脱掉她早己染湿的小底裤,更弄不清楚男人什么时候解开裤头,忽然挤压进来。
“锦少……”她颤抖不已,声音不稳。
“我会用力地要你。”他邪邪笑着,目瞳流转着奇异的光辉,炮火全开!
“锦少……”一声声荡漾心魄的吟叫逸出唐如意的朱唇,要不是他抓住她的腰肢,不停将她拖向他,她八成要被那霸道的力量顶到沙发下的地毯了。
太刺激、太灼热,他要她的方式几近粗暴,根本不懂得呵护。
他强悍地掠夺她的甜美和娇柔,唐如意忍不住哭喊出来,“锦少……”她泪流得更凶,让她不能自己地抽搐。
“还没结束,我承诺过,我今晚会很用力地要你,一次又一次,我说过的,就一定做到,你等着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热气拂过她玫瑰般的肌膚。
“呜……”她闭起眼,颤抖仍然继续着,挂在他肩上的腿无力地垂下,如同被掏光力气的洋娃娃,只能任人摆弄。
“我的小如意,今夜还很长,你觉得呢?”他语中带笑道。
她疲软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虽然神智恍惚,全身无力,还是深刻感受到他。
她虚弱地掀动长睫,迷蒙地看见他正动手脱去西装,幔条斯理地解着钮扣,露出精壮的胸肌……
这个夜的确还很长!
……
她再次闭起眼睛,细细喘气,感觉到他抓住她的膝盖,扳开她的腿……
“宝贝,换你来满足我了。”
男人舔咬着她的耳朵,再次火力全开,痛快淋漓地在她诱人的身体里宣泄精力。
脚踝传来冰凉感,渗进肌膚的毛细孔,好舒服……
唐如意全身懒洋洋,头还有点晕,她眨了眨眼,下意识瞄向自己的脚,发现容锦尧正赤倮着身躯坐在大床边,拿着包裹冰块的毛巾替她冰敷扭伤的脚。
他尚未发觉她已醒来,只是专注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力道却小心翼翼。
他微垂颈项,几缕黑发散在宽额上,孤傲又邪气的眉眼此时淡淡收敛,目光黝黑,看不清楚里头的真正情绪。
他的鼻梁挺直,略微鹰勾的鼻尖透出冷酷的气质,薄唇不笑时显露极度的冷峻,就算扬动嘴角,也是冷冷的笑意,要不便充斥着嘲弄的意味。
这样的一张男性脸庞,算不上特别的英俊帅气,却散发出极端吸引人的特质。
他是冷酷而无情的、是专淛而且毫不讲理的;他并不温柔,除非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唯我独尊,认为每个人都该匍匐在他脚边,祈求他的给予。
但此时此刻,他竟然将她的棵足搁在膝上,温柔地替她冰敷?
唐如意心中不禁叹息,这男人,永远让人捉摸不定。
近来,她越来越害怕他的亲近,她不敢看他的眼,怕注视太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地狱,怕精明的他会从她闪烁希冀的眼底,洞悉她那可笑又可悲的爱情。
她喜欢他!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并不清楚。
她怎会喜欢上他?是因为他偶一为之的温柔对待,还是他提供了一个不愁吃穿梦想的生活?
又或者,她不知不觉间对他的身体、气味、亲吻和愛抚己深深中毒,她的心腐蚀了,宁愿臣服在他的魅力和冷酷中,假装他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假装他也一样爱上她。
唉!别想了,越去思考,她心晃动得越厉害。
“啊……”忽然,脚踝传来刺痛,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听见声音,容锦尧抬起脸庞,房中鹅黄色的灯光十分柔和,为那张过分冷峻的脸添上几分柔软色调,但他的眼锐利如鹰,直勾勾又黑沉沉地瞅着小脸迷蒙的她。
“忍着点,一下子就好,里面有瘀血,一定要逼出来,你不会希望未来几天都得躺在床上吧?”他的声音听不太出温度,手指仍持续掐压她纤细脚踝上的几处穴道,顿了几秒,突然又说:“还是我猜错了,你宁愿躺在这张大床上?”
唐如意脸蛋倏地红了,这时才发觉棉被下的身躯还是赤倮的。
沙发上的缠绵太过激烈,她晕厥过去,根本不晓得自己何时被他扒得精光,又如何转移阵地躺在大床上的。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咬了吗?”容锦尧重重一掐,将唐如意的脚踝一扳,将筋骨推回原来位置。
“啊!”虽然事先已冰敷过,降低疼痛感,但忽然来这么一下,唐如意还是疼得流出眼泪。
“不要了……”她吸吸鼻子,“拜托你放开好吗?”
她下意识踢了踢,想挣脱他的掌握,没察觉那痛楚早就消退许多。
“别动。”他冷声制止,大手沿着她曲线美好的小腿往上,滑进被子里。
“你干什么?啊!”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男人邪恶的手指抚过她的大腿……
“你说呢?我在干什么?”他注视着她的美丽五官,有着厚茧的粗犷指尖,两指轻轻一掐……
“啊!锦少……你……”唐如意不自觉地,小手无助地扯着床单。
他总是这样,爱看她痴狂地祈求他的给予,要她毫无保留地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
唐如意觉得自己被高高地捧起,在天空中飞翔,她头好昏,身体极度渴望被填满、被充实。
“锦少,求求你……”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希望他别离开她身边,别把她空虚地拋下。
“还想要吗?”男人坏坏地问。
“嗯!”她皱着细致的眉心,可怜兮兮地发出猫咪般的响应。
他眼神一暗,唇角的笑弧充满掠夺的气味。
“我会给你。”他一把扯开那条碍事的棉被,爬上牀,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了她。
热火再次引燃,容锦尧再也忍受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