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告状的方式为自已出一口气却不曾想到不仅目到反且又白白挨了一下带队队长很想爬起来争辩但是刚一抬头却看到塞萨尔将军那双喷射着怒火的眼睛心中一寒再也不敢提什么应该不应该的问题只有灰溜溜地站起来带着自已的部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客店门口。
“哼算你聪明。”塞萨尔将军冷哼一声也回身进入客店: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因哨兵无故打人而加以处罚但现在连他自已都有一种和人打一架的冲动又怎么可能为克拉姆将军的卫兵而处罚自已的人?所以要怪只能怪那个带队队长不识好歹挨打也是活该。
杰瑞和弗兰克所受的棍伤虽重但好在紧是皮肉之伤并没有伤到骨头对于这种伤势军队之中自然有专门的处理手法敷上药包扎好两个人趴在床上休息其他的人则回到大厅商议事情。
“老师您为什么劝校长不要去找克拉姆将军理论?一码事归一码事就算为了维持军内的表面合谐也没必要忍气吞生受这种窝囊气啊!”大家还没坐好莫西那先就提出了自已的问题说到感情他和弗兰克是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朋友看到弗兰克被打成那个样子没有谁的心情会比他更紧张和愤怒。
“莫西那我以前没见过克拉姆将军对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从刚才你们的描述来看这是一个骄傲狂妄眼高于顶地人在军中成够能为一方统帅如果不是在军事方面有着无可置疑的功绩那么就是在权谋方面很有一套否则就会因得罪的人太多而无法升迁高位。而从这两次他带兵做战的情况来看他显然不象是前者。
一个擅于权谋的人在做出决定的时候通常是不会没有目的那么克拉姆将军此次责罚杰瑞和弗兰克的目的是什么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苏玉问道。
“这?”莫西那为之语塞:他虽然是一个头脑聪明地年轻人。但终究不曾有过在勾心斗角的官场闯荡的经验自然不会想到这种问题。
“呵史特莱你说说看。”知道莫西那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苏玉转向史特莱问道。
“嗯我想至少有两个吧一是否认杰瑞和弗兰克的军功打压来自骑士学院地军人。二是给自已这些天来一直按马不动放任敌人在城外耀武扬威找到借口。”史特莱想了想回答道:到底是出生在高官贵族之家见惯了尔虞我诈的险恶官场虽然年纪和莫西那相防。但想到的问题就要多的多。
“史特莱你说地第一条我明白可是第二条是怎么回事呢?”科尔那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您想想。这些天来克拉姆将军一直不允许城内军人出外接受敌人的挑战。至使城内军民士气低落人无斗志。很多人对此都极为不满。克拉姆将军虽然依仗手中的权力全都给压了下来但众怒难犯他也受到的压力也很大。现在杰瑞他们虽然完成任务回来但时间比预定地要晚两天他正好以此大做文章假说自已原本制订了一个作战计划却因为杰瑞他们未能及时完成任务而不得不中途停止因此所有的过错都在杰瑞和弗兰克身上。”史特莱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实在是太阴险太无耻了!”科尔那这才恍然大悟。
没想到在简单的打人背后还有这么多内容这个克拉姆将军哪里象是军人简直和政客都有地一拼。
“哼他本来就是这样地人能做出这样地事也并不奇怪。”塞萨尔将军哼道。在坐的众人当中数他和克拉姆将军所打地交道最多对于其人的卑鄙无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行事作风最为了解刚才一时气愤没有想过这些现在经史特莱一提醒立刻也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可是苏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不是更应该马上找上门去辩理吗?如果就这样忍气下来那岂不是把不能作战的罪名扣到杰瑞和弗兰克他们头上吗?”仔细回味了一遍史特莱所讲述的理由科尔那又有了新的疑问。
“呵史特莱刚才的分析不错克拉姆将军以如此勉强的理由责罚二人的确应该有这方面的考量。但是如果仅仅出于这两方面的问题就要冒着和副院长正面冲突的风险以白登城现在的情况真的值得吗?每一个决定做出都有有利的一面和不利的一面打压副院长和为自已寻找不出战的理由是其有利的一面造成将帅不和引起内部公开对抗是其不利的一面克拉姆将军并不笨他应该很清楚在大敌当前时孰轻孰重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去做呢?”苏玉微笑问道。
“是呀为什么呢?”被苏玉这么一问原本以为已经搞清克拉姆将军意图的众人又糊涂了起来。
“呵以副院长的刚烈性格刚才若是没有人劝阻的话很可能现在已经带人闯入指挥中心和克拉姆将军进行理论而克拉姆将军肯定不会改变已经作出的决定争执到最后只能以不了了之而结束不仅无法为杰瑞二人正名反而使副院长落下个以下犯上不服军令的事实。在和平时期这或许还算不上大事可是现在正在打仗问题的严重性就不是一般了。所以有一种可能性必需要注意那就是克拉姆将军有可能不打算死守白登城而一旦逃跑则要战败的罪名安在副院长头上说您在军中不仅不接受他的指挥反而和他进行对抗。从而减轻甚至免除他战败后所应受到的处罚。
此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席达方面对于之前两次战败的处罚命令已经下达而克拉姆将军通过某种特殊的渠道先一步得知命令的内容而内容的命令很可能对其不利也许是免除他的军职也不一定。在这种情况下为保住兵权他很有可能挺而走险利用这次的冲突除去您这位最可能取代他的高级将领从而使得席达的命令无法执行这样既能暂时保住兵权同样还能把战败的责任推到您的身上只要他能守住白登城再加上沙拉肯亲王的斡旋也许就能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坐正去。”
平平淡淡苏玉的语声并不是很高但其所说的话语不亚于一记炸雷将屋内所有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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