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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又换英语老师了!完犊子了,本来爷英语差,三年换了三老师,爷算完了,去死,学校,中国的教育。英语是你妈的国语吗?必须要学?不学能死啊?娘希匹,去死,英语老师。
“以后哥上课不必站起来,喊老师好,我怕闹”。擦,这个逼英语老师真能装啊!“再有,哥,上课,喜欢坐着,哥,现在对你们讲,就是教授”。我要崩溃了,他对我们称“哥”,比我爹都大了,真潮。教授啊,不如教我们成兽呢。我擦。我抬起脸,看着讲台的这个坐在要倒掉的椅子上的自称哥的英语老师,几乎跌倒,太**磕碜了:眉毛不错,眼睛极小,但却有神,鼻梁低矮,尤其嘴唇特厚。胡子刮的很干净。老态龙钟,可是,不知道哪里有股力量?右侧眉毛上有个疤痕。我想一定是他妈的找小姐,骑车,不注意摔的。看完之后,我很不屑,又把头埋在桌子上,准备大睡特睡。
最初的几节课印象不是特深,稀里糊涂就流失掉了。记得有次他讲个单词:MONKEY,大约是猴子。似乎他来了心情,小眼睛依然严肃里有着笑意。深不可测。“DONKEY是驴,后边都是KEY结尾,就是钥匙的含义。农民伯伯,赶毛驴车去城里办事,路遇城里一泼皮,问:吃饭没?伯伯回答吃了。泼皮说没问你,我问驴,你答什么?伯伯就给驴一嘴巴说,驴孙子,城里有亲戚啊,不和爷说。泼皮于是溜之乎也。同学笑蒙。我没太注意听,就很好奇,很懵懂。可是这个英语老师依然原来的表情,观察同学笑。后来,渐渐地,每当同学开怀大笑的时候,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想打听,询问。再后来,每节课,我是全力以赴的听,于是我参加了笑的队伍,参加了英语前进的队伍,我的英语直线上升。我突然发现,不那么的磕碜了,仔细看,还挺英俊。
后来,清晨,我在校园遇见他,很礼貌的招呼:英语老师好,我们都这样喊的,只有班主任我们叫老师。他却一脸严肃:哥,姓刘,不姓英语,那是外国复姓。我惊诧,他却昂首挺胸的离去。是啊,我们现在几乎被外国化了,以外国节日为例,圣诞,情人,愚人。。。。。哪个不是外国的品种。我肃然起敬。
我的英语成绩自不必说,一路的飙升,连我们英语最差的同学中考都过了100分。英语,我最头疼的科目,中考我居然弄了个115,擦,佩服自己。同时,脑海里确实是他的影像,老态龙钟,却阳光善良,有着一股莫名力量的英语老师的身影。
我永远记得他姓刘,而不是姓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