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今天我对你贵为上宾是看得起你,你不过是一个流浪的侠客,你可知道有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着进入我的使臣府,你竟然这样不知好歹!”宁仁维美大声喝道。
文子白冷冷道:“你是不是玩游戏玩坏脑子了,你在游戏里面再怎么叱咤风雨不还都是一场虚梦,我怀疑你待在这里的时间很长了,也太舒服了,所以都不愿意出去了,所以你一直在这里自欺欺人是吗,美兰莎•维多利亚•列宁格林使臣大人?”
宁仁维美被拆穿了,可是依然不愿意别人识破自己的内心,她也冷冷道:“你觉得这是个游戏吗,这都是真实存在的,你在这里会感觉到饿,会感觉到渴,会感觉到累,会受伤流血,会痛,不是吗,如此真实,你竟然说着一切都是虚梦?”
文子白说:“我道你是何方神圣,只手遮天了,原来不过是一个虚荣的女人,真想看看你现实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落魄儿,才会让你傲气地在这里找存在感。醒醒吧,女士,你再在这里呆着,迟早脑萎缩了!”
“你!”宁仁维美站起来指着他骂道:“文子白,就算你在这里侮辱我也没有用,激将法对我没用,对我设置的机关也没用,黑魔女死定了!”
文子白双手拍桌子也站起来瞪着她骂道:“宁仁维美,小映才不是黑魔女,所有东西都是你造谣的,害她和她的同伴亡命天涯,到处受到人追杀,最可恨的,你给我冠以白月光大盗之名,却将我的名字放在一个大叔的肖像前,既然黑魔女和白月光大盗是雌雄双杀,好歹也把我本尊的肖像放正确啊,你这张冠李戴的行为是不是脑残啊!”
宁仁维美吃了一惊,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这话中竟然怪罪她没有将他的肖像和印映的肖像放到一起,这细小的感情让宁仁维美更嫉妒了。
第一次遇到这个男人,她就喜欢上了他,她以为这是上天赐予她在这个游戏中的一段姻缘,没想到,却是孽缘。
文子白说:“我很好奇,你把我冠以白月光大盗我可以理解,可是小映才刚来这个游戏不久,你竟然就能马上将她列为黑魔女,一并放到了通缉榜上了,我怀疑,你是不是在游戏之前认识小映?”
宁仁维美诧异,随后她知道他一定误会了,她还是不太喜欢自己看上的人误会自己的。她解释道:“你误会了,你那晚劫持我已经惊动了皇帝,我说我看不清你的样子听声音觉得是男性,皇帝说全程通缉,还我一个公道,可我也没想到呢,当我看到通缉令上竟然是你的样子的时候,我也诧异不已,过了一段时间后,我才找到一个机会祸水东引,将白月光大盗罪名扣到一个老头头上,皇帝相信我,就把你的肖像改了,你后来才免遭追捕,我帮了你呢,你现在指责我,简直是忘恩负义。”
文子白诧异,心想这个女人说的话很奇怪,劫持她惊动皇室官服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既然她没有描述他的样子,那那些官府中人为何还会画他的样子上去呢,这如果是巧合,那简直就要逆天了。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个女人祸水东引,为何那个替罪羊是海三,海三和小映是一起进来的副本,副本的第二天就已经被通缉了,从时间上看,完全不吻合,除非这个女人一定是在说谎,漏洞百出,可是宁仁维美这样精明冷漠的女人,会说这么一个技术含量不高的谎言吗,更何况她根本没必要向自己解释半个字啊。那还有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暗处推波助澜,怀着哪个不为所知的阴谋,在暗中操控一切。
文子白冷冷道:“我劫持你却并没害你,你通缉我还想我对你感恩戴德,简直可笑之极。你刚才说的话简直前言不搭后语,祸水东引到一个老头身上,这个老头是小映的伙伴,他们是一起进入副本的,你陷害了这个老头,就和陷害小映不都一样吗。宁仁维美,别在这里睁眼说瞎话了,你今天伤害了印映,就等着死在我手上吧。接招吧!”
文子白亮出了他的雨伞,一双眼眸里全是肃杀的意味,宁仁维美没想到自己的解释都不入他耳里,她心里就非常地生气,她都那么低声下气地与他说话了,他竟然还这般态度。
“哼,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识好歹,简直让我痛心疾首,你想杀我,还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宁认维美骂道。读书啦
文子白刚想发功却发现自己身体一软,开始眼花,他双手撑在桌子上,雨伞掉落地上,在地上打转,他抬头看向宁仁维美,只见她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满眼看着他都是嘲讽。
“你,你竟然在酒菜中下毒?”文子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没力气了,他连站都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就坐回椅子上,他死死用双手撑住身体,奈何连双手都快没力气了。
“你以为是NPC的饭菜就不会下毒了,看来你挺单纯的,我喜欢,我想要的从来不会得不到,别人想跟我抢,没门!”宁仁维美冷冷地说道。
文子白已经连人带凳子摔倒在地上,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是全身都无力,完全可以任人摆布。
宁仁维美绕过桌子,走到文子白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像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女王。她一掀大圆桌的桌布,桌子上所有碗碟和未用完的美食酒水就全部都往另外一边倒去,乒铃乓啷摔得粉碎。也不知掉她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力气将一个七尺男儿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放到大圆桌上。
文子白的意识依然还是清醒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色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边,姿势暧昧。
“你、你这个、贱、女人,你想、干嘛?”文子白说话都艰难。
“小嘴说话为何总是那么难听,可是我喜欢,有个性,等一下就不要说话了,大声地叫就行了。”宁仁维美阴阴笑道。
“你这女人,是不是脑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侮辱,人!”文子白说得很辛苦,可是他依然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女人,依然努力说着狠话。
宁仁维美开始脱他的腰带,拉开他的领口,文子白觉得这是此生最大的侮辱了,他的冰清玉洁全部都给了印映,他也是有严重洁癖的,他无法让接受除印映以外别的男人女人这样触碰他。
“住手,你要干嘛,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文子白用尽力气去骂她,宁仁维美反而觉得更得意,她说:“男人想拥有一个女人,占有不是最直接的吗,那如果女人想拥有一个男人,是不是直接占有就行了?”
“放屁!别碰我,你太脏了!”文子白骂道,奈何自己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呢。
宁仁维美的双眼发出了寒光,她冷冷道:“你嫌弃我,印映就不脏了吗,那你为何碰她不碰我,文子白,我从第一次看到你后我就喜欢上你了,我那么卑微地跟你说话,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漠视我,现在还嫌弃我脏,那我倒要让你看清楚,我到底脏不脏!”
宁仁维美开始发疯了,她现在不脱文子白的衣服了,她开始脱自己的,文子白闭上眼睛,怎么都不想看。穿着衣服的时候都知道她身材傲人,可是这关他什么事啊,这女人简直就是疯子,竟然要脱给他看,他不赶紧闭上眼睛难道还辣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