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映不断对着自己旁边的人打招呼,那些人有男有女,还有一些不男不女的,装扮各异,看着朝代也不同,老少都有。印映问:“空间法则是什么啊?”公玉长生说:“好好坐着,别移开自己的位置,也别伤害别人,影响别人,可以交流但是别过分,也不能自残,也不能随便毁坏公物,别存着侥幸心理,以为可以随心所欲,这个后果不是你想的。”海三问:“那姑爷,如果破坏了,会有什么后果呢?”公玉长生说:“会与你心中事与愿违。比如说,你想搞破坏是吗,以为这样就可以发泄了,那很好,等你把这里弄得稀巴烂之后,你抬头一看你发现这里还是完好无损,那些你想杀死的人都没死,可是你自己却千疮百孔,说白了,就只有你一个人是有事的,然后这种情况还会不断重复,哪怕你崩溃了,求饶了,知错了,也无济于事,反正你死不去却要承受这一切与你自己想法相反的一切,生生不息。”
公玉长生说完,在文朔语对面的坐着的那个人外国男人说了一堆话,但是他们一句都听不懂,在印映对面的那一个女人说:“我是个翻译,我叫李瑶我看你们也不懂他说什么了,反正坐着闷死了,连小厕都不用上,我跟你们翻译可好。”众人都不断点头。
穿着民国时期的皮装的女翻译李瑶说:“这位先生是中世纪的子爵艾伯特,他说,他很喜欢这位小姐,如果这位小姐不介意的话,可否和他打一下扑克牌。”李瑶说着就指了指文朔语,文朔语讶异,她看看艾伯特,只见他微笑着看着她,文朔语抓不住主意,她看向了公玉长生,这件事绝对要问满缸子都是醋意的公玉长生啊。
公玉长生看了看艾伯特说:“语儿,就和这位先生打牌吧。”文朔语问:“什么?你不是说不能打扰别人吗,不是说会事与愿违吗,你让我做这个会有什么后果吗?”
艾伯特已经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盒扑克牌放在了桌子上,文朔语看着他,心想,我们听不懂外语,但是他似乎是能听懂华夏语,他难道是知道了公玉长生叫自己去陪他玩,所以他就顺势拿出来了?
艾伯特说了一堆话,李瑶说:“艾伯特子爵说,他就是不想和陛下打扑克牌才会被陛下找人报复移动到这个空间来的,因为他每玩一次扑克牌都是赢,他就算故意想输掉,最后明明他都眼看着自己输掉了,可是却在最后绝处逢生反败为胜,国王是因为觉得自己是陛下,肯定要高人一等的,就连这个扑克牌的游戏都不能是有人比他厉害的,所以他才会挑战自己,可是艾伯特更害怕的是小气的国王秋后算账。他来这里很久了,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时代,每天只能坐着,也只能在原位动一下身体,虽然自己并不会因此而饿死渴死或者憋死,也没有觉得不自在,但是他也很想念家里人,想着如果能回到自己那个空间还有那个时间上,他一定不要倔强了,一定陪国王玩一场,打不了赢了对方以后再求饶谢罪。”
文朔语听完了翻译后说:“李瑶小姐,请你转告这位艾伯特子爵,他的经历和这次要和我玩扑克牌有什么关系吗?”
李瑶帮忙翻译了,艾伯特又叽里咕噜说了一通,看起来很害怕文朔语拒绝他,李瑶说:“其实是这样的,他们的陛下是个女王,而这位女王陛下和您长得很像,他就是想告诉你多一点,希望你先知道他为何要专门找你陪他打扑克牌的起因。他说了其实他实际上是不想打这场牌的,但是他看到了你小姐您之后,他就萌生出一个想法,是不是你来了就是上天给他的一次机会,让他做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看看能不能逆转环境,让他有机会回去。”
文朔语终于明白了,这个空间法则是如果你做了一件事情有违背法则的话,你就会事与愿违,但是换个角度思考,如果自己做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已经触犯了法则,法则就会惩罚他让他无法得偿所愿。艾伯特不想和女王陛下打牌,现在他就和“女王陛下”打牌,那会不会他就会不断被和女王陛下打牌呢。
虽然不知道艾伯特是怎么想的,但是文朔语看到公玉长生的提示却是,跟他玩玩牌呗。印映也很有兴趣,她让李瑶帮忙翻译,艾伯特看向她,想了想点点头,海三也想玩,艾伯特也同意了,因为只要文朔语肯玩,那么再多的人玩也没关系啊,人多才好玩。
可是后来,三人发现了这个子爵大人的玩法不一样,然后几人经过了沟通之后,艾伯特眼睛亮了,因为他竟然发现了斗dizhu这么好玩的玩法,全程都是李瑶在帮忙翻译,然后李瑶竟然也跟着玩了起来,他们几个人都是小心翼翼地,说话也小声,所以不算是影响了他人,倒是别的人都被吸引了,结果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公玉长生在外,都一起加入了。现场竟然形成了一阵和谐的氛围,全场人都很愿意做着一件事,就是玩纸牌,根本就不会干扰到谁,一开始大家是小声说话,后来有人激动深处大声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见有什么事,于是大家就互相监督适当地保持一种自由轻松的氛围。
而现在也有很多别的民族的人,大家都是互相帮助,李瑶不一定都知道所有的语言,可是也有别的人知道,而且有人聪明地用手势,之后大家又都更加和谐起来,如果不是一个无往的空间之中,还当真的很像是酒吧里面的包厢一群好友在吃吃喝喝玩玩的。
可惜的就是没有啤酒没有花生小吃,也没能打开音响唱一首歌。万书楼
公玉长生看着这一切,就觉得赏心悦目,这样能一边抵制敌人,还一边能让他们几个轻松自在一下还是挺好的吗。
而“夏乙任酒吧”外,停着一辆豪车,而这辆豪车后座上躺着一个穿粉衣服的少女,她就是筝瑜,她缓缓醒过来,她摸摸自己后脑勺,那里曾经被人重击过,还有点痛,她慢慢坐起身,看看这里是一辆车内,然后她昏迷前的记忆就如数回归了。她吓了大大一跳,她惊恐地看着周围,看出了窗外,也大概了解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想了想就要打开车门下去,却发现车反锁了,她突然想到了驾驶室那车钥匙好像没有拔掉,她就打算往前去操作,却发现这驾驶室内有一个人。
“筝瑜。”男人叫了她的名字,筝瑜先吓了一跳,随后就逐渐露出了微笑。“石哥哥。”筝瑜笑得越来越舒心了,驾驶室内的就是石岿然。“石哥哥你是来救我的吗?筝瑜等到石哥哥了,刚才都吓死筝瑜了。”筝瑜说。“好妹妹,石哥哥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不管,说好了十分钟来带你走,还是石哥哥食言了。”石岿然温柔地说。
筝瑜想靠近他,石岿然马上说:“筝瑜,别往我这里来,你先坐好你的位置,后面舒服点,你刚才受到了后脑撞击,我怕你乱动会影响头部,靠回去椅子上,石哥哥都是为了你好。”筝瑜真以为石岿然是为了她身体好,于是就靠回去,只是挪到了窗户另一边,这样就能看到石岿然的侧脸,石岿然由头到尾也是背靠着椅子上,也就只是侧脸看向筝瑜。
“石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怎么会出现在那家房子里,我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吗。”筝瑜想到自己应该每天都是上学放学家里学校两点一线,只要石岿然不允许的她都不会去做,石岿然说女孩子就要好好读书将来才会有出息,而且不能过早接触太多外界,这样会很容易影响自己的心思诸如此类的,都是一种控制,然而筝瑜却觉得句句都在理,只要获得石岿然的一个认可的微笑,一个眼神,她就觉得很高兴了。
石岿然说:“筝瑜很乖,的确是早早地上床睡觉了,是有些人想报复石哥哥,所以才会趁着筝瑜睡着的时候将筝瑜劫走了,就是想石哥哥着急。筝瑜,是石哥哥对不起你。”
筝瑜说:“可是石哥哥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石哥哥呢。”
石岿然说:“有一些人嫉妒石哥哥啊,石哥哥不是跟你说过吗,嫉妒是一种要不得的病。”筝瑜点头。
筝瑜问:“石哥哥,那我们现在能回家了吗?”
石岿然说:“筝瑜乖,石哥哥的车子坏了,我们现在要在这里乖乖地等待修车的过来,所以筝瑜如果累了的话就在车上睡吧。”
筝瑜摇摇头说:“我不要睡,我怕睡着了又会遇到坏人了,那样就再也见不到石哥哥了。”
石岿然笑道:“不会的,有石哥哥在,那些人无法动筝瑜的,筝瑜,乖,睡觉吧。”石岿然回头看着筝瑜,筝瑜看着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后就逐渐地眼皮打架了,本来刚醒来应该不困的,可是筝瑜却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