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夫,现在语儿在医院里面,你不担心她吗,那个人似乎一直都在缠住语儿,连我都知道了,姐夫不可能不知道的。”文子白提起了还在医院里面留院观察的文朔语。
公玉长生是摸了半晌,文子白见他没有说任何的话也不敢再打扰他了,也许他诞生了有什么事情是不方便,现在说的。
“子白,你说今天想杀羽洛和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和缠住语儿的是同一个人呢?”公玉长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文子白都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起码在下站之前。
文子白想了想说:“说不好,我也听小映说了,在语儿隔壁床有一个婆婆叫做孟婆,她有一个干儿子来送汤探望她,可是老婆婆却顺着这个干儿子不在就把他的汤全部倒掉,还假装是自己喝过了干儿子血浆性相宜。小映说这个干儿子他倒是长得挺帅气的,小映是个花痴女,居然会将他花痴的事情告诉于我,那些个人一定就不简单,小映是个感知危险能力也很强的人,她天生就有这个天赋。”
公玉长生问:“她的妖瞳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吧?”
文子白说:“那倒没有,要是她的妖瞳出现了的话,整双眼睛都会很吓人的,她不过是感觉到不妥而已。”
公玉长生念出了这几个人:“病人孟婆的干儿子,想杀羽洛和的年轻男人,一有机会就缠住语儿的不明男人,我总觉得这几个人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对了,小映有告诉你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吗?她知道吗?”
文子白说:“名字倒是普通,但是姓氏挺特别的,这个人叫芈寒,姓羋名寒。”
公玉长生记住了这个名字,不久后他们就到达了终点站,然后他们下车径直回到了他们住的酒店之中去,在酒店的门口,他们看到了猥猥琐琐的司机大哥,他的神色非常的慌张,脸色也蜡黄,极度不好一个巨大的黑眼圈证明着他睡得不香精神不振。
公玉长生说:“对了,这人多久我们无暇理会了,他也没有问我要钱,倒是非常的奇怪,现在看他的状态真的非常的不妥。”
文子白说:“我听小映今天跟我唠叨了,昨天他们5个人兴高采烈地坐双层公交车去白云山风景区游玩,可是就在到达目的地前两站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一件命案,有一个人无端端地飞出了车窗,我用这个飞字不知道贴不贴切,因为这期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看到他是怎么出了车窗的,反正那玻璃都暴裂了,出现大洞,上面还滴着他的血。
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她们三个女孩上到了这双层公交二楼的时候,她们首先遇到的就是司机大哥,随后那一个陌生的乘客出现了意外之后,这个司机大哥是什么时候下车的,根本没有人知道。”
公玉长生说:“毕竟公交车上上下下,流动性人口比较大,而且谁也不认识谁,除非本来就认识,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下的车也不足为奇,只是当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就发生了命案,我总觉得这事情就不简单了。”文子白点点头同意,他们也没有理会司机大哥,不过却发现他并没有坐电梯上去,而是爬了消防通道的楼梯上。
尽管3楼也并不是很高,但是一般情况下天气又那么热,谁还去爬楼梯啊,有电梯坐谁不先选择电梯。
因为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两人就打算跟过去看,等他上了这楼梯拐角的时候,两人快速地跟了上去,而就在第2层的那楼梯与楼梯之间的平台之上,这个司机大哥居然拿着自己的钱包扔在了这地上,他左顾右盼地看着,发现没有人了,就快速地跑上了楼去。
两人也马上跟上去,文子白率先跟着他,但发现这个司机大哥他也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拿了房卡,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就进去了,然后迅速关上了门,整个过程都异常的迅速,似乎是生怕做了什么坏事被人发现那样。
文子白重新下到了楼下面去,在这里他看到公玉长生正翘着双手,低头看着地上的钱包。
“姐夫,这钱包里面有什么,怎么不起来看看这家伙到底弄什么幺蛾子。”文子白本来想弯腰捡起来的,但是同时他又快速地缩回手,本来公玉长生还想提醒他呢,没想到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情况,还算是挺机灵的。168
文子白说:“我总觉得这个司机应该是故意丢下来的,要是有人捡的话,说不定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所以姐夫你刚才一直没有马上捡起来看,幸好我没有捡。”
公玉长生说:“是的,幸好是我们先发现了,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一般情况下最容易在这个地方发现这个钱包的首先就是清洁工,其次就是保安人员。也或者有别的乘客会上来,不管是谁遇到了闲起来了,说不定这灾难就真的发生了。十八还记得你刚才跟我说过他们昨天五个人去白云山风景区的时候,他们坐的双层公交车上遇到的事情吗?”
文子白点点头说:“哦,我才刚提起,这事情就要发生了吗?那姐夫怀疑公交车上的那一件命案适合设一个司机大哥有关,他应该也是随便扔了他的那一个钱包,然后就有一个人将这钱包捡起来了,以为是捡到了宝,却没想到是丢了条命。”公玉长生点点头看他的嘴巴紧抿,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文子白来了一点情绪,他说:“这个人为什么如此黑心呢,虽然用如此恶劣的手段去伤害他人的生命。话说他不应该是一个普通的司机吗?我们在雇佣他的时候,已经验证过他的身份了,绝对不会有错的呀。”
公玉长生说:“本来他应该是个普通人,但是你没有觉得自从来到了这里以后,很多事情就变得匪夷所思了吗,尽管我们之前遇到过那么多诡异的事情,可是唯独这件事情我是抓得不是太准。首先这个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徐,总觉得我们现在所经历过的所有事情都与他有关,可是每一件事情之间又互不相连,真的非常的难搞呢。”
公玉长生在说着的时候,他在这里施了一个法将这个钱包慢慢的移动,一直将其移动到上面去,让它自动回到了他主人的身边。
“我想还是物归原主的好,虽然不知道原主丢了个钱包就被人送,还回去之后他会变得怎样,可是我可以这样说,他应该也不算是个无辜的人。”公玉长生说着这话,就和文子白两人来到了318他和文朔语住的这个房间中去。
公玉长生一走进这个房间里面,首先他就在房间里扫视了一遍,然后他发现了沙发上的兔子布娃娃。
他快速地走过去将兔子布娃娃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后开始与之对视,文子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就去沙发上坐等公玉长生。
等公玉长生女生兔子布娃娃完全对视完毕以后,他就将兔子布娃娃放回了沙发之上,他对文子白说:“果不其然,娃娃上留下的任何记忆全部被消除了,有人一直在知道我用什么方法来帮语儿她消除恶梦的。这个人一定出现过在语儿的梦中,他是不想我们知道他到底是谁。”
公玉长生去敲床头,敲了很久之后,方太才缓缓的从里面出来,他一走出来的时候公玉长生看得出他非常的疲劳,似乎是大病一场那样。
“方兄,你到底怎样了,为什么如此羸弱?”公玉长生问。
方泰说:“还不是你家媳妇儿,也不知道是染上了惹上了什么瘟神,只要我去触碰他的噩梦,我自己就会不省人事,在我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我总感觉我是被谁快速的攻击了。”
公玉长生也有一点点是在意料之中的,所以他并未完全地露出他吃惊的表情。本来他将方泰带过来,是他觉得方泰可信,他就是一个憨厚的小伙子,这为人机灵,但是却没有什么城府,总比另外一只床头魔司马白菊好。
方泰做吸收文朔语的恶梦,让我与安然入睡让它不受噩梦困扰不被人利用,而他送给他的这一个兔子布娃娃却是另外的一件法宝,这个法宝是记录着文朔语的日常点滴,等公玉长生回来的时候他就像看监控录像那样子,能够播放出来。
然而现在他这个监控录像被人损坏了,而方泰这一个伙伴也被人弄伤了。看来这个人一直都在监视他们,他们每走的一步都被这个人洞悉,而且它和之前的燕南归是一样的,都是对文朔语志在必得。
“我发现那些人是不是想要长生不老想疯了,都会觉得语儿一定是能够帮助他们的,我有时候在想,语儿能够获得不死之身还能永生,我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文子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