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语看着这两个月亮船杯子里面的那些彩色小石子组成的子母信号,说她不思绪百千是不可能的,她已经站起来走到了窗边,十分不自在。
文子白说:“语儿,要不我回去文案局帮你问问。”文朔语拒绝道:“不可,从你跟我们在一起,你已经背叛了文案局,你回去是自投罗网,我想不用问谁,我应该打电话给我奶奶,可是我又……”文朔语不干敢打电话给她奶奶是因为害怕奶奶会乱想,因为自己亲生爷爷的缘故,文一香是爱屋及乌的,对他们一家是非常的好,对自己的更甚了。
公玉长生说:“语儿,我想你还是打电话给奶奶比较好。有些事情不能隐瞒,也能请她老人家帮忙出出主意。”
文朔语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打算听从公玉长生的话,她拨通了电话,结果那边传来了一把女电流声:“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文朔语挂了电话后看向大伙,大伙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文朔语不等大家问她就首先回答了:“长生,奶奶的号码是空号。”公玉长生吃了一惊,他说:“奶奶换号码不可能不告诉你的啊。”文朔语说:“问题是我昨天才跟奶奶发过短信,奶奶还回复了我。”文朔语说着就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公玉长生看,的确这个原来文一香用的手机号码还和文朔语有过一条短信的对话。
由于文朔语和文一香并没有加微信号,而且文一香让她别经常和自己联系,所以文朔语都是一个月或者大半个月才打一次电话给文一香,而如果文一香没有接电话,文朔语就发短信给她,一般文一香接不到电话还是会回复短信的。就像昨天文朔语发了短信给文一香,文一香也就回了。
公玉长生看着这短信,看了半天,也就只有六个字“语儿,保重,再见。”
公玉长生说:“为什么你和奶奶的对话那么简单,你看你说了一大堆,奶奶你最近可好,老毛病犯了吗之类的,然而为什么奶奶只有六个字,不,加上三个标点符号,是九个字。
文朔语说:“我怎么知道,也许奶奶是不方便吧,以前奶奶可是有很多话的,你看。”公玉长生看到了以前的短信是很多话的,起码看起来更像是和自己孙女唠嗑,虽然每次的短信都只有一条对话,而且也没有多少条,加起来总共就是十条短信,可是很明显前面六条是很多话的,而后面四条却很敷衍。
“文朔语,你难道没有觉得奇怪,怀疑过,最近的短信回复没有什么内容。”公玉长生说。
“有啊,为何奶奶会说那么少,我多看两句就没了,我心想是不是奶奶不方便了,所以不说那么多。”文朔语说。
“那你和奶奶打电话多吗?”公玉长生问。
“也不多,最近都是短信交流。长生你怎么这样问,不会是奶奶出什么事了吧?”文朔语问。
“我没有这么说,我不过是想看看奶奶与你的对话中会不会有一些信息,看来没有。”公玉长生说。
“我和奶奶的对话怎么会有信息呢,这么一两个星期才通电话和发短信的,又不是出事很久了。”文朔语说。
“不要担心,我不过是多方怀疑求证而已,你不要是风就是雨。”公玉长生说。文朔语只有点点头。
这时候月亮船杯子里面又开始运作了,这会儿石子开始变动,两个杯子里面都各有一条鱼,而此刻这些彩色石子和里面的小型的假树凑合到一起,就好像一个小地方那样,而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就是这两条小鱼竟然用自己的尾巴站在了才石子堆上面,完全形成了一个两条鱼儿互相对站对看的状态。
这都是怎么了,两条小红鱼都能成精了。
“等等,这造型你们看到了是哪里吗?”文朔语问。大家都面面相觑。
“我怎么觉得很像一个地方啊?”海三说。众人问到底是哪里,海三说,他在某个地方见到过这样的造型标志,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
文朔语说:“海叔,你一定要想出来,我怀疑这就是藏着我爸的地方。”
海三站起来在房间内踱步,他正在认真思考,所以谁也没有打扰她。
公玉长生的手指在沙发上不断地点着,他也是在思考,文朔语也也不打扰他。这时候,文子白从自己身上拿出来一个徽章,这个徽章是他们文案局的徽章,印映一直知道他带在身上,其实他从小就在文案局长大,受过文案局的文化教育,也受过文案局的人的照拂,毕竟文案局里面的人和言宫的不一样,所以文子白多少还是怀念的,他说过,这个徽章是每个文案局成员的标志,也是一种通讯工具,不过自从他跟随了印映,已经是无形中被文胜天开除出去了,而那个徽章也就只有真的成为了一个徽行,没有任何功能了。
印映问:“你为何拿出你徽章看?”就去听书
文子白说:“我感觉到徽章在呼叫,但是师傅应该放弃了我才对啊,所以我才拿出来看啊,看来不是。”印映看着他说:“你师傅在叫你,我怎么听不到。”文子白说:“你当然听不到,这个是连接我们的心脏经脉的,不过就算掐断了也不会对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然而现在我还在听到信号声,但是我的徽章却很安静啊。”印映是看不出来,突然文子白想到了什么,又从衣服里面掏出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徽章,但是就是背面不同,背面是一条鱼,文子白瞪大眼睛说:“就是它在传递信号,这个不是文子鱼的吗,也就是佟杜鹃的徽章。”
众人诧异地看着他手上的徽章,印映还拿出来左看右看,不是因为两个一模一样就觉得很奇怪,而是两个徽章都看不出来是接收了信号。
“文子白你是怎么判断鹃娘的那个徽章有信号。”印映问。
“我说了,连接我们的心脏经脉。”文子白说。
“等等,你不是说你师傅已经切断了你的联系了吗,你怎么从鹃娘那只徽章里面感受到信号,难道一个徽章不是对着一个人的心脏经脉的吗,难道还有联网?”印映说。
这才是重点啊,文子白也突然想了,因为刚才他太紧张了,所以才会想不到这个问题,人有时候太高兴的时候都会显示得有短暂的白痴。
文子白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说:“难道,上次在我们出发去G市之前,我们寻到的那口公园内的古井,鹃娘在那里徘徊不是弄丢了徽章,而是故意留下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而这时候在房间内另外一边徘徊的海三他突然爆发了一句:“我知道了!”突然沉默的众人被迫带到了突然耳膜生津的境地。
甄无情拍拍自己的胸口说:“海叔,你要一鸣惊人吗?”
海三冲到了众人的中间,撑着茶几说:“不是,我说我想到了。在那里,那里叫海洋公园!”众人傻眼地看着他,他指着两个月亮船杯子小鱼缸说。
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海三是记起来这个地方是哪里,但是海洋公园在全国很多啊,不大海捞针了。
海三说:“我记得在舟赤郊有这么一个海洋公园,本来呢这个公园是有一个叫做舟赤水上乐园的,还有舟赤机械乐园,然后连接的就是舟赤海洋公园了。这几个地方在我们小时候那个年代可是很出名的!你们看!”众人又看向了那两个“小鱼缸,只见原来的环境不变,却无端端地在里面出现了一些影子,众人都将脑袋凑到那里看,只见这里面出现似乎是影影绰绰的,好像是人影。由于这两个小杯子很小,众人那么多脑袋是凑不近去的,因此现在只有文朔语和印映两个人几乎就是贴着看。
文朔语说:“我觉得是人影是吗,可以看得出好像很多人在这里周围徘徊。”
印映说:“干爹小时候,那不是六七十年代的事情吗?那时候就有那么奢侈的玩意了?”
海三说:“当然有了,那都是有钱人去的地方,我吗,是个穷小子,只在周边捡过垃圾卖。”
印映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就抬起头来,坏坏地笑着说:“嘿嘿,干爹,要不要女儿带你去舟赤海洋公园玩玩啊,弥补你的童年遗憾。”
海三脸一红说:“干爹都几十岁了,还玩什么。”
印映继续坏笑:“是吗,干爹,你不会害羞了吧,但是你的眼中却不是这样说的。”
海三的脸更红了,他说:“我我我哪有啊,闺女你多想了。”然后印映就发出了嘿嘿的怪笑声。
海三说:“就算你想带干爹去也去不成了吧,都那么久了,那地方哪里还开啊。”
印映哈哈笑道:“你果然是想去,那我们就去看看吗,或许那个地方还在呢。”
“舟赤口!”文子白突然大喝一声从原地站起来,把众人又吓了一跳。
短期内,岳父和女婿前后吓人,把大伙耳膜都震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