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落定 死因
他学艺不精,此时隔着不远的距离,竟听不清两个人说什么,只探头出去看见那名女子匆匆离去,他心中充满了疑惑。
长老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却也对司空阳要找姜夏的下落也疑惑不已。
姜夏是玄魔大陆上出了名的神女,司空阳不过是个略有天资的后辈弟子,又是怎么认识姜夏的?
长老心里犯起了嘀咕,却没有立刻去问司空阳,他现在还要比赛,不能被这些事耽误了。
于是他揪着那名弟子的领子,将他带回了山脚下的客栈。
司空阳整个人还处于震惊中,一时没有察觉到周围细微的变化。
姜夏怎么能死呢?他还没有找到她的下落,她怎么就能死掉了呢,她还没有跟他说清楚她是为什么找到他并收养他的原因,怎么就死掉呢。
司空阳其实是不信的,他这些时日也不是完全没有姜夏的消息,他也知道了姜夏是卜算世家姜夏的神童,是天下闻名的占卜师,她可以预知到未来三百年的
这样一个人,怎么就能被触犯家规这么模棱两可的理由处死了呢。
他在狂悲过后冷静了下来,脑海中回想着这一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姜夏不可能就这么死掉。
于是司空阳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是专心把比赛结束再去寻找姜夏吧,他这么想着。
可是偏偏有人不想他这么顺利,总是想在他身上搞点事情,在决赛的前一天,带队的长老带着弟子来到了他的面前。
“司空阳,我问你,你对得起师门吗?你对得起将你培养成才的师父吗?”
长老冷青着一张脸,端的是一副质问的姿态。
司空阳听了他的话,神情中有些茫然,他这几日连那些挖墙脚的人都一律拒绝了,长老这话是从何而来。
“长老此话何意?”他定是误会了什么,司空阳一开始还这样想着。
可随着长老说着他几时与哪个门派的人接触,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他渐渐明白了。
“你心中既有了决断,又何须来我面前唱这么一出,我又不爱听戏。”司空阳收起了灵剑,便也不再看这对师徒了。
他这态度着实嚣张,弟子替长老抱不平,争着上前把司空阳劈头盖脸就骂了一顿。
司空阳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任由他带着唾沫星子说完,不紧不慢回了句:“长幼尊卑,且不是我先比你入门,乃是师兄,就连岁数,我也是虚长你一岁,你的规矩都喂了狗了?”
长老听着他这话脸色又青紫了些,明着司空阳这话是在教训那名弟子,实则是指责这个师父教得不好。
“司空阳,你目无尊长!”他怒吼出来,灵剑一出,便奔着司空阳而去。
长老是比司空阳要多活几年,但司空阳这几日与他人在比赛场上对战多了,无论是实战经验还是心态,都要比多年未出手的长老要丰富灵活一些。
因此他灵剑横在身前,硬挡了长老一招,便没有丝毫犹豫也反打了回去,弟子见师父渐渐不支,那咬着牙拿起了长剑,一下闯进了两人的对战中,对着司空阳的喉咙就刺了过去。
“你们师徒也忒不讲信义了。”司空阳在躲避两人长剑的同时,还得空说了句话。
长老见自己的弟子也参与了进来,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主动停下了手。
“你现在连句长老都不喊了吗?”他把灵剑收起来,冷冷的看着司空阳。
他哦了一声,斜睨了长老一眼,淡淡说道:“我还以为你现在就要把我逐出师门了呢。”
弟子见自己师父停了手,也后知后觉收回了灵剑,愣愣的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点什么,此时听着司空阳这句话出来,他立刻就找到了话头一般,赶紧接了上去:“司空阳!你眼中还有这个师门吗?你这一身的修为,还有手中的灵剑,哪一样不是师父师门赐予你的,你现在有了名声就不要师门了,司空阳,你有没有良心!”
“哦。”司空阳从怀里拿出帕子,擦了擦灵剑,正眼都没看那名弟子一眼,回了句:“我原来有这么多的罪名,我怎么不知道?”
长老听着他说的话,一把把自己的徒弟拉到身后,伸出一只手来,盯着司空阳说道:“既然你眼中已经没有这个师门吧,那我便替师门清理叛徒,从今天起,你已不是师门的人了!”
司空阳嗤笑了一声,抬眸望向远方,心中涌上一阵悲凉。
“将师门赠予的灵剑归还与我,从此两清!”
司空阳有些留恋的摸了摸手中的灵剑,和它相处了多日,一人一剑竟也有些感情了,灵剑也有些不舍,嗡嗡震动了两下。
可司空阳没有再犹豫,他把灵剑扔到了长老的手上,就头也不转的回到了住的地方。
第二天便是决赛,司空阳两手空空的上了比赛场上,对手还未上来,他就主动认输了。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与自家师门决裂的消息应当快速传遍了来参赛的门派之中,却在今日没有一个人过来游说他,仿佛前几日的热情邀约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司空阳有些诧异,却也不失望难过,他如今也长大了,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了。
便也没在留恋,早早地离开了凤梧派。
他这幅样貌其实惹眼的很,走在城镇中,人们免不了对着他的样貌指指点点,司空阳颇有些不自在,但身无分文,他无法去买个斗笠遮上。
这时,他从行人中穿过,无意间听到了这附近有秘境要开启,他忽然就想到了赚钱的法子。
他的修为还算不错,可以去一些低阶的秘境中带出来一些宝物,再卖给需要的人,如此一来,他便有了收入。
这么想着他便立刻行动了,到了秘境的附近,司空阳才知道,原来秘境也不是随便进的,便是低阶秘境也是需要它所属地界门派的令牌才能进去,会有高阶的仙人看守在门口,没有令牌者一律不准放行。
司空阳并不感到为难,他用着自己的一双巧嘴问到了贩卖令牌的人,又以自己的年龄和修为作为担保,让那人赊了一个令牌给他,便顺利的拿到令牌进去了秘境。
这是司空阳进的第一个秘境,他一个人单枪匹马,怀中揽了不少的稀罕物件,被很多人暗中记恨上了,就等着从秘境中出去狠狠抢上一番。
司空阳不是个愚笨的人,他们的虎视眈眈他全都看在心里,因此没有贪心,在秘境关闭前的两天就出来了,出来没有多做停留,一溜烟就跑去了品鉴楼。
赊他令牌的人正是品鉴楼的现任楼主李秣陵。
彼此的品鉴楼还是日后开到玄魔大陆每一座城市的规模,也不过是哪里要开秘境,他便带着他的手下去到相应的城市,租一座楼,来进行为期三天的拍卖。
他的身边甚至还没跟着那个天仙一般的姑娘。
就这么,司空阳打听着秘境的开放时间和地点,短短一年时间,便积攒了许多财富,他也凭借着在秘境中无人奈何的高深修为而被多方人马很是忌惮。
这一年来,司空阳一直有一个很深的疑惑,他早已经是一个自由人,若是按照比赛那日人们的想法,他应当是一个很抢手的存在,可这一年来,人们不是离他八尺远,便是想杀了他,司空阳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一次拿着宝物从秘境中出来,李秣陵留下他喝茶。
他的身体常年虚弱,听说的娘胎里落下的病根,是天生的一股弱气盘踞在身体中,便是修炼也无法祛除干净,只能仔细温养着。
“你真想知道?”
这些年来,李秣陵是唯一一个同他交集颇多的人,司空阳的这些疑问也只能和他说上一两句。
“怎么,不能和我说?”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看的李秣陵很是心疼,那可是五十两黄金一两的茶叶,这人竟如牛饮水。
“倒也不是,只是说出来,你可能会伤心罢了。”李秣陵见他不懂得欣赏,也不给他到茶了,翻出来一壶酒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司空阳早就好奇酒的味道,看见这壶酒在自己面前,迫不及待的就端起来喝了一口。
再一次拿着宝物从秘境中出来,李秣陵留下他喝茶。
他的身体常年虚弱,听说的娘胎里落下的病根,是天生的一股弱气盘踞在身体中,便是修炼也无法祛除干净,只能仔细温养着。
“你真想知道?”
这些年来,李秣陵是唯一一个同他交集颇多的人,司空阳的这些疑问也只能和他说上一两句。
“怎么,不能和我说?”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看的李秣陵很是心疼,那可是五十两黄金一两的茶叶,这人竟如牛饮水。
“倒也不是,只是说出来,你可能会伤心罢了。”李秣陵见他不懂得欣赏,也不给他到茶了,翻出来一壶酒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司空阳早就好奇酒的味道,看见这壶酒在自己面前,迫不及待的就端起来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