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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落定 突袭

  林向晨的手指又用了点力,白卿卿的修为不及林向晨,除了身体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外,灵压也是不遗余力的压制着她的精神,渐渐地,白卿卿的呼吸越来越薄弱,几乎要感应不到了。

  林向晨就在这个时候放手了,因为他另一只手中紧攥着的命牌再次开裂,澹台夏三个字都分裂成了一片又一片,无法连在一起了。

  他的精神因为命牌的再次开裂而有些崩溃,林向晨的眼睛赤红,他的手攥成了拳头,狠命锤着地面,一声又一声,很快地面就凹陷出来一个拳头大的坑,而他蜜色的手指上也出现了破皮流血。

  白卿卿从他手下死里逃生,便立刻滚到了一边,捂着脖子喘息,她都没有心思去瞪一眼兀自发疯的林向晨。

  因为她同样心痛,只不是她是心痛失去了一个心心相惜的好朋友,而林向晨则是在惋惜他的爱人。

  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林向晨爱澹台夏爱到了骨子里。

  白卿卿喘息了好一会儿,便喘息她便调动着灵力修复脖子上的淤痕,这些痕迹可不能叫旁人看了去,那话可就说不清了。

  这里不再待下去了,白卿卿缓慢站起来,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动静,悄悄离开了。

  林向晨不为所动,他锤了一会儿地面,耳边再也没听到命牌碎裂的声音,他心中悄悄燃起了一丝希望,眨了眨赤红的眼睛,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命牌。

  果然没有继续碎裂,虽然名字已经拼不起来了,但命牌还在。

  林向晨松了一口气,他快速站了起来,手上的伤口不断地在流血,他却不想管了,把命牌一把揣在了怀里,林向晨快步走出了房门。

  “去召集各位城主,说有紧急情况,速来开会。”他沉着声音吩咐道,赤红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掩饰。

  “是!”两旁待命的侍卫很快就跑开了。

  林向晨摸着心口处的命牌,眼中发着狠,夜昭,你给我等着!

  空旷巨大的房间里,一张长长的翡翠桌子两旁做了七七八八的人,林向晨站在前头,手上的伤口匆匆用纱布缠了缠,还是隐约渗出了血迹。

  十几个城主都是带着一脸疑惑落座的,他们看着此时林向晨的外表,手指受伤,眼睛赤红,嘴角却诡异的扬起,是一个令人感到不适的笑容。

  他们心中有些嘀咕,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林向晨只是看着年轻,但是手段着实凶狠毒辣,否则又怎么能在夜昭发动战争的几日之间就立刻联系了各大城主府的人,并发誓要把夜昭打回去,一举成为了此刻抗战的头领首脑。

  既有魄力也有谋算,在场的人便是心中不服,口上也是逢人便赞扬两句的,只是此刻突然将他们召集过来,他们也很是不解。

  “不知此时叫我们过来,是为何事?”离他最近的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人问道。

  这也是大家心中疑惑。

  林向晨轻咳了一声,目光如炬的扫视过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他缓声说道:“我找到了夜昭的所在之处,便找来各位城主大人商量一下,我们要不要搞一个突袭。”

  “突袭?”

  夜昭这人狡猾的很,几次对着内陆的城市发动战争,自己却一次都没现身,由着人们对他随意猜测,听说便是连投靠他的那些人都没有瞧见过他的真实样貌。

  此刻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在心里骂过他一句缩头乌龟,偏就是邪门,尽管人家是个缩头乌龟不假,他们还叫打的头破血流,连丢了好几座城池,窝气得很。

  “我们隐忍多日便是为了此事一刻,诸位,你们不想拿着夜昭的人头,来祭奠那些死去的百姓吗?”

  林向晨说的又缓又慢,声音里好像装了钩子一样,一点一点勾起人们心中的欲望。

  “我赞成。”一位很是年轻的男子站起来说道,他义愤填膺,眼睛竟被林向晨的还要赤红三分。

  他正是刚刚被夜昭的手下出兵躲了城池,连一句城主都没人喊了,此时坐在这里,也是因着与夜昭的手下交过手,算是个有经验的人。

  有了打头的人,便有接二连三的赞同,林向晨抱臂看着众人的唇枪舌战,心里面早就想好了突袭的路线和人手。

  这些澹台夏统统不知道了,她的思绪在被司空阳放在地上以后就有些放空,说放空也不是,她的眼睛好像投过了厚厚的木板,直接看到了天上的白云。

  还不是此时的夕阳西下,空中都是晚霞,一片绚烂的模样,而是下过雨的午后,天空被大雨洗过了,蓝的几乎透明,云朵一大片一大片的随意飘荡,那些云朵不是厚重的,而是轻飘飘的,柔软极了,澹台夏只看着就觉得自己嘴里面在疯狂分泌唾液,想伸出手抓住一团云朵尝一尝味道。

  她也真的伸手了,只是没有抓到云朵,被一个滚烫的东西抓住了,她愣了下,后知后觉那是比她大了一圈有余的手,是一双男人的手。

  她费劲儿的又睁了睁眼,眨巴了两下才看清抓住她手的人是司空阳,她心里有点欢喜,就开口笑了,说了一句:“司空阳,你没走啊。”

  司空阳没有理她,他的另一只手上悬浮着一个圆盘,上面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澹台夏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又和司空阳说起话来:“司空阳,你别答应朗星的要求,他太无耻了。而且,我不要给夜昭生孩子,我才不要做什么王后,我会被他后宫的妃子给玩死的,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有脑子,哪里是那些大家嫡女的对手……”

  她说了很多,自己也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脑中只一个迷迷糊糊的念头,我都这样了,怎么还没死啊,我的血有这么多吗?

  她的声音比蚊蝇还要小,司空阳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中的圆盘上,连澹台夏开口说话了都不知道。

  澹台夏说了一会儿,嘴巴感觉有些干,她想让司空阳给自己喂一口水,好歹现在还活着,总不能就这么渴着吧。

  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自己身上一暖,她抬起眼皮看了看,自己连带着司空阳都被一层金色的光包围起来,她惊讶的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就感觉自己呼吸一滞。

  再次感受到新鲜空气从鼻子进入到身体的时候,澹台夏感觉整个人都累极了。

  她的身体好像被几千斤的石头压在底下很长时间,又像是从很高的山坡上滚落下来,一路都被石子砂砾摩擦着。

  眼皮也沉重的好似被铁块坠着,她很是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便是一片翠绿,眼前是一小片茁长生产的草地,草丛茂盛,每一颗小草都要比她的手指长上许多,她的指尖动了下,感受了草地的柔软。

  睁开了眼力气也就恢复了一些,她渐渐能转着头观察四周了。

  她好似在一片草原中,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连山坡都不见一个,视野开阔极了。

  澹台夏顿时就感觉心中的郁结都这么散了,天高地阔,还有事情好记挂在心上的呢,她这么想着,身上的力气便又恢复了一些,她用手撑着地,慢慢坐了起来。

  她身上仍穿着夏日的轻薄纱衣,此时坐在草地上并不冷,因此她初步判断,这里的季节应当也是夏季,抬头看了看天空。

  日头高照,天空湛蓝,云朵也很少,这正是夏季的天空。

  澹台夏坐起来后又转着头看了眼四周,好像没有人烟的样子,这里除了她,就没有旁人了,所以她是怎么来到的这里?

  她用手揉着太阳穴思考了一会儿,没有结果。

  索性她现在先不想这个,腿上也有了些力气,她撑着地,站了起来。

  站起来才能在这片草原中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她用手挡在眼睛上,眯起眼睛举目远眺。

  太舒服了,迎面吹来一阵微风,吹动她散着的头发,吹走了她的满腔愁绪,她的鼻子耸动了两下,闻到了风中带来的青草的味道和水气的味道。

  这附近定有河流湖泊之类的,澹台夏很快就判断出来。

  她抿了抿唇,心里想着要不要去找找看,却被唇上粗糙的触感给吓到了。

  她的嘴唇早就干裂的不像样子了,心里念叨起了这句话,身体才给大脑输送渴了这个信号。

  澹台夏很快就做好了决定,她迈开脚步,打算在周围找一找水源。

  只是刚走了一步,就被脚下的东西给绊了一下,她及时稳住了身体才没有被绊倒,心中有些疑惑,她隐约感觉到,这种柔软的触感,好像是肉的感觉……

  带着这份疑惑,澹台夏蹲下来,拨开了面前打的草丛。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出现在她的眼睛里,小男孩浑身是伤,有些伤口结着血痂,看起来十分可怕。

  这怎么有个孩子,澹台夏一边嘀咕着,一边小心翼翼把手指凑到了男孩的鼻子下面。

  还有微弱的呼吸,澹台夏顿时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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