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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将变 第一百章

  她哭了一会儿,把心里的害怕都发泄了个干干净净。

  哭泣也是一件很耗费心神的事情,她哭的都有点累了,眼睛被酸涩的难受,才终于止住了眼泪。

  怎么办?她是不敢在继续这里住下去了,指不定哪天就被林向晨吃干抹净了,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得跑,她在被子里摸索着把衣服穿上了,然后掀开被子站起来,想直接跑出去就算了。

  连头发都顾不上重新挽好,直接打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然而她不知道,林向晨对于元素的感应要比司空阳还要敏锐几分,司空阳对林向晨布下的结界都无奈几分,更别提连结界是什么都一知半解的澹台夏了。

  她被狠狠弹了回来,重重跌坐在地上,屁股被摔得很痛,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不远处的林向晨感应到结界被人触碰,知道是澹台夏想跑出来。

  她总是不乖的,他狠了心,没有回去。

  澹台夏看着眼前的透明结界,她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偏偏就是有东西阻碍着她的离去。

  “有人吗?喂,有没有人?”

  她记起来,司空阳曾说过这里驻扎着很多门派的分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比林向晨更厉害的人,她总要试一试的。

  “喂,救命啊!”冲着门外喊了半天,却连一句回应都没有,澹台夏心里渐渐有点绝望了。

  在她看不见的宫殿里面,其实不少的人都开门出来查看这不小的动静,但看见是昆仑派的驻扎地之后,又都缩了回去。

  他们可惹不起昆仑派。

  澹台夏本就哭了半天累极了,又呼喊了一通还得不到任何回应,气得她把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拽出来扔到透明的结界上,当然又都被反弹了回来,房间里变得乱糟糟的。

  她的头发也因为这些动作变得如同一团稻草堆在头顶一样。

  等到所有精力被发泄完,她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原来林向晨真的可以做到这么绝,她想着以前他对她马首是瞻的样子,心里面又多了几分伤心。

  “林向晨,你给我记住了。”她嘴里咀嚼着他的名字,手恶狠狠的揪着身上的法袍,心里已经想了不下十个如何折磨他的办法。

  只要给她机会跑出去。

  那边司空阳在收到邻桌人的“点拨”之后,懂了澹台夏未说出口的话,也站起来走了。

  他不像澹台夏,心怀天下人。

  他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才会步步追查,于是他返回了曾经的小镇中,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这里在二十几年就已经很是荒凉,如今更是满目疮痍,不负他们曾在秘境中看到的繁华。

  咋一看,这里和许多破败没人住的镇子也没什么两样,但司空阳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他把灵力从体内调动出来,集中到掌心处,贴近地面。

  地底下,一股不属于尘世间的力量被封印在一层厚土之下,它们咆哮着,躁动着,来回奔窜着,等待任何一个机会的出现,它们可以从地下破土而出,祸害这个世间。

  司空阳皱了皱眉,这股力量的确是不同寻常,但这并不是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但又不能放任它们一天一天冲刺着并不算厚实的土地,他站起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寻了几个东西,分别到小镇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里放好。

  又在小镇中心放下一个法宝,把一切都放好后,他盘腿坐下,五心朝天,嘴唇嗡动几声,四个角落的东西渐渐被一根纯白色的灵力做成的线连接在一起,等四个角都连接好之后,小镇中心,也就是司空阳面前的法宝发出一阵金色的光芒,从它的身上分别分出四根金色的线,寻着四个角落里的东西去了。

  当所有的线都连接好之后,司空阳的手合上,变换了几个复杂的手势之后,一股金色的光芒笼罩住整个破败的小镇,光芒从刺眼慢慢弱化,最终变为透明,肉眼再也看不见。

  做完这些后,饶是司空阳,鼻尖也泛起了薄汗,额角更是连连滚落汗珠。

  这样一个庞大的封印术,若是鼎盛时期的司空阳,定是毫不费力就完成了,到底死身体亏空了。

  他叹口气,这又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

  而在悬天谷的澹台夏并不知道她寄予了所有希望的司空阳,早已经来到距离她八百里之外的小镇,她还坐在地上想着,她都在这里待了半天了,怎么司空阳还不出现。

  她这一上午就没闲着,又是被“追杀”,又是被那啥,加上还哭了很久,累极了的澹台夏决定睡上一小会儿。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都捡回去,拍打拍打还是能铺上去的,要不然硬邦邦的床板她也没办法休息。

  抬头的瞬间,她突然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堆食物。

  先前被林向晨的措手不及弄得她没有细细看看这些来自玄魔大陆各个地方的特色小吃。

  现在没人捣乱了,她竟然意外听到了肚子里的咕噜噜叫声。

  要知道,自从那天被司空阳硬灌成元婴修为之后,她很久都不知道饿是什么滋味了。

  仙人要努力很久才能修成的辟谷,她因为境界的提升,直接就免去了这个步骤,倒是省事很多。

  否则以澹台夏对于自己的宠爱,定不会让自己饿那么久的。

  她随手就把手上的枕头扔到了床上,然后坐在了桌子前,拿起林向晨先前说过的,能喝出雪水味道的茶水来。

  担心这个味道不是很符合她的口味,她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

  顿时一股冷冽清新的气味从舌尖散播到整个口腔,她轻轻吸了口气,觉得自己连脑袋里都是雪的味道。

  好喝!这是她的第一感觉,随后就是彻骨的寒冷,这种寒冷不是真的冷,只是借着雪的这种感觉,让她想起来每一年在归安城的冬天,身体就复苏了那方面的记忆。

  这种茶叶很适合从来没见过雪的人喝,她又喝了一口,又被冷的抖了抖。

  她搓了搓手,因为这个茶水意外的好喝,她对桌子上其他的食物,都抱着十万分的好奇,期望下一个自己的选择也是一个正好对自己胃口的食物。

  她的手刚伸向一个看起来很好的糕点,外面就传来一个叽叽喳喳的声音。

  “你怎么可以把姐姐关起来呢,这太不应该了。”说话的人是个女人,从声音听来,她应该是一个比较成熟的女人,她的声音娇媚而不发嗲,听起来就很舒服。

  人还未到,一阵香风就扑鼻而来,是澹台夏最熟悉的茉莉花的味道。

  她心里对这个女人保持了三分的友好度,耳尖动了动,听着脚步声还是来这里的,她赶紧收回了手。

  随手捋了捋头发,一脸好奇的扭头看向了门口。

  因为出不去,她又不想开着门让人家看笑话,就在摔东西的时候把房门关上了,此时她就在犹豫要不要把房门打开。

  那样会不会显示出自己太迫不及待了,澹台夏坐立不安的想着,还没等她想出来个结果,房门吱呀一声,就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推开了。

  “姐姐你别生气,向晨就是太爱你了才会如此。”

  澹台夏还未瞧见她的样貌,娇媚的声音又响起,她亲昵的称呼让澹台夏下意识皱了皱眉。

  来的人一身叶绿色绣并蒂莲的衣衫,头发高高挽起,带着一只繁复美丽的珍珠步摇,香腮微红,眼波横转,是一个娇美动人的人儿。

  和澹台夏这种矛盾又组合在一起别有一种仙气的美不同,这个女子美的很世俗,就好像是你可以在世家间的聚会里看到哪个新晋的世家子带过来的新婚妻子,她娇柔的适可而止,也落落大方的让人挑不出错来。

  即便同为女子,也只会在一瞬间的敌意过后,就被她表现出来的小意体贴所征服,一口一句姐姐叫的开心。

  澹台夏就在看到她的这么短短一会儿,心里面就过了无数个念头,最终只开口问了一句:“你,你是谁?”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刚刚闹了半天都出不去的结界,这个人轻而易举的就踏了进来。

  这让澹台夏十分怀疑刚刚是不是她做的一个梦,抱着这个想法,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就冲到了她打开的门口,越是接近门口,速度就越快,要不是那人躲得及时,怕不是连她都一块撞了出去。

  并没有,她的头先接触到结界梆硬的部分,然后整个身体因为冲势太猛,根本刹不住,澹台夏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新一轮的疼痛降临。

  疼痛也没有如约而至,她一脸懵懂的睁开眼睛,她的身体被拥在一个怀抱里,茉莉花的味道包围着她,她的手臂被挤在两团柔软之中,娇媚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姐姐别着急,这事急不得,男人需要时间想明白了。”

  于是澹台夏意识到这个怀抱是谁了。

  她仓皇的抬头望去。

  女人鲜红的唇扬起一抹笑容,十分友好的介绍道:“我叫应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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