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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留一手

  她怪异的打扮旁边的人都有警惕了,还在猜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

  这一咳嗽还得了,大家都怕染上了什么疾病,纷纷撤出五米开外,得亏李家屋里宽敞。

  咳得面红耳赤,嗓子沙哑。

  她总算是把卡在喉头的东西转到了口腔,软的!甜的?

  尝试着用舌尖把那东西转了一圈,居然是…糖?还是草莓味的。

  从哪儿飞来的糖?

  眼睛在对面的人群里锁定了李长生,男人靠在墙边事不关己的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细长的手指上在把玩着什么,郑文鸢定睛一看。

  糖纸!

  李长生抬头扫了她一记冷眼,郑文鸢吓得一个哆嗦。

  身边隔她五米开外的人群,都还等着后续呢。“接着说啊,那姑娘怎么啦?”

  她扯着嘴笑了一下,脑子里快速盘算着。“呵呵,那个…秀红。你看他们这都还没见家长呢,你不是说家里也希望你们在一起吗,现在大家都在,着急走什么啊。”

  要是郑文鸢聪明的脑袋瓜是清醒的,她一定恨不得抽自己大耳朵把子。

  此时她已经乱了,大家都看着她,关注着她。原本的节奏被完全打乱,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想快点儿结束这个话题。

  她家里人希望他们在一起,是因为家里现在都快周转不过来,需要钱啊!

  嫁给李长生就有钱了,但是现在这个状况来说,她难道要去问李长生,娶不娶她吗?

  “不了,家里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吴秀红捂着脸就跑了。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就像是晴朗天空里的阵雨。

  知道了这件衣服的与众不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转而夸赞李朝明身上精致的衣服。

  李朝明又度过了一个备受瞩目的生日,王芬在惊心胆战中保住了她从吴家捞来的好处。

  李长生陪他们吃过晚餐后,留下一沓东西嘱咐李朝明看,随即就开车走了,闹剧才刚刚开始。

  乐呵一天多少还是有点儿疲惫,李朝明穿着身上白天那件贵气十足的衣服,还在镜子前面臭美。

  突然外面有一个人嚷嚷着来了,声音隔老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主任!主任!村里有小偷,二楞家两只鸡不见了!”

  要说两只鸡确实不怎么值钱,但在村里,这鸡可算是村里人的大件资产。何况还是出了小偷,这不解决好可要闹得大家人心惶惶。

  有多重要?从李朝明听后拿着电筒麻溜往外赶,就能看出来。

  看热闹的王芬披了一件衣服也往外赶,迎面撞上了偷偷摸摸摸到门前的吴秀红。

  吓得两个人在门口,看着对方,同时发出尖锐的叫声。

  “王姨!是我啊,秀红。”吴秀红压着声音说。

  “唉呀,咋是你呀,怎么跑这儿来了。大晚上的穿着点儿,不冷吗?”王芬看着眼前领口大开,裹着一件长风衣,光着腿的吴秀红,着实有些惊讶。

  吴秀红塞给她一串珍珠手链,“您听我说,今天晚上您看见的,就当不知道,这东西就归您了。先就这样,我进去了。”

  怎么说也是在外面偷过男人的,这下王芬心里可清楚的跟明镜似得。“别费劲啦!人都走了。”

  “走…走了?”

  吴秀红眼睛瞪得铜铃大,简直难以置信。

  不用说,这又是田花花的主意,不过也加上了吴秀红的心甘情愿。用了这样笨拙的调虎离山之计,就为了今晚来“睡”服李长生。

  睡了她女儿当然她就是天理,哪有睡了不负责的。哪怕是村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把这李家人淹死!

  真成了,还怕他们不成亲?

  可这注定是成不了了,穿着拖鞋的吴秀红整个崩溃,感觉天都塌了。

  她下了那么大决心,都下贱到把自己送上他的床了。心里的悲痛让她想起了在书上念过的英雄牺牲壮士,死前那种凄凉。

  迎着夜晚的凉风,止不住的留着泪眼,光着脚踩回了家。

  一到家,田花花完全忽视了她此刻的情绪,抱着她兴奋的说:“我找到我们家那钻石茶壶了,原来在你书桌上呢。还是你懂事,知道留一手!”

  吴秀红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看见她笑,她也跟着她笑,只是泪水却越来越多。

  感觉到了肩膀上的湿透感,田花花才看见她的泪水。

  不做多想,肯定是失败了。不成就算了,她出此下策也是为了让女儿死心。

  要是睡到了,这门亲事就成了。闹翻是一时的,利益还在嘛。

  要是没睡到,好歹让吴秀红断了念想,好接受他们帮她安排的下一个男人。

  这种一箭双雕的事情,还真是完美到令人发指。

  “没事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娘下次帮你找一个更有钱的!”

  吴秀红哭的更凶了。

  白跑一趟的李朝明就纳闷了,回家反复跟王芬叨叨。

  “这二愣子闹着玩儿呢,我半夜赶过去,他居然跟我说鸡被山里的田鼠叼走了。田鼠把鸡扔山里,他们已经把鸡抓回来了。”

  “那俩鸡好好的,一根毛都没掉,再说咱村里,哪儿来的田鼠。”

  “还有他们那屋,我几时就在讲让他们搬下来,住在哪个山腰上,这不是折腾人吗,瞧我跑的这一身汗。”

  “对,开始过来喊我的那个声音你觉不觉得陌生,咱村里有这号人吗?”

  李朝明怎么想怎么奇怪,他越发怀疑这是个阴谋。

  王芬也不打断,反正这老头子上了年纪没事就爱瞎叨叨。

  没人理会,说了两句也没了兴致。

  他又站在镜子前,仔仔细细的看他身上的衣服,有没有粘上什么灰,有没有被划破。

  随即满意的脱下,平摊在床上,看着衣服上的绣花,就像是见着了他的儿媳妇。

  这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向往着那种儿孙满堂的场景。

  儿子能长得这么标致,全依仗他当时娶了村里最好看的姑娘。儿子要是再找个肤白貌美的城里姑娘,他这孙子指不定有多好看呢。

  再看看这衣服上据说是那姑娘亲手缝上去的刺绣,一定是个温婉大方的大家闺秀!

  李朝明看着衣服幻想着他未来的儿媳,又想起李长生嘱咐他看的东西,亲手收拾好衣服,戴上老花镜去了他的专属书房。

  王芬一个人发着呆,越想越觉得后怕。

  她现在可不是怕手上的东西被吴家要回去了,她觉得李长生这个小子,越来越深不可测。

  甚至有一种预感,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环环相扣,都是李长生一手促成的。

  他准知道晚上田花花会让吴秀红过来,所以才吃过饭就走了。

  李长生才懒得算计这么多呢,他只是想尽快解决掉吴家这个麻烦。很显然,从今天的现场来看,事情已经解决了。

  他也是担心李朝明又被他们忽悠,特地留下了账本。看了那些东西,哪怕吴家再来说得天花烂醉,也动摇不了。

  精明如李朝明,断然不会愿意让儿子娶一个亏的只剩壳的“有钱人家”的女儿。

  隔了一天,李长生总算又抱的美人归了。

  郑文丽打开门,门口的李长生就跟没了支撑似得,抱着她不撒手。

  在她耳边问:“想我了没?”

  那语气大有一种,你要敢说没有,我非得好好修理你的架势。

  她也不回答,故意回避他的眼睛。

  两个人在门口闹得不亦乐乎。

  吃了晚饭,乘着着夜色散步的两人,看见郑文丽大开的门感觉有些怪异。

  杜潇潇扯着童林,试探着问,“文丽姐平时警惕挺高的人,怎么会大晚上把门开着,会不会是遭贼了?”

  “不会!”童林十分肯定。

  这块儿地方的安保系统可以说是整个帝都最好的,全是李长生按着部队的那套方法来的。

  贼?

  这房子大门敞一个月,头发丝都少不了一根。

  这么干脆就否决了?杜潇潇可不干!

  “我让你告诉我会不会了吗?我让你赶紧去看看!要真出事儿了可不得了。”

  明明就是她问的会不会遭贼了,又前言不搭后语的把童林数落一番,这就是典型的无理取闹。

  现在这祖宗可是家里的宝贝,当然得哄着,再闹也得哄着啊。

  “好这就去,我们一起,还是我先去?”这要是不问清楚擅自行动,杜潇潇又得大闹一场。

  为了帮她节省体力,还是他主动问清楚的好。

  没想到杜潇潇眉毛一挑,“是我怀孕还是你怀孕,傻了不成?问这么多!要真出事了都来不及,你赶紧去啊!”

  得到了准确的命令,童林准备先行一步了。

  结果杜潇潇又说了,“等会儿!你还是等我一起吧,万一你去被歹徒挟持了,我还能帮你打个报警电话。”

  童林也是真的被她闹得没脾气,又回来把她搀着,两个人快步赶向“案发现场”。

  大开的门里,一男一女正搂在一起,男的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模样,面对着他们的郑文丽笑的眉眼弯弯。

  童林一眼就能知道,这身形,不是李长生是谁。

  身边的女人可看不出来,杜潇潇隔着老远的距离,在寂静的夜晚一声大吼。

  “哪儿来的狗贼,居然欺负我姐们儿!”

  李长生扭过头的时候,她机智的把脸埋在童林的胸前,装鸵鸟是最好的选择…

  被杜潇潇吓得一抖的人是郑文丽,整个人就是一哆嗦。

  李长生抱起她两个人换了个方向,还轻拍着她的背,缓解她的情绪。

  “你们搬过来了?”李长生手里动作不停,率先出声问道。

  “嗯,你昨天没回来,潇潇说不放心嫂子,我们就搬过来住两天。”当然最主要的是,杜潇潇一想起好姐妹能和自己住在一个小区,还就在旁边,就觉得好开心。

  那种穿着拖鞋就能跑到姐妹家里玩,晚上再晚走两步就能回家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两个男人每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在门口聊天,这场面实在是…

  闻声下楼的郑文清抄着一个扫帚,嚷嚷着,“老贼哪里跑!”

  她看见眼前的一幕,楞了一下,又默默地放下扫帚,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夜色里听见动静闻声赶来的保安大队,脚步渐渐清晰。

  李长生拦腰抱起郑文丽,用脚关上房门,留下一句。“自己解决。”

  听见关门声,杜潇潇才出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没事儿吧?他没发火?”她打扰了李长生的好事,想想那张臭脸,她就觉得起鸡皮疙瘩。

  李长生就是性子冷了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杜潇潇这番举动归根结底也是为了郑文丽的安危,李长生自然不会怪她。

  童林指指赶来的一群保安,“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他们解释清楚比较好。”

  李长生事无巨细的汇报了怎么解决了家里的那场闹剧,这才成功获得了进卧室门的机会。

  郑文清有些不明白,这天气越来越热,郑文鸢又在闹什么呢。

  “你说我二姐穿着毛衣,像是生病了?”

  “我只是说穿毛衣,可没说生病。”李长生强调道。

  “她又在计划什么呢…”郑文清偏着头想着,这么多年她都摸准了,郑文鸢这个人,事出反常必有妖。

  结合她以往的经验,很可能她二姐又要准备坑谁了。

  脑袋被郑文丽轻轻敲了一下,“想什么呢,文鸢感冒了多穿点儿不行啊,哪有这么多心眼。你呀,不如去拜拜佛,祈祷你下个星期成绩理想。”

  在家玩了一个月的郑文清,成绩总算是要出来了。这几天每天一有空就开始碎碎念,“佛祖保佑,让我考上…”

  她龇牙咧嘴的揉着脑袋,因为一点儿痛感都没有,几乎只能算作是轻轻摸了一下。

  郑文丽摸的是耳朵上面,她揉成了额角,“呀,好痛啊!大姐,你不就是嫌弃我在这里挨着你们俩那啥了嘛,我明天就搬,我要去跟潇潇姐住!”

  她一叫痛,郑文丽就乱了。

  赶紧凑过去,帮她检查脑袋上有没有伤到。郑文清和李长生相视一笑,“哈哈哈,逗你的啦。姐夫都看出来了,你太天真啦大姐!”

  气的郑文丽一步跨到了李长生边上,把他推到了两姐妹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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