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x韩信
:特使先生的做派一向不同于缱绻诗行中的浪荡子,烫灼如铁的热情往往如入冷水般在他的寒潭中熄灭,也因此更显迷人、尝到一点甜头也会倍加珍惜;纵他冷漠如手持刀斧的刽子手都是具有佳酿似魅力的,只不过对于信奉国旗的将军来说似乎还欠缺一些令人甘之狂热神往的气质。
在由绝境玫瑰*铁腕下创造的新帝国下教徒与政客为友显得不是那么太友善,尽管我并非纯粹政客而是军部要管,危险关系确立的那刻起注定难以割舍并难以圆满。
我深知这其中门道,故见面时总会压抑着敏感问题与内心最深的热烈祈望,年纪相仿的青年格外合拍,沉浸在短暂快乐中…直到王的旨意到达才将这层关系撕开瑰色裂缝。
教会在长久安闲后开始惦念嵌钻的权杖与花上的白骨王座,教廷掌权者唆使愚教徒向王权揭竿反抗,妄图舔舐冠冕上伶仃的华彩,动荡局势则成为映照罪障的平滑镜面。
野望一旦燃起是难以熄灭的,任何人都无法使它稍作安息,这是不敬不义的念想,上帝也无法大度地为他们洗脱个净,天国会将他拒之门外。
稍纵即逝的叛逆被暴虐的血色镇压:诰命下放的来月军部逮捕了至少超过千名教徒,火焰跃动在滔滔不绝的运河上方,长枪剑戟阻挡前来救援的红衣主教。
刑车缓缓驶过中央大街时我再次看到阔别已久的故友特使先生,只是他已比过去枯槁不少难辨容颜,从容神色依如当初。
我猜想他没有看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遭到背叛的愤怒,可又发自内心地不想生气,无论怎样,我们的关系都已经在这充满腥气的一天彻底被扼杀:我亲自为他降下红色牢栏将特使送上绞刑架,宣告异端处置仪式开始,连带着从未脱口的心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