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吊角眼的话声刚落,我手中的铜钱剑一下就刺进了他大腿上之前被铜钱剑钻出来的伤口之中,伤上加伤,将他身上的伤口再次给撕裂了,这种疼痛并非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住的,在看那吊角眼的笑容戛然而止,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感觉都要凸了出来,一开始的时候,还在我面前装硬汉,一声不吭,只是脸色憋的愈加通红,直接成了猪肝色。『『顶点小说WwW.X『
我最喜欢的就是对付这样的硬汉,看着他一点一点被我征服。
不过这小子真不是什么好人,听他刚才威胁我的话,我十分确信他不是在说笑,扒皮抽筋……将活人放进锅里熬制尸油,他绝对能够干的出来,凭着他身上弥漫出来的杀气,我也能够感觉的到,这样的事情他肯定做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这样的人残忍到了一种变态的程度,拿人根本不当人看,我又有什么理由将他当成人看呢?
尊严都是平等的,因果是有循环的,在他杀掉第一个无辜之人的性命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我手中的铜钱剑不断的加大力气,扩大伤口,那吊角眼终于忍不住了,出了像是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我厉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杀了我吧……”吊眼角疼的在地上不断的挣扎,不过被我一只脚狠狠的踩住,根本挣脱不得。
我看他还是嘴硬,于是乎从身上翻出了一样东西,乃是小半袋食用盐,我随身必备的东西,经常出门在外,风餐露宿,免不了要在野外过夜,烤点儿野味来吃,所以一直都带着。
随后,我抓了一把细盐,全都撒在了他的伤口上,这酸爽,估计也没谁了,当那一把细细的盐全都洒在他的伤口上的时候,那吊角眼疼的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目呲欲裂,浑身一哆嗦,直接疼的晕死了过去。
我这一番动作,让一旁的陈相志夫妇全都傻眼了,估计是见过折磨人的,没有见我我这般凶狠的,这简直就是清朝十大酷刑。
就连一旁的薛小七也不禁直吸冷气,站在一旁一言不。
我看那吊角眼昏死了过去,但是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直接将他翻身过来,一连又甩了几个嘴巴子,直打的他嘴角流血。
正要再接着打的时候,薛小七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有些唏嘘的说道:“小九……行了,再打人就死了……”
“不打他,乐乐就得死,你想让谁死?”我红着眼睛问道。
薛小七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我又朝着那吊角眼打了几巴掌,彻底让他变成了一个猪头,整张脸都浮肿了起来。
吊角眼吃痛不过,吐出了一口浊气,最终还是醒了过来,然而我依旧没有停手。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再一次一连打了十几巴掌,将他剩余的那几颗后槽牙一并打落,那小子终于服软了。
我揉了揉打的生疼的手掌,嘿嘿笑道:“你早说不就完了,这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你现在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大不了将你扒皮抽筋,放在锅里煮,小爷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吊角眼生出了一抹惶恐,一张嘴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用一说话就漏风的嘴道:“这孩子是我师父用脑髓熬制的尸油种下的毒,叫做控心髓毒,能够迷惑人的心智,而且中了这毒的人,六个时辰之内不解毒的话,尸毒就会扩散到全身,最终会引尸变……我就知道这么多……全都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再折磨我了,要不然你就给我个痛快的……”
“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我看你小子还是不老实,快跟我说,这控心髓毒怎么解?”我再次威胁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这是我师父的绝学,我还没有学到这个层次,不知道怎么解……”那吊角眼一脸苦相的说道。
不由分说,我紧接着又是一顿暴打,这一次无论怎样,他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除这控心髓毒,于是我便助手了。
那小子直接被我打的血肉模糊,满脸是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彻底老实了。
随后,我又看向了薛小七,跟他说已经知道是什么毒了,你可知道如何解吗?
薛小七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用人脑髓熬制出来的尸油,这我心里就有点儿眉目了,不过一时半会儿,我凑不齐疗伤的草药,这事儿要慢慢来,不过我现在就能控制住他身上的毒不至于扩散到全身。”
说着,薛小七走到了昏迷过去的乐乐身边,从药箱里拿出来了一个黑色的包裹,里面全都是大大小小的银针,薛小七用银针在乐乐的脑门上扎了几下,又给他服用了一些药丸,算是占时将他体内的毒素给控制住了。
刚才那些了疯的乡民好像跟乐乐是同样一种情况,当时我感觉他们已经死了,直到现在也是这般认为,因为他们跟乐乐不同,我从他们身上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生气。
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死心,便跟薛小七道:“小七哥,你看看那些被我镇尸符控制的人,还有没有办法救活……”
薛小七走过去,挨个看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人中毒的时间太久了,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早就已经是死人了,活命是不可能了。”
既然救不活,那也不能强求,这都是命数。
孩子已经救回来了,好像事情已经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只需要薛小七回家给乐乐熬煮几幅草药,便可活命,但是我却知道这事情远远没有完,还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我们。
陈相志吃了薛小七的药,伤口也被处理过了之后,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站起了身来,恭恭敬敬的朝着我和薛小七一拱手,说道:“两位兄弟,你们这次可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我陈某的地方,定当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