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一次在黄泉路上之中,鬼奴曾经为了龙尧真人奋不顾身的画面依然清晰的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它应该什么都懂,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顶点小说WwW.X』
而此时,萌萌将二师兄放在了我的手里,快步走到了鬼奴的身边,一把拉住了鬼奴的手,然后小声的跟鬼奴说了些什么,鬼奴出了一阵儿“呜呜”的声响,像是在回应着萌萌,甚至还伸出了那只黑气弥漫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萌萌的脑袋,鬼奴才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随后,萌萌蹦蹦跳跳的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再次拉住了我的手,笑嘻嘻的说道:“小九哥哥,咱们走吧?”
“萌萌……你刚才在跟鬼奴说话?”我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萌萌点了点头,一脸呆萌的说道:“当然了,鬼奴叔叔对我也可好了,它还带我在竹林里玩呢。”
我还真是对这小萌萌无语了,老少通吃啊,不光是搞定了龙尧真人,就连鬼奴都舍不得这小丫头离开这里。
随后,我带着二师兄和萌萌一起朝着那个牌坊走了过去,等到了那里的时候,现山门护法龙川真人已经回来了,跟他寒暄了几句,问了一下千手佛爷的情况,他说他已经将千手佛爷送回了他的家里,让我放心便是。
然后,龙川真人又很热情的说要送我亲自下山,再三推迟不过,只好应允了下来。
这个龙川真人在茅山的地位也挺高的,跟龙尧真人相比,龙川真人就年轻了许多,看着不到五十岁的样子,像这个年纪,在茅山就能做上一方长老的人,应该算是十分罕见的了。
不过龙川真人这个人做事情总是滴水不漏,即便是对我这个晚辈也十分客气。
我每次来茅山,他总是又接又送的,倒是让我有些很不好意思。
在看到牌坊的时候,我就已经让萌萌进入了那个阴器之内,并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有萌萌这个存在,行走江湖就要有所保留,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底牌,即便是茅山的人,我也要防备着一些。
龙川真人一边送我下山,一边就跟我闲聊了起来,问了一下我爷爷的情况,甚至还直接问到了我高祖爷爷的事情。
我跟这龙川真人也算是老相识了,虽然他对我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我也说不清楚为啥,就是跟这龙川真人亲近不起来,甚至还有一种天然的抵触感,可能是第一次我跟薛小七遇到的他的时候,他将我们暴打了一顿的缘故吧。
对于他问我的那些问题,我也只是含糊其辞的回应了几句,都是一些场面话,家里一切都好就是了。
对此,龙川真人也不生气,旋即又对我怀里的二师兄有了兴趣,说火焰麒麟兽果真是洪荒异种,长的就是特别,还从我手里将二师兄接了过去,用手抚摸了几下,却也不知道为何,二师兄一到了龙川真人的怀里没多久便醒了过来,剧烈的挣扎了几下,还出了威胁似的怒吼,似乎也不怎么待见这龙川真人,弄的龙川真人颇有些尴尬,只好将二师兄又还给了我。
在我的怀中,二师兄才睡的安稳,龙川真人一直送我到了山脚下,才转身回去,身影一闪就不见了踪影,这度也真是没谁了。
抱着二师兄下了山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眼看着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起来。
这时候,我站在茅山脚下,竟然有一种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
要是现在就回天南城的话,我害怕会在家里遇到老爷子,他逼着我去薛家那可咋办?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决定一会儿等天完全亮的时候就给薛小七打个电话,问我爷爷到底走了没有。
主意打定了之后,我便缓步朝着句容城的方向走去,打算先找个地方吃点儿早餐,先填饱肚子再说。
等我到了句容城的时候,天色早就亮堂了起来,大街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无聊的我在一个报刊亭上买了一份报纸,顿时就看到关于那个沉尸护城河的新闻报导,那报纸上说,杀人犯叫做李刚,四十五岁,曾经因为流氓罪蹲过三年大牢,被放出来之后也是劣迹斑斑,色心不改,还有过一次二进宫,但是这一次由于犯得事情太大了,轰动全城,由于证据确凿,被一审判了死刑而且立即执行,估计今天中午过后,这小子就得挨枪子儿。
我想颜敏九泉之下,得到这个消息便可以瞑目了。
除此之外,写这篇报道的人还神神秘秘的写了一些关于“打人者雷锋”的报道,将我说成了一个神秘的大侠,为民除害,让我一阵儿无语。
随后,我就找了一个混沌摊坐了下来,要了一碗混沌,趁着混沌还没有上来的功夫,跟薛小七就打了一个电话,探寻一下我爷爷的事情。
电话只响了两声,薛小七就接通了电话,上来便问我在哪呢。
我说我刚出了茅山,小萌萌已经恢复了意识,而且比之前的情况还要好。
薛小七很高兴,然后我便问他我老爷子的事情,有没有去他们薛家药铺。
薛小七说,我爷爷在昨天就已经到了他们家,现在已经送到了他那两位高祖爷爷那里,一直都没有出来。
听到他这般说,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问他到底什么情况,薛家的那两位老爷子都出手了,应该药到病除才是,为何我爷爷一直都没有出来。
薛小七对我很是无语,说他们家老爷子又不是神仙,而且我爷爷中的是阴毒的烈焰焚髓掌,就连那修炼烈焰焚髓掌的人都不知道如何解,哪有这么快就能治好的,估计还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我爷爷才能被送出来。
听薛小七这般说,我隐隐的有些担忧,便跟薛小七说等我爷爷走了之后,一定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回天南城,顺便又问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去洛阳老君山炼制他那把槐木芯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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