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宠妻无度:重生嫡女惹不得

第十一章抚养庶子

  “母舅。”谢长钰从车上下来,连忙拉住司徒夫人。

  舅舅与舅母早已听闻丞相府中新纳了姨娘一事,这京城从来是是非之地,这种事情即便丞相府不对外说道,也自有人探听出来,因而只待谢长钰与司徒静仪上门,便开口询问。

  司徒静仪无法,只得实情相告,舅舅阴沉着脸坐着不发一言,舅母率先忍不住,急哄哄便出了门,惊得众人连忙尾随出来,只见舅母骑着快马往丞相府赶来,侍卫连忙跟上,司徒静仪与谢长钰坐着马车哪里必得上快马,急赶慢赶方才此时赶来。

  说不感动是假的,舅母那般爱护重活一世经历过亲人尽是,生离死别,谢长钰只觉得心口被恨意冰冻的有一块地方融化起来。见孙品荣晕厥过去,谢长歌满面涨红受着众人指点嘲讽,心中说不尽的快意。

  只是此番大闹对自己与母亲没有好处,反倒是个把柄,虽然因此可能会遭致父亲于老太太不满,但是谢长钰并不生气,自己步步为营,隐忍蛰伏,虽然能够击垮谢长歌二人,但是却不能肆意发泄自己的恨意,偶尔也感到憋屈,凭什么不能肆意报复前世那般伤害自己与母亲的敌人。

  舅母此番作为可以说是为谢长钰的恨意凿开一道缺口,倾盆发泄出来。

  司徒静仪此时也下了车,柔声道:“嫂嫂,此事便算了吧。”

  “不行。”司徒夫人一口拒绝,在她看来自己这个小姑子是个软和好说话容易心软的性子,这般奇耻大辱岂能轻轻放下。

  “她们孙家既然敢撬你墙角,动咱们封武侯家的人,这事不能轻易放过。”

  闻言,谢长钰连忙拉过司徒夫人凑在耳边说了几句,司徒夫人方才缓和了脸色,恶狠狠瞪了一眼谢长歌方才道:“你与小姑子便是特心软了,若是我不叫她退下一层皮,这事就不算完。”

  说着一跃上了马疾驰而去。

  谢长歌瞧着司徒夫人背影,阴狠一闪而逝。

  “姐姐,咱们回府吧。”谢长钰伸出手,却被谢长歌一掌撇开。

  “不必你假好心。”谢长歌一字一顿道,刀子仿若淬了毒一般生寒。

  闻言,谢长钰收回手,叹了一声,对着下人道:“还不将姐姐和姨娘扶回去,请大夫来瞧瞧姨娘。”

  下人连忙一拥而上,扶着谢长歌母女二人进去。

  司徒静仪扫视周围众人,也不出声,带着谢长钰也进了府中,关上大门,隔绝一道道探来的视线。

  谢成今日早起时右眼便不停跳动了几下,俗语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因而心里有些不舒坦,只是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不妥之处,哪里知晓会飞来这场横祸。

  与一众大臣正是糊弄打哈哈时,一眼瞧见侯在宫门外的自家下人,这心登时提到嗓子处,不带开口,便见下人急冲冲走过来贴在耳边道:“司徒夫人在府上大闹起来。”

  便说么,今日没有好事。

  谢成快马加鞭回府,司徒夫人是个什么样的,满京城皆知,打小便是个火爆脾气,直来直往,看不惯谁便是一拳头过期,因着颇为仗义便也聚集了一众好姐妹,没人轻易敢招惹。

  眼下知晓自己府中这档子事必定要来大闹一场。心下有些暗恨夫人为何要对外人说道家务事,自己这个夫人虽然为人处事滴水不漏,却是个拈酸吃醋的,与母家也走的太过亲热。

  等到一回府,谢成便知道自己刚才还是往好方向想了,只当司徒夫人一定忍不住会斥骂孙品荣母女几句,见着孙品荣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在一听下人汇报,方才知晓事情已经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不光府中被司徒夫人闹了个翻天覆地,便是整个京城也要被她搅弄的风风雨雨,不消明日,只怕眼下京城里众人已是议论纷纷丞相府的这些事情。

  “大夫怎么说?”谢成沉着脸问道。

  谢长歌自然是老老实实回答,其实也不用夸大事实,光今天这出便足以够让父亲动怒,自己没必要再添油加醋:“大夫说母亲惊吓过度,动了胎气,差点小产,幸亏救得及时,又开了几幅安胎药,眼下吃了一副,方才好些了。”

  顿了顿,颤音道:“大夫说先吃着这几幅药,他明日再来看看,若是仍旧没有止住下红,这孩子便多有保不住,若是止住了便没有大碍了。”

  攥紧拳头,泛着青白,复又松开,反复几次,谢成方才点头道:“你在这里守着你母亲。”也不多言,转头便出了门。

  瞧着谢成浑身冰冷,谢长歌勾勒出诡异的笑容,司徒静仪谢长钰,我看你们这次如何面对父亲与老太太的雷霆之怒。

  谢长钰抿着茶水便听见谢成派人命自己与母亲去重华院,情知此事不能善了,幸亏已经想好对策,倒也不必惊慌。

  “钰儿,当真要如此吗?”司徒静仪叹了叹气道。

  “母亲,眼下这是最好的法子,既可消了老太太与父亲的气,也可打消她们的疑心。”

  二人行至重华院,刚一进门便被“哐当”一声摔在门槛的茶杯下了一跳。

  “你们还有脸面来见我?”谢老太太喘着粗气道。

  自己正是休憩时,冷不防被丫鬟叫起来,登时便怒不可遏。

  封武侯府欺人太甚,竟敢大喇喇欺上门来。也未免太不把丞相府放在眼里。

  “孙女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祖母息怒。”谢长钰无波无澜道。

  谢老太太立眉道:“你不知道发生何事,你封武侯府的人在咱们丞相府大吵大闹不算,还在大门口闹了个众人皆知,你不知道?”

  “此事是舅母一时冲动,还请祖母息怒。”谢长钰回道。

  “夫人。”谢成出声,直直望着司徒静仪,眼中满是失望与疲惫:“大夫说荣儿如今动了胎气,孩子能否保住还是两说。”

  司徒静仪从未见夫君用这样的眼神看待自己,心神不由晃动,嘴中泛着苦涩,这个人自己或许从未看清过,这般担忧关怀的目光自己从未感受到过,想来夫君也不过是为了封武侯家的势力方才娶了自己吧,是自己挡着他与那个女人的道了。

  只是你既然那般关心呵护那个女人,当年又为何要来娶我,分明是你贪恋权势,享受了权力便要承担后果。

  司徒静仪冷声道:“今日之事是大嫂莽撞了,此事是她不对,还请老太太和夫君宽宏大量。”

  “一句宽宏大量便能息事宁人吗?”谢老太太拄着拐杖道。

  “母亲此话何意?”

  谢老太太冷哼一声道:“如今成儿年岁已大,荣儿腹中胎儿说不得便是我丞相府日后的指望,如今胎象不稳,岂是一句道歉便能了事的。”

  “嫂嫂是因为爱护儿媳方才做出此事来,母亲若是有何不满惩处皆对着儿媳便是,儿媳甘愿领受。”司徒静仪出声道。

  “不敢。”谢老太太转了头斜视着司徒静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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