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武大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矮而壮实的身子就像一个秤砣似的,重重地砸了下来,不巧正好掉在一根石柱之上。
“噗嗤!”
“啊——”
随着一声闷响,武大再次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凄厉悠长,有种痛入骨髓的感觉。
武大急忙爬了起来,立即运转凡龙体,开始迅速恢复伤势,他摸了一下屁股,手上竟然沾满了殷红的血,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呃!居然被爆菊了!”
武大的脸立马就黑了,简直可以掐出水来!从来都是龙之队的人给敌人爆菊,什么时候轮到敌人给自己爆菊了?
这真是太丢人了!
如果这个消息被龙之队的人知道了,绝对会被笑一辈子!
武大挥出一股仙元之力,马上把防御之墙修复,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土拨鼠的头领,咬牙切齿道:
“没想到我武大英武一世,竟然栽在了你个小老鼠手里,等会儿,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看到武大受创,而且受的还是无法启齿之伤,土拨鼠头领真是心花怒放,浑然忘记了刚才心灵所受的创伤,选择直接无视了对方愤怒欲狂的表情。
它咧嘴讥讽道:“人类小子,我们土拨鼠的土刺突袭绝招怎么样啊?味道不错吧?我看简直就是菊花残,满地伤啊!哈哈哈哈……”
听到对方的嘲笑,武大觉得老脸发烧,如果不是有防御之墙隔着,他绝对要找一条地缝钻到地下去。
“我们就算是小老鼠,至少也是自由的小老鼠!”
“哪像你,现在就是一只瓮中的鳖啊!”
“而且还是一只屁股开花的鳖……”
土拨鼠头领得意非常,和十二只五阶土拨鼠一起往前走,还想进一步侮辱一下这个猖狂的人类小子。
土拨鼠终于来到了防御之墙外面,纷纷伸出爪子,一边摸着防御之墙,一边继续讥讽道:“哦,伤口还疼不疼啊?等会儿我们就下手轻点,你千万不要哭了啊!”
就让你们这些小老鼠先得瑟过够,等会儿老子就给你们一晚辣子汤尝尝!武大尽管被对方气得要死,还是压在心底,暗暗蓄积力量。
“机会到了!”
等对方全部都来到了防御之墙,武大在心里暗道,陡然大喝道:“隔山打牛!”
只见他仙元之力狂涌,双手猛地击在自己的防御之墙上,却好像泥牛入海,巨大的能量消失得无影无踪。
“哈哈哈哈,原来是一个傻子,竟然打自己的防御之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挖自己墙角?”
“真是雷声大雨点小,以为声音大,威力就大了?连自己的防御之墙也没有打破,真是笑话!”
“如此丢脸,我看你还是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
众鼠正奚落得起劲,一股能量陡然从防御之墙外面出现,浑厚无比,好像泄闸的洪水,轰然一声,就击在了它们身上!
“砰砰砰砰……”
“啊——”
“这是怎么回事?”
众鼠猝不及防,纷纷中招,发出一道道惨叫,口喷鲜血,再次变成了橄榄球,飞到几十米之外去了。
虽然这一次是群体攻击,但是武大把实力控制在元婴境巅峰,远远超出了这些一般的五阶土拨鼠,再加上它们没有及时防御,还是受到了重创,全都嵌进山壁去了。
看着十几幅土拨鼠的雕塑作品,武大觉得心里憋着的一股气儿突然消了,受伤的菊花也不是那么痛了,不由张开招牌式的大嘴,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齿,开心地问道:
“小老鼠们,刚才我的隔山打牛绝招怎么样啊?滋味不错吧?”
这些话听起来是如此的熟悉,简直就是刚才的翻版,可是说话的主体与受体却发生了对换。
众鼠刚刚从山壁之中挣扎出来,顿时被噎得无言以对,觉得鼠脸发烧,这就是就是打脸啊,而且还是啪啪响的那种!
土拨鼠头领同样也受了伤,一只手臂都差点断了,悬吊着,使不上力。武大继续痛打落水狗,笑道:
“我说小老鼠,你刚才不是挺能的吗?现在你说啊,笑啊,怎么哑巴了?你还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
看着面前那张大嘴一阵翻动,土拨鼠头领真想冲过去,把它彻底钻成一个大窟窿。
可是,它实力有点不及,只好眦着尖利的牙齿,赌气地说:“人类,你有种就撤去防御,咱们真刀真枪地来打一场!”
“如尔所愿!”
看到眼前都是一群残兵败将,战力大减,武大也觉得毫无威胁,就信手一挥,防御之墙应声而碎,傲然地出现在了众鼠面前。
“上,咬死他!”
土拨鼠头领厉叫一声,一百多只土拨鼠再次发起了冲锋,奋不顾身地冲向了武大,好像一股潮水就要把他彻底淹没。
武大这时却如同疯魔了,双眼微闭,正在领悟刚才群鼠的土刺突袭之招。
其实,他刚才就一直在领悟,只不过是再次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过程,觉得毫无问题之后,终于睁开眼来,精光一闪,大叫一声:“土刺突袭!”
紧接着,他双拳紧握,猛然击在地上,土黄色的仙元之力喷薄而出。同时,他的魂力全力释放,呈圆环状迅速扩散开来,漫入了地下,引起了一阵阵剧烈的震动。
“什么?这个人类也会土刺突袭?这不可能吧?”
“难道是看我们的绝招厉害,所以也想学着来一下?”
“人类怎么能够学习我们土拨鼠的绝招?想都别想!”
“这个人类一直都没有尽全力的样子,还和我们一直在这里交战,他难道真是为了来偷师学艺的?”
土拨鼠头领满眼狐疑,心里也开始有了新的想法,它总觉得此事透着古怪,不由提醒道:“兄弟们,大家小心点,不要上了这个人类的当!”
“嗯,好吧!”
“没事儿……”
众鼠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大部分的土拨鼠还是释放出一股土黄色的光芒,把自己裹了起来,做了一定的防御。也有一部分把头领的提醒当成了耳旁风,仍然我行我素,只是奇怪地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