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3系进化者!”杜文宣深吸几口气,说出了让时俊惊讶的话。
“怎么可能!!”全国乃至全球只怕都没几个多系进化者,更何况是3系进化者。
这代表着她有3个元素类能力,正常来说,享有双系元素类就等于身体里有两种不同的能量,它们要么互相制衡,要么互相厮杀,结局就是一种能量吞噬另一种,或者一起消失,连同主体也将被摧毁。
所以幸存的多系能力者,多为返祖与元素类并存,元素类绝对不可能超过2种,这是各个基地共同研究下来的结果,所有人都知道。
时俊呼吸有些急促,“是哪3种?!”他有些急切,并且明白了为什么高层对于女孩儿的重要性没有提及半分。
“水,土,木!”杜文宣每说一个字,时俊的心就沉一分,果然,这个女孩儿太重要了,对于整个基地,甚至是全球!
既然如此,如果放这帮人回去,就会引来大麻烦!
老板才刚到F市没几天,就被引火上身。
不行!这个女孩儿留不得!既然她的存在代表人类未来,那么必须送走!
时俊皱眉对杜文宣说责备道,“你不该带她到这里来!她不能留在这里!”就在他考虑是否要将陆爱国等人也一并解决时,白茯苓带着那些人出来了。
陆爱国眼睛仍放着金光,他从没近距离看到过那么那么多的武器!哪怕他搜寻过枪械库,但是那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怎么可能放在枪械库!结果他看到了整整...一仓库?!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看到的一切,简直比基地还大,根本看不到头!满眼都是武器,武器,武器。
陆爱国觉得要疯,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空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武器!好想抢劫怎么办...如果不是店主的神奇神秘之处,他真的恨不得进去拿个武器对着她突突突!
白茯苓斜眼看到时俊严肃的眼神凝视着陆爱国等人,只是劲直送他们离开了店铺,并且还说着欢迎下次光临的话。
时俊只觉得怒气值在上升,正要开口阻止他们离开,便被白茯苓的眼神制止了。
不知情的陆爱国等人,还沉浸在手中的武器和之前看到的事物中,没人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等人全部离开后,白茯苓才对着时俊问道,“你有话说?”
而时俊则直接问道,“那个女孩儿呢?”
对于时俊的不礼貌,白茯苓耸耸肩,挥手间,女孩儿出现在了地上。
时俊来不及查看,赶紧先将店门关了起来,然后盯着自家没自觉的老板道,“你知道这女孩儿到底是谁吗?!”
白茯苓看着杜文宣扶起女孩,自己坐回了沙发上,软软的靠着,“3系进化者,我知道。”
这会儿轮到时俊无语了,“你怎么知道?”他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你知道还留下她!还让那群人离开!还给他们武器?!”
白茯苓端起茶杯,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皱起眉来,凉了...
“就像我能感知你的雷系一样,任何人进店我就知道。”说着放下茶杯,笑眯眯的看向时俊。
时俊一噎,他不是故意隐瞒不说,而是...好吧,他就是没有告知老板他的一切,这不是很正常嘛...他有些心虚的转移目光,不敢再看自家老板促狭的目光。
“至于为什么留下她...”白茯苓见女孩儿悠悠醒来,茫然的看向她,笑道,“基于交易原则,进店的就是客人,既然她进了店,并且利用本店躲避追捕,那么我当然要行使我的权力,收下她,利用回来咯~”
女孩儿傻愣愣的看着白茯苓,不明所以,杜文宣忍不住开口道,“是我带她来的,而且她是...”傻子两个字他不忍开口,只是望向女孩儿的眼神有些心疼。
白茯苓挑挑眉,对于杜文宣对女孩儿产生的怜悯之情有些好笑,“你觉得她是傻子?”
一个傻子会躲了这群人那么久?一个傻子会利用杜文宣躲避追捕?一个傻子会平衡住3系元素类能力?
要知道进化者与返祖者的能力,是在末世后1月内便渐渐显露出来,除了部分会在生死存亡间偶尔爆发的人,几乎所有能力者是早就拥有的。
更何况是3系元素类,多种能力显露的比单系更早,所以拥有多种能力者,是最早一批人。
在无法平衡自身能力下,他们早早夭折,以致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认为不存在多种能力者,直到出现单系元素类与返祖的多能力强者,这才对多系进行了研究,并且发现不可能出现突然觉醒多系的情况,因为身体没法承受突然爆发的多系能量。
也就是说,一个傻子会在早就拥有3系元素类的情况下,在末世存活至今,并且逃离基地特设的研究组织嘛?
杜文宣在听到白茯苓的解释后,有些难以接受的看向靠在自己怀中的少女。
“那么问题来了,她是怎么保证自己是傻子的同时,又能保持能力平衡?”白茯苓起身走到女孩儿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所以,她要么不是傻子,要么就是借助外力保持能力平衡,研究机构只怕早就把她扒光过了吧,”看女孩儿下意识的一抖,白茯苓笑的更灿烂了。
感受到怀中女孩儿的颤抖,杜文宣哪怕再疑虑,心下也明白过来,但还是忍不住收紧了手臂。
“那么你还要装嘛?”白茯苓蹲下身子,用自己白嫩嫩的小手,轻挑起女孩儿的下巴,满意的看到她慌乱的眼神。
“我可以收留你,并且隐瞒你的身份,但是我也有个要求,”
时俊忍不住上前一步,对白茯苓说道,“留下她太冒险了,”他还没说完,就被白茯苓打断。
她站起身,侧对着时俊说,“时俊,记住你的身份,以后再三翻四次替我拿主意,想些有的没的,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时俊浑身一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白茯苓。
“做我店员就要无条件的信任我,并且绝对的顺从,”白茯苓不去看时俊受伤的表情,想也知道他此时深受打击,“不相信我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她最难接受的就是背叛,各种意义上的不信任她都厌恶。
女孩儿看着对她说话的白茯苓,心里明白这些话对她说的同时,也对这个叫时俊的男人——给予警告与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