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江兰初换脸成付雨霏
“她啊!以前的朋友,在这住一晚上,可能也是我以前的助手。”我扒下来李鑫苑的手说道。
可李鑫苑又把手搭在我肩膀,另一只手环抱着我说:“随便你,记得不要这地方的任何东西。”李鑫苑说完就我放开我,左手叉腰,走向卧室的沙发,坐下。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按下开机按钮,找到卡通动漫电影。
李鑫苑至今还记得易欢是自己的后援会,跟在易欢身后的孕妇应该是当初副后援会的会长,俗称易欢的助手。也不知道自己被人拿刀刺死了,还人炸得死无全尸。
当初追随自己的人,怎么一点不像他们,像换了个人。我现在坚持对他们好,值得吗?
我走向厨房里,回头看一眼李鑫苑,总感觉她给我的直觉是她,那个风光无限却惨死的少女。也是她离开后,第一次让我直觉是她的人。
也对,当初那个少女死了。眼前的人也许习惯和她一样是喜欢同一种东西,但她已经死了,不是吗?自己只需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有什么希望李鑫苑的身体里住着丁雪本人。
“你们要喝点什么吗?”我问客厅外的人。
一片静默,我拿着一杯牛奶,倒入白色瓷碗里,放进不少白糖,进行调味。双眼在厨房里搜索四周,看到汤勺在筷子筒里,捧着碗拿到筷子筒的汤勺,拿水冲洗。
放到碗中搅拌,拿勺子刮周围的牛奶泡沫,尝一口,有点香甜。什么也阻挡不了我喝完冰箱里的牛奶,我拆完牛奶的包装,倒进大碗里。
捧着碗上楼喝完睡觉,我到我睡觉的房间,想起萧云烟的房间没有安排,于是下楼就听到萧云烟和李鑫苑的笑声,和讨论明天去看火山喷发。
“唉!明天我也去看,云烟你怀着孩子,不能去看,火山喷发时飘散的灰尘会对孩子致命的。萧云烟我带你去找房间,省得睡觉时被麻烦。”我说完,看一眼李鑫苑说
萧云烟扶着腰,摸着肚子说:“好吧!鑫苑也该上班了,我去挑房间。”
萧云烟跟着我,我走到隔壁的房间,看着房间的布置,倒是适合孕妇居住,几层喜庆的大红婚被,上面有着龙凤呈祥的龙和凤,也有一台离床近的电灯按钮,灰色方型枕头。房间的灯光也是粉色的,让我怀疑这是李鑫苑曾经住过的房子。
我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连桌子和椅子都没有。有点失望过大,李鑫苑只给我一张床的房间,有必要看不起穷鬼的我吗?
我吩咐萧云烟在这好好待着,有什么问题问我。但看过萧云烟打开手机,也不好多说。回到自己房间里,倒是希望萧云烟不要发现她老公的视频,也不知道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闭上眼睛冥想时,不小心睡着,倒是浅睡中传来隔壁的声音说:“叶竹,最近有僵尸出现在城里,你小心点。”也不知道那个扔菜根到我头上的人怎么样了。
缩在角落里哭得不像人样的江兰初,在收拾衣物念叨:“该死的易欢,害我被罚单,好巧不巧被巡警看到,罚了我几百块钱,我不管,我要玉驭永远记得我。”
脑子策划着什么的江兰初,此时显得恐怖至极。连夜,江兰初带着不能穿下身上的裙子。江兰初回忆起当年离开孤儿院的时候,被伙伴们嘲笑说永远也减肥不了,第二年看到这套裙子买下,当纪念被火炸死的伙伴。
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减肥,没想到再次看到这套裙子,竟是安葬孤儿院的朋友背下巨债,又被罚钱。只能提前计划,去火山跳下,死后无牵挂,也无需后人来祭奠。
眼眸悄然像暴雨般倾涉,江兰初抱着的裙子被泪水温润一大片,不知为什么,冷静下来的江兰初,下定决心什么,往窗外看去,稀有的红色流星划过。
江兰初闭上双眸,许下愿望。等睁开眼睛时,不像当初眼眸暗淡无光,许是相信在见到流星时,许下愿望会实现的神话传说,眼眸有了希望之光。
裙子被江兰初扔进背包里,收拾好不要的衣服。在房子里的杂物也被打扫干净,江兰初坐在床上松一口气,把双肩背包背在身上,就进洗手间洗干净手。
甩掉一部分水渍,双手伸进上衣的口袋里。江兰初打开在这生存几年的门,按亮手中的电筒。关上房门,步行凌晨八点喷发的火口前去。
江兰初踩着自行车行驶二十公里,上山时拉着自行车走上山,早已累得满头大汗,放下背包,弯腰双手捧起温泉里的水泼在脸上,清醒不少。
脚麻木酸痛,脱下袜子放进温泉泡脚。待穿上袜子,走向火山口,里面炙热的岩浆让江兰初感叹大自然的神奇,也想快点死了。
“想自杀吗,要不要换种人生,只要你付出生命就行。”一个圆脸,剑眉、杏眼,樱桃小嘴上的小巧水滴鼻,身穿几件各色的毛衣,外套卫衣,左手弯在肚子上方挂着羽绒服,右手拿着蓝色的文件夹说道。
被人发现囧态,江兰初翻找背包拿出一把枪械大发脾气喊道:“发广告的,你死在这火山吗?说话咋怎么难听,小屁孩,赶紧走。”
“彭。”一记子弹正中小孩的脑壳,像拿出嵌进墙壁里的鹅卵石一样,双手拿着小小的子弹用力拔出,扔在地上。脸上的青筋早已爆起,眸子看向江兰初黑化般说:“女人,你要我送你去死吗?还是你亲自来。”
江兰初跌落的枪械,吓得恐慌地爬向小孩身边,自己跪着拿小孩的蓝色文件夹。被死神的眼睛盯着,快速打开一看,净是各位美女、名人的照片,拿着文件夹手抖地指着付雨霏的脸说:“就她。”
小孩松口气,看向江兰初也没有不善的眼光。只是夺过江兰初的文件夹,说道:“你已经变成你指定的照片人的样子,不要喝到人家的血,就不会死,这是专属客户的新身份证。”
接过专属自己的身份证,被留下的江兰初发愣,等反应过来时,江兰初摸着自己宽大的衣服哭。江兰初在背包里拿出帐篷,拖着不合身的衣服走进早已膨胀的帐篷里换好衣服,正是一套裙子,纪念被炸死的伙伴买的裙子。
江兰初出现帐篷外,早已经快5点钟了。而江兰初要死的念头没有了,等待她的只有新人生。
梦到自己被僵尸追杀的易欢,早已经在此时被吓醒,我滑动手机的锁屏,看到今天的新闻热点,一条吸引我的眼球标题出现,我看着标题写着白玉驭惨遭冷藏,是否能翻身。
“不会翻身的,除非他再睡几个粉丝,一天睡几个时,离翻身不远。”我说完,再次醒来早已天亮。
洗漱完毕,我一眼早已为我准备好了的早餐,跟萧云烟道声:“谢谢,辛苦你了,云烟。”
萧云烟解开粉色的卫裙,走到桌子旁边,勺一碗白粥,夹起黑鸡炖香菇里的香菇块,送进嘴里。称自己做的菜,就是好吃。
弟弟穿着短衬衫,上面有几个印着的竹子布满衬衫,灰色及膝裤子和穿着古装戏服的叶竹穿着拖鞋下楼说:“最近僵尸真多,不会威胁到这栋房子的人吗?给姐姐几道符,好避邪。”
我放下吃的饭碗,咽下口中的饭菜,转头向担心我的叶竹说:“叶竹你不要太迷信,这里没有僵尸,也不会有你说的邪事的。”
“僵尸?!我好像想起什么。”萧云烟放下筷子,双手按着左右脑,面露难色。像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流着鼻涕,眼角有泪水落水,我上前把抽纸推到她面前,看到李鑫苑的留言。
“父亲被人从棺材里挖出来,送到我外婆家。他在那里咬了许多人,我逃出来。啊!”萧云烟最后一声惨叫,把我吓得打嗝了。
易结站在萧云烟后面,沉思着什么,一言不发。而李鑫苑要去翠尘牙湾那个小地方,拍宣传她的广告。回不来看三百年火山爆发一次的火山,刚才看到她留在抽纸下方压着的纸条。
梳着花冠发型的叶竹,头顶正前方有黄色的发钗。是一枝蔓藤黄色的四瓣花朵,左边有镂空的泡沫般的圆点,右边是垂下耳朵上方的流苏。
穿着圆领上世纪才穿的,雪本无花样式的上衣,下半身裙羽绒似的绣花,加上点点星光亮片被缝成圆形刺绣,防止一闪一闪的同时,亮片洗涤时不会搓掉。表面纱层面料是浅变深蓝色,及膝处是深蓝色,膝盖下方是冰川纹理的浅蓝色,最内层的面料是0.5厘米的羊绒料裁割的。
上衣的双肩,裁缝处有一个刺绣蝴蝶翅膀中间做为钮扣,也可不扣上钮扣。肚子处到女生的高耸的凶,有和双肩一样的蝴蝶刺绣,蝴蝶的翅膀是蓝色的,只是翅膀的周围是黑白点,像是被人用尺子画上一条墨色的画线,精心在画线上点几条粗竖线。
叶竹拉出椅子,我把碗递给她说:“吃吧!我待会要看火山爆发,你也跟我去看看,省得你在家跟易结迷信。”
易结眼神看向叶竹,左手指着易欢。食指和中指做出走的动作,叶竹会意。
叶竹清清嗓子,特地把气留在丹田处,用中气十足的声音说:“易欢小姐姐,我和你去,留易结小哥哥在这陪萧云烟姐姐。”
我点头,总觉得叶竹声音怪怪的。也没有往深处想,可能是叶竹吃错东西了。
我起身往楼上走,拿着单链小背包就换双登山鞋,换了现在穿的衣服。在金色柜子里翻出毛衣,羽绒服、冲锋衣,全部套在身上,因为裤子是国家发的,也保暖。虽然是国家品牌的丁雪之家,但也是知名设计师设计的,穿出去也不会被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