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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找吕湫遇到流氓花妖

  我抽出身侧的湘灵剑出来,左手从怀里拿出从吕湫身上摘下的金叶,金叶随风飘起。我伸手跳着去抓,吕湫留下的信物。

  风卷起吕湫的叶子,我踩着扔在地上的湘灵剑刃。我用自身灵力驭剑飞行,追着金灵叶飞到蓝樱花树丛,降落到地上。

  体内灵气不支,我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包。脚下湘灵剑灵一抖,湘灵从背后搂着我的腰。头侧着放在我的肩膀上,流里流气的佯装要亲我脸。

  我一时慌乱地转头推开湘灵的脸,他搂着我的腰加大力道。我推着他的下巴,两根手指不一摸到湘灵的鼻子。

  湘灵狠狠地打个喷嚏,一团白雾包围的湘灵身体。

  湘灵在空中变成一朵琉璃唐草,蓝边白芯的花朵,五条高冷的白色花蕊,高高悬挂紫色花粉粉扑扑棒子。随着风吹草动,微微颤动身体,向高贵的皇族风,弯下腰跪拜。

  我被这惊奇的场景吓到,右手捂着嘴恍然大悟说:“湘灵,你不是剑灵吗。上回你不是说你是上古的神兽吗?怎么,变成本体了,就说你吹牛吹大了你又反驳我。”

  湘灵从易欢踩着的本体,飞出本身魔道墨玉色的灵魂色。

  悄悄的走近,站在易欢身后双手捂着易欢的眼睛问:“猜猜我是谁,小易欢。”

  易欢对突然出现的变态,还捂着易欢的眼睛问这种气人的问题。易欢扭转身体刚想捶打湘灵,湘灵捂着易欢的眼睛,按着易欢的头在他的胸脯前。

  易欢不安、焦急的情绪,让她被湘灵右手抱着腰,左手松开易欢的眼睛,抱着易欢当恰恰木的中心。

  被人下腰搂着腰,还在这么危险的空中,易欢又气又崩溃地踢脚舞手。

  花妖的本体琉璃唐草,像醉酒的醉汉,行走的路线弯弯绕绕的,还飞在易欢的鼻子上,枯叶蝴蝶舞动她的伪装。

  欢快地洒下身上的鳞粉,停在易欢的眼睛中心合起翅膀。易欢惊吓的脸庞,又流鼻涕又流泪水的踢打空气。

  易欢斗鸡眼地盯着枯叶蝶,深吸一口气,向上吹动蝴蝶的双翅,蝴蝶受到惊吓,扇动翅膀飞走。

  易欢拍打湘灵的腰侧,易欢的叫骂声。充满恐惧,让湘灵也不好意思吓人。

  湘灵刚想站直身体,腰肢“咔嚓”一声扭到。尴尬的空气回放那个声音,易欢破涕而笑。

  湘灵涨红脸,直起腰肢放下易欢。双手握紧拳头,平放做扩胸运动,旋转身体向后下腰几秒钟。

  发现自己没啥大的问题,湘灵眼睛瞄到易欢对着他捂着嘴,露出红唇榴齿的笑容,左手扶蚂蚁腰肢,上半身凹凸有致的身材,惹得湘灵浮想联翩。

  花妖爬到湘灵的脑壳上,脚踩着湘灵的脑壳晕车似的,吐出七彩缤纷的呕吐物。

  吕湫的金灵叶被风吹来,易欢抬头望着叶子飘落的地方。金灵叶又被一阵温暖的风,吹到花妖的旁边。

  花妖身体压着湘灵的青丝,拽着湘灵的青丝当被子。结果伸手一抓,巧好抓着吕湫的金灵叶,盖在身上当温暖的被子,还特意压着金灵叶的边缘。

  我怎么也无从下手,无语地坐在灵剑上。

  吕湫现在坐着易结挥出法术,整片林子的木头倒在地上。吕湫右手抓起额头的青丝,用法术吹起森林的特殊物种,整颗树倒在易结面前。

  易结不理解地看着吕湫,只见吕湫运用法术削树的表皮,又嫌弃地扔到他面前。

  幸好易结是筑基修士,不然,还真躲不过这攻击。但看吕湫旁若无人地干着自己的活,易结也不好发作,更别提耍脾气了。

  易结翻个白眼,想到这么久的时间。也不知道姐姐易欢怎么样了,是不是没吃饱或者是被人背叛了。现在是不是特别想自己,如果易欢来了,易结一定会大大的拥抱易欢,毕竟这是从这具身体重生的亲生姐姐。

  吕湫用树木削出桌、椅、床、碗筷来,吕湫躺在自己用法术造的床上。闭上眼睛,感到不习惯坐起身。

  伸出手,右手控制金色的法术,用木头又削一个枕头。

  吕湫瞅一眼易结,双手抓着枕头的两头,放在头下面,秒睡过去。

  易结给吕湫施展一个法术,成妖的蚊虫妖兽都不得靠近吕湫。

  易结坐在吕湫的身边,身体伏在床上,余光瞄着吕湫的睡颜。双脚的脚趾蹭下布鞋,躺在吕湫的右边,侧身瞄着吕湫的脸。

  一阵花香夜景的风吹来,易结抱着身体,从空间戒指里拿出被子,盖上被子的易结,帮吕湫看一眼有没有盖到被子,就背着背弯着腿入睡。

  吕湫的身体仿佛要抱易结当一半六高的人形绵花糖,抱着易结的手不放。被子被吕湫搞得乱七八糟,幸好被抱着半夜,但吕湫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摇摇欲坠的他,被吕湫折腾大半夜。眼乏到极限的易结,闭上眼睛,枕着吕湫的枕头入睡。

  早上,找不到吕湫的易欢。偏离吕湫所在的森林,找到一间客栈。背着易欢的湘灵,到了一问人山人海的客栈。

  掌柜赶客地拨算一掌大的金算盘,头也不抬头瞄一眼湘灵说:“满客了,打尖的住宿的,全都没了少年。”

  湘灵背着易欢,熟练的背人技巧,往上抛易欢的身体。结果抖出易欢放在交叉领的请贴,大红的本子打开,被好心的掌柜侧目瞄到。

  右手拿着算盘,嘴里笑开怀地说:“年轻人等一下,你背着你的媳妇呢,我帮你捡起来。”

  湘灵背着易欢,力量不足地又把易欢往上抛动扭头对着掌柜低头致谢。

  掌柜一身黑色大袖衫,脱下外层的大袖衫。放在胳膊上,右手捡起四角红色祥云,中间龙凤呈圆地追逐,打开不小心看到请贴的内容。

  掌柜内心一惊,表面又恢复正常。把云国圣女的请贴,双手递给湘灵。换了刚才的态度说:“两位贵客,你们的房间在上房。饶怠慢你了,请。”

  湘灵背着易欢,累坏的腰。把易欢放在红木床上,坐在床上躺着易欢的双腿。眯着眼张开双手舒展身体,坐着打哈欠。

  眼角累得打架,左眼角挂着泪花,显得湘灵娇弱十分不止。怀里掌柜塞的请贴,湘灵好奇打开一看。

  发现是一个叫具寒、圣女的人,三天后要举行订婚仪式。湘灵左手撑着脸,瞧着具寒的名字,想起一个男人,好像和易欢主人有关系。

  但这些和湘灵没啥大的关系,湘灵抓着自己的本体,变成一道光,进去湘灵剑里休息。

  吕湫揉眼醒来,翻身向右看。发现昨天的男人和自己共睡一张被子,吕湫掀开自己抓着的被子看裤子,发现没什么异常,就放心下来了。

  又盖着被子睡觉,吕湫熟睡的过程里。左脚不安静地压着易结,左手抱着易结入睡。

  易结被怪力勒醒的,醒来的第一眼,就抬头看到吕湫这个怪小孩。搂着他睡一晚,易结掰开吕湫的手。

  被易结掰疼手指的吕湫,醒来就亲易结的脸颊部位。

  易结涨红脸,像是做了坏事的人,被家人批评一样。

  拉着吕湫的衣角,见吕湫不正视他,易结翻身欺压吕湫,坐在吕湫的腰上,按着吕湫的双手肩膀说:“说,你是不是有病,是谁派来的,你的主人是谁?”

  吕湫被凶得泪眼迷茫地看着易结,扁着嘴哭唧唧地说:“你,你,你这个大坏蛋。放开我,我主人叫易欢,我又不认识你。”

  易结看着吕湫的眼睛,加上吕湫正中他心里的娇人少妻。

  如果不是易结的定力好,生信几万年没碰过男女的他。决不会对凡人动心,可身下的吕湫,又纯又可口,真想立刻办了他。

  易结松开手,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原身和他的姐姐易欢,一起在凶玉国合照的。虽然俩个老人家手拉手,拍了全家福。

  吕湫想看照片,头湊过来抢过照片,推开易结压着的身体。手指的大拇指刮过易欢的脸,却被易结抢过照片,十分幼稚地说:“过来抢啊,小屁孩一个。”

  易结叉腰,右手拿着照片。又打趣想刺激吕湫说:“你又不认识我的家人,想抱着我家人的照片,过一辈子吗?”

  吕湫怒气冲顶,不考虑任何后果说:“过一辈子就过一辈子啊!她本身就是我最亲的人,离开她我一辈子都会像以前一样,过着百般无奈的人生。再也高兴不起来,过着孤寂的生活。”

  易结被吕湫的话,刺中内心深处的一角。挫折打败不了自己,但年复一日地孤单,确实会打败自己。里面如果有机会的话,易结希望能带给吕湫一丝希望。

  易结折磨刚才吕湫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有她就会像以前一样。吕湫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才会这样说心里话。

  易结不想折磨了,爱谁谁?但吕湫刚才遇到熟人的眼神,绝对不会看错。

  易结手拿照片一角,递给吕湫看,瞧不起人的表情问:“你是不是认识照片的人,他们在哪。你又是在哪里见过他们的,快告诉我。”

  吕湫心不在焉地抽走易结手中的照片,指着和易欢相似的人说:“她,长得和我主人一模一样,就是没有一些胎记,我记得主人创造我时,是和照片里的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你要找的她。”

  易欢被噩梦里的易结吓醒,梦中易结被人调包了。长得和以前的易结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和梦中的易结相比,他们的相似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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