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爬上去很轻松就是了,至于王胖子,嘿嘿,那她就不知道了。
山上的情况,因为太胖而从来没有自己上过青阳山的王胖子自然是不知道的。
上次去长水村,就因为他太胖,太剧烈的运动不太适合他,所以大家都去看日出了,就他一个人被留在了月亮湾。
最刺激的运动就是拉出顾况蕴高中时期的自行车,骑到村子里去转上几圈。
然后去山上的人回来,就像他描述,山上看的海上日出有多么壮观,多么雄伟,搞得王胖子对此一直心心念念的。
所以,王胖子还曾有过,希望长水村能按上一个缆车,可以把他送到山上去看风景的美好愿望。
但是,想到当时长水村的现状,他知道,这个愿望可能很久才能实现了。
不过现在,对于蜂蜜的渴望,突然让王胖子燃起了勇气,准备挑战自己一次。
王胖子心里下定决心,转过头就看见韩清逸还在搬东西,唇边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轻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以前,他可没见过身娇肉贵的韩二公子干体力活的时候,从来都是不用他开口,身边的人就帮他做了,比如他王胖子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韩清逸也从来没有这么任劳任怨地给别人帮过忙,特别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韩清逸不是从来都是个绝缘体吗?什么时候和小蕴妹子关系这么好了,亲自来接她不说,还帮她搬东西。
他又转头看向捧着果茶喝的顾况蕴,一副与韩清逸相似的、同样愉快的心情。
这个果茶,也是韩清逸买的吧!
他不是从来不喜欢这种女人喜欢的,特别花哨的东西吗!
这还是那个有严重洁癖的韩清逸吗!
终于,他好像发现了那么一点怪异的地方。
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他没发现的关系,莫非……
王胖子内涵一笑,要是这两人是这么个关系,那顾况蕴送的这些礼物就不算什么了。
他之前居然没看出来,他就说嘛!韩清逸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愿意跟着林柏到农村去,不仅自己去了,还带上了韩父韩母。
王胖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不再嚷着要去韩家蹭饭了,反而一会儿瞧瞧韩清逸一会儿瞧瞧顾况蕴,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顾况蕴被他看的一脸懵逼,心里毛毛的。
不过好在韩清逸很快就将东西搬完了,也不理会王胖子邀请他们来随园吃饭的邀请,眨眼之间就将车开出了王胖子的视线。
顾况蕴今天为了方便开车,所以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瞪了一双运动鞋。
此刻,这样的打扮是绝对不适合去韩家拜访的,所以上车之后就向韩清逸表达了要回一趟公寓的请求。
韩清逸点点头答应了,“这会儿林柏应该还在公司加班,我们还有时间。”
然后,黑色的汽车漂亮地转了一个弯,朝林柏的公寓驶去。
开车间隙,他斜眼瞟了瞟顾况蕴可爱的T恤,上面正印着一只咧嘴傻笑的兔子。
韩清逸本想笑笑,突然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于是含蓄地抿了抿唇,眼尾忍住不挑了挑,显出男人一点好心情来。
汽车很快驶近林柏公寓所在的小区,由于韩清逸这张经常出现在小区保安眼中的俊美的脸,和顾况蕴来的那天让人记忆深刻的面包车,知道他们是林先生的朋友和女朋友,所以俩人很顺利地进入小区。
待到黑色汽车的身影慢慢驶离保安的视线,他迷糊地扣了扣后脑勺,“这不是林先生的朋友和女朋友吗?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刚才那男人看林先生女朋友的眼神,俩人之间明显有什么事儿啊!
难道,他和林先生的女朋友......,是那种关系!
保安先生的脑中,立刻脑补了八十万字,贫穷女在两个事业有成、面貌英俊的两个男人之间的左右逢源、既骗身又骗心故事。
姑娘真的好手段呀!
然后,他心里就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林先生的问题。
这边,车里的俩人却是不知道,仅仅一个简单的照面,保安先生的脑中就谱写了一曲三人间的狗血感情故事。
时间紧迫,顾况蕴一回到公寓就步伐沉稳却不失速度地冲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而韩清逸勾唇一笑,就走到了沙发边坐下,开启了人生当中第一次等待年轻女人化妆打扮的经历来。
不知道,比起中年退休妇女来,谁的时间会久一点。
因为知道韩清逸一直在外面等待,林柏又不在,顾况蕴这个澡洗的心惊胆颤的。
俩人认识也半年了,但还是第一次同处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内,而且她还在洗澡,一想到这些,顾况蕴本就让热气熏红的双颊又红了一些。
更糟糕的是,等到她洗完澡,才发现,刚才回来的匆忙,加上又有韩清逸的同行,她脑子短路,内衣、还有今天要换的衣服她都忘记拿进来了。
可是又不可能让韩清逸帮她去拿,让他等她洗澡已经很紧张了,要是让他去拿衣服,她会尴尬而死的。
可是又不想穿上已经沾上汗液的衣服,怎么办!
顾况蕴急得在浴室里转圈圈,眼睛四处瞄,终于,在盥洗池下面的柜子里发现一件崭新的浴袍。
顾况蕴内心里大呼幸运,老天保佑,感谢她英明神武、料事如神的哥哥,这才没有在她身上发生言情中那样狗血的场景。
因为没穿内衣,她在浴室里吹干了头发,又将她的长发从后拨到了前面,两边的头发自然地垂在胸前,调整好呼吸,擦干手心中的汗,她才走出去。
她已经想好了,出去就和韩清逸打个招呼,然后就飞快地冲进卧室。
门外,韩清逸正拿着手机看什么,很认真专注的样子。。
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他很自然地抬起头来,看着美人出浴的样子,眼神却平淡如水,让人很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