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抒也懵了。
什么叫她的身体会骗人?
“微臣曾经看过一个孤本,也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了几句,这是一种天外秘法,不知来自何处。执笔人也只是见过一个这样的人,据说他与那人比邻而居三月有余,一日那人浑身无力,发高热,执笔人上前搭脉,却看不出脉象,只能用治风寒的法子治他,却不见好,最后他也只好看着那人自己慢慢好起来,病好如初,身体没有任何损伤。”
徐抒:“……”
所以,这是个会自愈的秘法?
太医说完又摆摆手,“微臣也只是看过这么一段话,但并不能肯定郡主也身中这种秘法。”
戚慕染听完他的话,抿了抿唇。
“你这几日住在隔壁,时刻准备医治郡主。”
太医答是,默默退下。
徐抒在戚慕染的怀里,疑惑地回想着太医刚才的话。
但是戚慕染摸了摸她的头:“睡一会儿好吗?”
徐抒虽然不太想睡,但是架不住眼皮越来越沉,她只好沉沉睡去。
她醒的时候,戚慕染一直保持刚才的姿势没有变。
徐抒感觉自己的状态稍微好了一些,抓住他的袖子晃了晃。
戚慕染看到她醒了,吻了吻她的额头,“吃点粥好不好?”
徐抒看了一眼窗外:“什么时候了?”
“你刚睡了半个时辰。”
徐抒点点头,才睡一个小时就好了不少,看来太医说的也并不一定全无道理。
说不定是真的,她可能真的身体有异,身怀秘法。
只不过这么秘法有什么用呢,最多就是让别人看不出来得了什么病。
还能有什么好处,或者什么坏处?
目前暂时不知道。
毕竟她连原主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戚慕染看到她已经能坐起来,脸色也好了很多,稍稍放了心。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徐抒知道他说的查是什么意思。
这么奇怪的身体,还不知道有什么后遗症,还是查查才能放心。
徐抒一直扒拉着桌上的粥,不说话。
戚慕染的视线就大剌剌的落在她身上,烧的她浑身上下都疼。
她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她不能说。
因为一说就会暴露自己穿越的事实。
她对原主完全不了解,贸贸然猜测,很有可能会猜错。
所以还是就装作不知道戚慕染想要问什么好了。
她就在戚慕染这样的眼神里喝完了一碗粥,端着空碗,讨好的笑了笑:“还想喝。”
花娘赶紧又送了一碗清淡的上来给她。
喝完之后,除了还有一点点阴冷之外,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原来以为这个病来势汹汹,可能还得像里写的一样,必须摘到某种长在悬崖边上的草药才能好,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
太医又被戚慕染叫过来给她把脉了。
太医拈着胡须把了好一会,长舒一口气。
“郡主已经完全好了。”
看起来比她自己还要更松了一口气。
“可是你不是说我的脉象看不出来吗?”
“郡主的脉象是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忽强忽弱飘忽不定。”
也就是说好了之后就不会了。
徐抒:“听起来像某种自我保护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