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钰冷笑一声,问道:“那安安……”
鱼伯仲忙道:“此事只是一场误会!安安一直都在王爷的府里。”
他的声音有些哆嗦,就算凤钰不来追他的银子,到时候凤钰将这本帐册公布于众,到时候忠勇侯好赌且欠下一堆的赌债的事情一传开,只怕忠勇侯府的里子面子都被他丢光了,到时候老夫人只怕会打断他的腿!
大拓帝气得想吐血,他好不容易说服鱼伯仲来打凤钰的脸,不想鱼伯仲竟临阵退缩!
他看着鱼伯仲冷声道:“忠勇侯,这事你可要想清楚!”
鱼伯仲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凤钰,又看了一眼大拓帝,他知道得罪大拓帝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此时若是再和凤钰对着干的话,只怕他会死得更惨!
他在心里权衡了一番后终是道:“回皇上的话,此事的确如此,臣不过是和钰王开个玩笑罢了。”
大拓帝的眼里寒茫迸出,却笑着道:“忠勇侯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竟敢这般开玩笑。”
鱼伯仲知他已经没有退路,当下只得咬着牙嘴硬道:“昨日臣去王府的时候多喝了几杯,有些事情记得不是太清楚。”
他说完摸着脑袋道:“哎哟,这酒喝多了,很多事情就记不太清楚,糊里糊涂的就跑到皇上这里来了,还请皇上责罚!”
大拓帝看到他这副老油条的样子,直气得恨不得让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他刚欲下旨,却听得凤钰淡淡地道:“本王听说忠勇侯先祖曾立下过赫赫军功,祖上曾传下一枚太祖赐下的名死金牌,皇上是仁德之人,又岂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为难功臣之后?”
这句话把大拓帝呛得不轻,那到嘴边的话也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得冷着声道:“忠勇侯,朕饶你这一回,往后若有类似事情必不轻饶!”
鱼伯仲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忙道:“臣不敢!”
凤钰冷笑一声转身欲走,大拓帝却又道:“自钰王和鱼安安成亲之后,朕还未见过鱼安安,不管钰王哪日方便带她进宫?”
“安安身体不好。”凤钰淡淡地道:“近来她一直在府里休养,要将身体养好,只怕还得一段日子。”
鱼伯仲忙附和道:“安安自小身体就不太好,未出阁时就天天生病,之前曾有大夫说,她的身体怕是得好好养着,否则的话恐出意外。”
凤钰冷哼了一声,鱼安安一听到鱼伯仲的话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哦?有这等事?”大拓帝的眼里泛起了阴险,面上挤出一抹笑意道:“如此说来,这鱼安安怕是没有生养的能力了,钰王是何等英雄人物,又岂能因为朕的赐婚而断了后,这样吧,朕便再做个主,再给钰王赐两个侧妃吧!”
凤钰冷声拒绝道:“不必!”
“钰王不必跟朕客气,我们是亲兄弟。”大拓帝微笑着道:“你为大拓守疆土多年,多赐你几个女子无妨,你就不用谢恩了,这是朕这个做兄长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