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知宵觉得虽然昨夜就算他家主子不睡了鱼安安,鱼安安也一定会被人夺了清白,但是他家主子确实又睡了鱼安安,睡完后一直没有说要如何处置鱼安安,他实在是摸不清他家主子的心思,所以才有此一问。
最重要的是他家主子从不轻易近女色,昨夜也是他家王爷被人算计,睡鱼安安实属无奈之举,
凤钰没有回答铁知宵,反而问了几句秋府里发生的事情,铁知宵把他探到消息一一做答,凤钰的眸光透出冷意:“忠勇侯府虽然没落了,秋叶白要这么欺负鱼安安只怕还不能够,这事怕还得往大里闹,你顺便搜集一些秋叶白做下的不要脸的事情找个机会抖出来。”
在他看来,鱼安安性子懦怯,不把事情闹大,她肯定会龟缩着脑袋直接从秋叶白的正妻被逼为妾,而他和她之前没有任何交情,不可能直接为她出头。
不管他是否喜欢她,他的女人又岂容其他男人染指?
铁知宵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了句:“王爷,这样做会不会太护短了些,毕竟她和你并没有关系?你为她做这么多,她只怕也不会知道。还有,秋叶白和忠勇侯里的那些人只怕都不会轻易放过她,你是不是也要管?”
“护短?你错了,本王从不护短,只是不喜欢别人欺负本王的女人。”凤钰语气冰冷:“还有,鱼安安过得这一劫再说以后的事情,她若是过不了,那是她无能。”
铁知宵在心里腹诽,做他家王爷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苦逼。
凤钰又吩咐了一句:“这几天派暗卫盯紧鱼安安,有什么事情立即向我汇报。”
铁知宵忙应了一声,他见凤钰的眼睛深邃如海,不知道的人哪里会相信他的眼睛根本什么都算不见,他莫名就知道他家主子派暗卫过去,哪里是盯紧鱼安安,分阴是怕她再次寻死,又或者是那些人渣欺负她,他是在保护她。
铁知宵离开后,凤钰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鱼安安,你可千万不要死得太早,不要让本王失望!”
鱼安安自然不知道茶楼里发生的事情,她此时低眉顺眼地跟着老夫人上了马车,昨天她嫁过来的时候是十里红妆,无比风光,世人皆云天作之合。
今天被扫地出门时把的所有的嫁妆都带了回来,东西还是一样多,却更加显得她的狼狈不堪,世人皆骂她放一荡无耻!
她在马车里听着路人甲乙丙丁的对话,只觉得无比销魂:
“鱼安安真是不要脸啊!新婚夜就偷人!”
“亏她以前还被人夸是京城贵女的典范,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贱人,丢我们女人的脸!”
“真看不出来,她居然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鱼安安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从本质上来讲和她是没有一点关系的,但是她现在顶着京城第一贵女鱼安安的身体,那么那些事情就全部由她全盘接收。
她对于贞洁方面远没有这些古人看重,所以在这事上她倒觉得没什么,只是觉得便宜了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夺了她清白的人渣,她在心里祈祷,那货最好不要是个乞丐或者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否则那也太他娘的恶心了。
回去的路上,老夫人问道:“安安,你如实告诉我,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鱼安安轻声道:“今日我跟祖母说的那些,不敢有半句虚言,昨夜的事情是秋叶白精心算计好的一个陷阱,而我就是掉进陷阱里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