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我基本上也是不急了,就跟着吴昆霖这些手底下的人打好关系就得。反正周文岩那边我心里也有谱了,而且周文岩在校外,一些事情让他帮忙甚至比杨迅出面更好用。
到了最后一天,所有人都来找我报到了。人数,出乎我意料的多,几乎人都来了,真的有点让我始料未及。不过,这也说明了我的地位已经深入人心了。
我带着曾军、大壮、肥龙他们组织了一下人,然后带出了学校,直接ktv包了三个大包,唱得不亦乐乎。因为人多,所以就算点了一些酒水、零食,平摊下来也花不了多少钱,而且每个人都掏,也没人心里不乐意。
这一晚上玩得还是很嗨的。
我们一大群人,一直嗨到了晚上一点多,才组织着散了。在唱k的时候,不少人都找了过来,跟我称兄道弟的,说今天玩得开心,跟我走了一杯又一杯。
甚至还有些胆子大,早就看吴昆霖有些不爽的人小声找我说,要是我另立门户,他肯定是跟着我来混。没别的原因,吴昆霖把他们当手下,而我把他们当朋友,这一点就够了。
我自然是笑着说别多想,好好在霖哥手底下呆着就行。我这招以退为进,更让人为我的人品折服。
不过,今天玩儿这一天的收获是不小的。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跟着我混似乎比跟着吴昆霖更自在,更舒服。
这,就够了!
从ktv里出来之后,我跟着他们这群人勾肩搭背地,一起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唱着“朋友”这首歌,俨然已经跟他们混得熟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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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跟我分路走了,都恭恭敬敬说了声:“寻哥慢走。”虽然我也说过,以后不用叫我寻哥,叫赵寻或者阿寻就行。不过没人愿意,刚刚喝酒唱歌的时候他们也说了,这都是他们自愿的。这也说明了,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到底如何。
我们人越走越少,最后也就只剩下了曾军。龅牙虽然不算是吴昆霖的死忠,但跟我们很不对付,所以这次报了个到就走了,没来。也正好,没有他们几个,我玩得也顺心。
我跟曾军喝的都有点多,互相扶着,一步步往宿舍走。
路上,曾军乐呵呵地说我现在真的是众望所归,很多人在别的包间里都在讨论,说我比吴昆霖还适合当大哥。
我也笑了,说:“这就好。不过,他们也就是说说而已,想让他们真的反了吴昆霖,跟着我混,还需要走一段路。”
“什么路?”曾军问道。
我笑了笑,说:“落差。就像是吸毒一样,毒瘾为什么总是戒不掉?因为吸的时候太爽,跟现实世界的落差太大了。每个人都希望爽,自然而然就想去吸。我为什么不要收会费?一来是让大家看看诚意,二来也是跟吴昆霖高额的会费相对比。这么一比,本来还能忍受会费的人,就会忍无可忍了。看着吧,等吴昆霖回来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手底下的人不好管了。”
曾军看了看我,说道:“嘿嘿,寻哥,俺发现,你做事儿想的事情可真多。俺就从来不会想那么多,生气就打,高兴就笑。可能这就是俺没有当老大的潜质的原因吧。以后,俺就好好跟着寻哥你后面,吃香的喝辣的!”
我笑了笑,说:“我以前也没有想过这么多,都是跟别人学的,慢慢就学会了,你要是想,也能学会。”
就这么,我跟曾军两个人回了宿舍。宿舍同样关门了,我们还是叫开了宿管老大爷,搭了一包烟,才把我们放进去的。
一回去,我们躺床上就睡了,连衣服都没脱。
周末,无非就是训练、找申晴腻歪腻歪什么的,就这么过来了。我还抽了点时间悄悄回了自己的班,借着找韩飞、大毛他们叙叙旧的名义,看了看班里的情况。
果然,秦浅走了,她的位置上空空如也。我问了下刘萌,刘萌也说自己不知道秦浅的下落。秦浅走之前,什么都没跟她们说。
我无奈叹了口气。显然,我想从她们口中找到秦浅是不可能了。
最后,我去找了申剑。现在义武堂的会费都在他手里,这么久的时间了,除了资助给武奕的钱之外,应该还有不少剩余。
果然,申剑把账目都给我看了,现在我们义武堂的钱存了将近三万块了,比我想的还要多。
我把卡借了过来,问申剑会费还要不要继续收下去。因为现在,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这个会费的话,收不收都一样。当然了,如果申剑还想继续拿这笔钱的话,也没关系,毕竟这会费我们也不是白收的——从义武堂成立到现在,我们确确实实是保护了很多人不受欺负。如果东关三中有义武堂的话,也就不会有周文岩这种被一直欺负的人了。
申剑想了想,决定把会费削减一部分,但是该收的还是要收的,不然影堂的地位就会很尴尬。我同意了申剑的想法。反正,义武堂交给申剑,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申剑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还欠着鬼子两万块钱,这钱,就从会费里面出,申剑没意见。
所以,我就取了钱,送到了金元酒吧。可惜了,这次我没有见到鬼子,也没有见到秦浅的二婶,更别说是秦浅了。对于秦浅的事儿,鬼子手底下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没办法,我把钱给了一个鬼子的亲信,让他传个话,告诉鬼子钱我还了,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