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双手的蓝心知,在被拓跋煜扯开衣衫时,只剩下一件贴身的文胸穿在身上,她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心中一喜。.
她知道,他来了!
只是,这样的见面方式,实在是让人……汗颜!
她的嘴里塞着布,说不了话,头也被东西遮掩了起来,只叫得出来“呜呜”之声,可是男人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她用脚拍打着桶里的水花,试图引他过来。
“砰砰”声响。
不理木桶里的声音,拓跋野察看四周,拔出了手臂里的飞刀,用布料扎紧后才走了过来。
其实他不想走近,主要是因为这女人的身体太诱惑人了,将他身体里的雄性因子全部都唤醒。
他脱下自己的一件衣衫,盖在了她的身上。“小姐和拓跋煜是什么关系?”
听到熟悉的声音,蓝心知心中快乐极了,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是通畅无比。
可是,紧接着,她就郁闷了。
因为,他居然没有认出她来?
蓝心知愣了一下,随即心就痛了起来,这个男人?是忘记了她,还是认不出她来!
当他解开她手上的绳子里,她猛的伸出拳头打他,男人虽然是前对着他而立,可后面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他握着她盈盈一握的小手腕。
“小姐,我不打女人!”
为什么?蓝心知“呜呜”叫着。
“因为我有一个妻子,她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好女人,现在御凰国战火纷飞,等我们验明你的身份之后,如果你是平常百姓,自会放你回家团聚。”拓跋野的声音有一些起伏。
心知,我想你了!
好想你了!
他恨不得马上结束这场战争,飞回到她的身边,抱抱她,亲亲她。
蓝心知唇角一弯,原来你还知道你有老婆。
可是,你在看到我的身体时,没有认出我来,还是该打!
拓跋野慢慢的放开了她,准备向前走去察看周围的环境。
忽然,这个女人却从背后抱住了他。
柔软的双臂像海鳗一样缠了上来,围绕在了他的腰上,女人淡淡的馨香,直直的钻入了他的鼻孔。
天……
这是在考他的自制力吗?
若是以往,他早已经化被动为主动,将这个女人摁在身下狠狠的要了一次又一次了。
可是现在的他,是蓝心知的丈夫。
他要做一个好丈夫,他要拒绝所有的女人来拥抱他。
他的怀抱,只为蓝心知一个人敞开。
“小姐,请你学会尊重自己!”拓跋野一念及此,马上强硬的掰开了蓝心知的手,不准她这样抱着自己。
蓝心知一听,心中是又喜又忧。
她喜的是,拓跋野真的修身养性,即使美女入怀也是坐怀不乱,更不会像以前一样乱来。
她忧的是,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己,她早已经闻出他的味道,听出他的声音,他却依然不知道是她在抱着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时间和空间的距离,想拥有一份爱情就等于是在慢性自杀。
当男人毫不留情的迈脚离开时,蓝心知飞快的跳出木桶,承手操起了一只木凳,然后狠狠的朝他砸了过去。
“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拓跋野一掌拍飞木凳,然后将她逼向墙壁。
若不是看在她的身体有那么一点像蓝心知,他早已经下掌拍死她了。
她不可理喻?
谁叫他不记得她了?
谁叫他没有认出她了?
就是活该被砸。
“梨冰,马上带这个女人回去,审问她的身份是什么。”拓跋野不想再跟她纠缠,于是朝外喊道。
梨冰马上走了进来:“我们已经解决了左翼和右翼的人,却没有看到二王子的身影。”
“被他逃跑了!”还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身体,他一时失神才会被拓跋煜溜走。
真是该死!
拓跋野懊恼的叹了一声。
梨冰马上走过来掀开了蓝心知的头罩,然后马上愣在了当场,“夫……”
“嘘!”蓝心知马上向梨冰道。
既然这个男人没有认出她,要带她回他的军部,她为了惩罚他没有认出她来,所以也不告诉他,她其实已经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梨冰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他赶忙扯上蓝心知嘴里的布条,让她可以说话,告诉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去再细细的诉说。”蓝心知只是用唇语告诉他。
梨冰见她身上的衣衫破碎,她还穿着一件拓跋野的外套,当下他看了看拓跋野的背影,他是拓跋野身边最亲近的人,自然明白拓跋野的心思。
但很显然,拓跋野没有认出蓝心知。
“我会给他一个惊喜!”蓝心知又扯了扯梨冰的手,示意他将她的头罩盖起来。
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惩罚。
这个男人禁了那么久的欲,她不相信他不想要她。
既然认不出她,活该他继续禁。
梨冰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将她的头罩再盖好,拉着蓝心知的手腕上了车。
很快,这一突击小部队回到了他们的军部。
拓跋野的心情超级不爽,本来这次的机会绝佳,可以捉到二皇兄拓跋煜,可现在却是无功而返。而且还带回一个女人!
不提这个女人还好,一提起来他就火冒三丈。
都是怪她,他又推迟了回去见蓝心知的时间。
“唉……”
“野少,叹息什么呢?”花翘已经泡了一壶茶。
一个偶然的机会,花家的公司倒闭之后,花翘被帝王接来到了御凰国。
内战一爆发之后,她看见了拓跋野回来,于是就继续跟在他的身边。
他打仗,她就为他洗衣服。
他累了,她就为他泡茶喝。
他困了,她就为他按摩。
拓跋野喝着茶,“我今天看到了一个女人,感觉她很像心知。”
“野少是想夫人了!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啊?”花翘亦知道他和蓝心知已经结婚。
“战争会很快结束,结束之后你会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拓跋野随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