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后主李煜从来不理朝政,在声色犬马里昏昏度日,不仅如此,他还娶了大小周女并相继立为皇后,这种姐妹同娶的作法,和拓跋野姐妹同要的卑劣,令蓝心知再一次的气愤了起来。.
拓跋野虽然是烟街上的大人物,可也毕竟是tri的总裁先生,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蓝心知话中的意思呢。他骄傲的扬唇:“我的实力比李煜强多了,就算我过着风流无比浪荡不羁的生活,我也有这个资本。倒是你,若再给哪一个男人碰你,我直接将他废掉。”
蓝心知正欲反驳之际,风间插话了。“爷,蓝小姐,我们最好能找到失踪了的仕女图,找出里面有些什么玄机。”
风间觉得,案情虽然没有进展,但好像爷和蓝小姐的关系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留意到蓝心知对着胸针发呆,发脾气,这是女孩儿家生气的样子。而他家爷呢,虽然只是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案情的发展,但却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上过心。
蓝心知也不想跟拓跋野扯那些风流之事,她将心思放在了案情上来。“当天晚上八点钟案发时,只有我在酒店房间,然后社长去见完朋友回来救下了我,可是警察赶到的时候,说画和笔都已经没有了。”
“鸿弈肯定有问题。”拓跋野冷哼了一声。
“你不要将自己的主观思想放在案情里好不好?如果没有社长及时出现,我早就被害死了。”蓝心知瞪着他。
拓跋野的大手掐紧了她的腰,“如果不是你处心积虑的想逃到那个男人身边,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蓝心知气愤不已:“我去到香港展会现场,才知道鸿先生是水瓶画社的社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
“你说得对,我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已经尝试过了我的手段,想必是应该学乖了,要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了吧。”拓跋野大大方方的承认他做人的观点。
蓝心知抬高小小的头颅倔强的道:“我现在身处险境,当然是要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女人,因为像烟街大少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当然不会让他的女人不明不白的身陷谋杀案之中,我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她也逃不过做他女人的命运,但是她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偏就是要气气他。
拓跋野见此,也恼怒的道:“我只是想找出离奇案情的源头和凶手罢了,留你在身边,因为你美妙的身体让我还有想玩的时候,等我哪天厌了,就是你离去之时。”
蓝心知的小脸一怔,他千方百计的使劲手段的留下她,她本就知道他想玩她,他还没有折辱够她,但为什么再次听他这么说时,她的心莫名的有一丝丝的刺痛,可能是她身处险境听到他直言不讳她才会觉得刺痛吧。
“我无限期待着你玩厌的那一天,野少。”虽然心里有刺,但她也毫不示弱的回敬着他。
风间和梨冰两人相视一眼,今晚的案情没有丝毫进展,而爷和当事人蓝小姐两个人是天雷对地火,一对上总是噼哩啪啦的火星四溅。
风间看分析案情的气氛再次陷入了僵局,他赶忙出来打圆场。“蓝小姐,我们想知道,鸿弈送你去医院后有没有离开过你?”
蓝心知微微平息了一下情绪:“我昏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才醒来,醒来时社长在我的身边。”
“所以,我们现在只是在分析案情、剖析人物的动机,爷并没有认定鸿弈就是凶手,而你也不能完全证明鸿弈是清白的。”风间淡淡的道。
蓝心知明白的点了点头,她一向都是冷静的,可是一遇到拓跋野思绪就全乱了。
“社长没有要害我的动机,他如果要害我,完全有不在场的证明,根本不用出面来救我。何况,当晚在香港八点钟,发生了一起同样的案件,所以我认为,此案跟社长无关。”蓝心知解释道。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梨冰开口了:“鸿弈在香港的行踪我们已经核实,案发当晚,他确实是去会见了艺术界的朋友,而八点钟就回到了酒店,回到房间时发现蓝小姐出了事情,我们也调过酒店的录相来看,案发后,没有任何人进出蓝小姐住的房间,但警察赶到时,画和笔确实失了踪。我们不能排除鸿弈在抱蓝小姐上救护车时,顺手带走了仕女图。但同一时间在另外地方作案,我们就能排除他的杀人动机。”
“既然仕女图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可是社长为什么要拿那幅仕女图呢?”蓝心知对于这一点不明白。
风间拧眉:“这也是我们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明天上班的时候,蓝小姐可以向鸿弈试探一下关于仕女图下落的口风。”
“可是,社长既没有杀人动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我老板和师父,我这样对他不好吧。”蓝心知担忧的说道。
拓跋野见她对别的男人包括他的下属说话都是温柔相向,不由冷哼道:“我直接带人去他家找,还不信找不到。”
这个蛮横又霸道的男人!蓝心知惊慌的拉住他的手,他真要这么做了,她还有脸去见鸿弈吗?她赶忙用软软的声音求情道:“野少,我会找机会问社长的,你不要这样霸道好不好?何况,我们除了要找寻仕女图的下落,还要其它的证物需要研究的。”
拓跋野凝视着她水雾雾的杏眸,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她的眼睛又大又诱惑人,久经情场的他也不由渐渐失神,她瞪他时,他觉得可爱的迷人,当她软软的求情时,他才觉得那是一种难以自拔的诱(惑)力。
“好!”他答应了她,但下一秒,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准备离开书房,并向风间和梨冰道:“你们俩按照我吩咐的步骤先观察相关的可疑人物,明天我们再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