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知无语的瞪着又开始油嘴滑舌的他。.
“心知,你这样像小白兔一样无辜的瞪着我,知道我最想做什么不?”拓跋野见她情绪在好转,不由开始放荡不羁。
她当然知道他这只大野狼想做什么,可看在大野狼救她出火海,昨夜又守了她一个晚上,她不跟他生气。
“我已经没事了,你快赶回去继续开会吧!”
“那我走了!”
蓝心知见他这么听话的离开,心里本来应该开心的,竟然又升上来几许失落。
当拓跋野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后,她闭上了眼睛。
“咳咳……”感冒的后遗症,就是咳嗽。她微微的咳了几声,感觉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一种让人窒息的痛……
拓跋野走出病房,风间已经在门外等候,告诉了他竞标失利的消息。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只是点燃了一支雪茄,没有说话。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他忽然问。
风间道:“还有十五天就是春节。”
十五天?那时候蓝心知的病也应该好的七七八八了吧!他可以带她回家去了。正好赶上春节,顺便让她多散散心。
“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去警察局。”走之前一定要了结这些烦人的事情,拓跋野说完转身离开。
警察局。
审讯室里,蓝心晴微微有些嚣张的坐在乔翼的对面。
“乔sir,你问完了没有?问完了我还要回公司做年报告,蓝氏的员工们还等着我发过年的红利给他们呢?野少已经跟你交待过了,你还有什么要例行公事的?”
乔翼正色道:“蓝心晴,关于碧乙谋杀案依然在侦破当中,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一宗新的案件,就是三天前的德枫园19栋3楼的火灾,是不是你派人纵火?”
“别开这种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了!我跑去那里纵火?故意纵火也是违法的,我现在是一个良好市民,乔sir,麻烦你说话时有证据好不好?”蓝心晴不屑的道。
乔翼道:“三天前的晚上八点钟,你在哪里?”
“跟男人睡觉,行不行?”蓝心晴白了他一眼。
“哪个男人?”
“乔sir,你还要不要问到细枝末节上,问到我们用哪个姿势啊?”蓝心晴耍痞子气。“然后还有感觉爽不爽啊?一个晚上有多少次啊?”
乔翼瞪着她,没有说话,蓝心晴占着上风,洋洋得意。
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拓跋野和风间走了进来。
“野少……你来了!”蓝心晴兴奋的跳了起来,然后委屈万分的准备掉眼泪,“你是来通知他们放我出去的是不是?野少,你看他们警察局根本不将你的威严放在眼里,你说过的话他们不听。野少,你可要为我作主!”
拓跋野和乔翼并肩而立,风间站在他的左边。
蓝心晴想跑过来,她留意了并没有看到蓝心知一路相随,于是她一看到这个男人,心中的爱意依然是在泛滥。
“野少……”
拓跋野看着她,“我相信纵火案不是你做的。”
“乔sir,听到了没有?野少都相信不是我做的,还不将我放了?你下次再这们乱抓人来问,我可要求起诉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蓝心晴一见拓跋野站在她这一边,无比嚣张的道。
乔翼看着拓跋野一急,“纵火这种事情,蓝心晴不用亲自到现场,她随便拿点钱叫街边的混混或者那些吸毒的去,就可以了,野少,你……”
“我之所以肯定不是她做的,因为现在的她,还需要心知,还有利用到心知来保护自己。蓝心晴得到了蓝凌霄的真传,她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她知道心知在我心中的份量有多重,她就算再想心知死,却要先衡量自己的利益。”拓跋野说出了他的理由。“在自己的利益没有达到之前,或者是自己的利益没有能够得到保护之前,她是不会放弃这么高的一个筹码。”
虽然拓跋野的分析确实跟蓝心晴所想一样,但是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这么势利的小人。“野少,我一开始是对姐姐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可是自从姐姐救了我之后,我已经反醒了很多次,我希望将蓝氏公司经营好,我希望能对得起爸爸临终前的嘱托,我希望和姐姐的姐妹情缘继续情深……”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也只对你善良的姐姐起作用,在我的面前就不要再装了。”拓跋野打断她的话。
“野少,我是真心改过自新……”蓝心晴不死心的道:“我希望你也能看到我的另一面……”
“够了!”拓跋野喝止。
蓝心晴不敢说话了。
“我们现在来说碧乙谋杀案你是怎么设计成功的?”拓跋野盯着她。
“野少,那件案不是已经没有了吗?”蓝心晴飞快的道。
拓跋野扬起唇角笑道:“就是因为没有了,所以才来说说。”
蓝心晴预感不好的沉默着。
“1月7日晚八点钟,碧乙死于家中,致命的伤害点是心脏上那一刀,那一刀确实不是你插的,因为你的刀法不可能有那么准,而且不能够一刀致命。”拓跋野分析当时的案情。
“既然不是我做的,又何必让我坐一次冤狱呢!”蓝心晴依然比较镇定。
拓跋野冷哼一声,“是不是冤狱,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1月6日那天,也就是案发的前一天,你找过碧乙,就在你学校的门口的咖啡馆见面,你之所以选择那里,就造成了是碧乙主动找你,而不是你主动找碧乙来谈事情。这就是你心机深沉的地方。再说碧乙很喜欢你,你提的要求他当然会同意,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他都会欣然同意。”
他说完拿出了咖啡馆摄像头里拍出来的两个人坐在一起的照片,而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正是1月6日晚上八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