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色未晚,他们骑在火龙马上面悠闲的行走在郊外的草地里,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拓跋野更显狂妄嚣张,蓝心知却是美丽娇柔。(.)
看似古风古韵落日饮马的浪漫景色,两人紧紧的靠在了一起,却是不为人知的一场雌雄动物之间的大战。
“女人,放松点!我进不去!”拓跋野低吼道,她一紧张,就像水塘里的池蚌,在他刚刚探入她柔软的身体时,就好像有两扇坚硬的石灰质的贝壳保护着她,她的柔软便立刻缩到两个贝壳的中间,同时把两个贝壳紧紧的关闭起来,形成一道攻不破的“铜墙铁壁”。
蓝心知全身的神经线都绷得紧紧的,紧咬着唇摇了摇头,她不要在野外好像动物一样。
她骂他是动物,结果他就当她是雌性动物。
他要她穿紫色长裙,原来是想方便在马背上要她。
连内衣裤都配好,足见他是早有计划,如果她没有逃,她想可能他会在赛马场这样对待她。
“我说过,我要在马背上要你。”拓跋野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不要!”这是蓝心知第一次对他说不。
拓跋野狠狠的盯紧了她,因为她的紧张他得不到释放,他忽然大声一笑道:“好了!今天放过你……”
蓝心知紧绷的弦一下子得到放松,然后猛烈的叫了起来:“你骗人!”
“我不骗你怎么可能进来呢?”拓跋野揽住她的腰,然后双脚一夹火龙马的肚子,火龙马心领神会的在落日下纵身飞奔。
蓝心知双手用力的捶打他的肩膀,他阴险的令她在瞬间放松时直顶而入。
他却更加兴奋的策马狂奔,一种疯狂到极致的感觉,令他一直跑一直跑下去。
“女人,我想要的就一定要。”他狂肆的律动。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对他说不。
他别说想要一个女人,就是一群女人,那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蓝心知打累了,只得倚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任自己的身体奔跑起伏在他的掌控之下,呼啸而过的风声里,有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那是在他狂野节奏之下发出骂人之声:
“拓跋野,你混蛋……”
“拓跋野,你野兽……”
“拓跋野,你恶霸……”
拓跋野狂浪的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一个叫做拓跋野的恶霸跟野兽一样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