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画笔案再次出现了!
蓝心知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诡异中没有回过神来,她以为,诡异画笔案只在他们的城市发生,而此时,在相距n千米之外的御凰国,却也看到了同样的案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风间已经在检查女孩子的伤口,检查完之后,他说道:“死者是宫中管家安伯的女儿安语,曾习得几年绘画,现在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梨冰环顾了四周:“安语不是在宫里吗?怎么会在我们府上?”
其中王府上的管家梁伯道:“安语在殿下不在的时间里,有时候会来画室看画,今天本来是在宫中为陛下作画,不会出现在我们府上啊!”
拓跋野的双眸变得隐隐作痛,“梁伯,有没有看到安语是怎么死的?”
一说到这个,王府上本就没有几个人,梁伯和厨房的阿婶们马上哆嗦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都显得惊恐不安。
“我先听见一声尖叫……”
“我就看见她伸手挖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手执画笔向自己的心脏插去……”
“殿下,我们府上是不是有什么怨灵……”
“要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
“我们马上请阿婆来……”
听着这些人说现场的情况和当初蓝心知所遇的诡异画笔案一模一样,当她望向惨死的安语时,安语手上的画笔却已经不见了。
“野,画笔不见了!”
拓跋野也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抬腕看表,时间刚好是晚上八点钟,正是凶手作案的时候。
童画此时也从饭厅里跑出来,看见这一惨况,马上吓得脸色苍白,虽然她平时也有关注诡异画笔案的案情进展,可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第一次看见,却还是吓得不轻。
“我们进画室。”拓跋野抱着蓝心知首先走向了画室。
风间和梨冰跟上,童画也一起进去。
刚一走到画室的门口,就闻得阴风阵阵,蓝心知已经感受过三次这样的状况,她已经熟悉了凶手的出现场景,可此时,还是感到万分的害怕。
“唰”的一声。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刚刚杀了安语隐藏起来的画笔直直的向蓝心知冲了过来。拓跋野受伤的左手抱着蓝心知,右手凝聚了功力,伸掌向破空而来的画笔劈了过去。
画笔惨叫一声跌落在地上,童画已经吓得一步也移动不了。
“梨冰,你负责童画的安全。”拓跋野吩咐。
“跟着我!”梨冰冷声和童画讲。
童画马上抓紧了梨冰的衣袖,看站地上断裂的画笔,而风间已经在察看画笔的构造和成分,他作了简单的分析之后,“和最初的杀人画笔应该是同一种。”
“大家小心!”拓跋野点头。
就在他说话之际,破空而来的三支画笔分上、中、下三个方位同时向蓝心知袭来,此时的画笔,不再是画家们拿在手上的工具,而是变成了一支支的利箭,划破了冷凝的空气,呼啸着而来。
只见拓跋野一个快速且华丽的转身,将蓝心知护在怀中,右手不知何时已经飞出了飞刀,也分为上中下三个方位对进攻而来的画笔进行各个击破,他的力道之准狠,令画笔马上断裂且碎在了地上。
“爷,今晚的画笔特别怪!”梨冰向拓跋野靠近。
风间也是和梨冰背靠着背,注意着周围的环境。“以往画笔在杀人之后则会撤去,可今天晚上不仅不撤反而是变本加利的袭击我们。”
拓跋野沉声道:“杀人画笔的目标是在心知,你们一定要负责她的安全。”
“是她来了吗?”蓝心知也是聪明人,此刻也猜到了画笔案的主谋是谁了。
如果画笔里的头发是童书的,那么一直以来就是她在用画笔杀人了,那么她就已经早死了的吧!那是她自己在杀人,还是有人在控制着她,现在谁也说不准。
拓跋野低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是的,心知,对不起!”
他是诚心诚意跟她道歉的,他根据这些丝丝缕缕的联系,已经想到童书和画笔的联系。
但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之后,他的心比谁的都痛。
他爱了十年的女人,居然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不仅要杀心知,还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蓝心知见他承认是童书后,终于是更加明白他今天为什么对自己是寸步不离了,就连在洗澡的时候也要守在身旁。凭这个男人的聪慧和智商,应该一早就猜到了童书会以什么方式来报复她了。
听着他痛苦的对自己说对不起,她的心也是又苦又痛,他再真心的忏悔也无法挽回那些失去的岁月了。
只是她想知道,童书为什么想杀死她?
对于这个问题,拓跋野也想知道,而且童书在第一次下手的时候,因为鸿弈救了心知,童书就杀了另外的人,移情别恋的画画的人。
“爷,快看!”梨冰忽然喝道。
拓跋野和蓝心知同时抬头,只见从四面八方无数支画笔,像古时候战场上的锋利的箭一样,向着他们五个人站立的方向破空射了过来。
眼看着五个人就要被这些利箭一样的画笔射穿时,风间将手中的桃树枝一扬,顿时,半空中的画笔暂时近不了身,拓跋野和梨冰已经向四面八方都掷出了手中的飞刃。
“野狼,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局势吗?”童书的声音在空中响了起来。
“书书,你为什么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拓跋野的声音又暗又哑。
童书得意的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应该是什么样子?你还不是变了?你曾经说过这一生只爱我一人,可最后在你怀中的女人又是谁?”
蓝心知听着她说话,从头到脚到感觉到毛骨悚然,她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灵异鬼神之类的,而自从诡异画笔案发生之后,她就从心里升起了恐惧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