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在我面前抖着身子,我笑笑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那个叫小蕾的丫头道:“不是大王可怕,只是我俩胆子太小!”
我被她这话逗乐了,“胆小好!小女子天生胆小!小蕾,你去看看小乔在做什么,她吃晚饭没有。”
“是!”小蕾拉着另一个丫头赶紧跑了出去。
我好好把自己洗着。若是圣人,在水里一个人洗澡肯定会生出宏大的想法来。可是我没有宏大的想法,只有胡思乱想,一会儿芙蓉,一会儿草花,一会儿小乔,一会儿妙云,甚至还想到与我打猎时遇到的那个红衣少女……当然也不能老是想女人,也想一些别的什么,在别人看来应该是正经的事吧,一会儿这大王怎么当能更好一些,一会儿什么时候能把这水贼剿了,一会儿朝庭要让我做官去还是不去……当然了,既然是胡思乱想,就是思前想后,也没什么章法可讲。
小蕾没一会儿进来告诉我,小乔晚上吃了些,早早就睡下了。
我点点头,继续一边想着一边洗着,一边洗着一边想着,又想起藕花深处的那个烟衣少女,便走出水盆,擦干身体,披了件大袍子走向“燕子屋”。
丫头点了灯,开了门,说道:“蓝姐姐睡着了。喝了些酒就睡着了。”
我进了内室看了看,蓝燕儿果真睡得熟。
我退了出来,丫头呆立不动。
我欲出门,丫头问道:“大王,你不在这里睡吗?要不,我把蓝姐姐叫醒吧?”
丫头穿着月白的小衫,小胸脯挺着。
我望着她道:“我不走了,你也先别叫醒她。”
我拉住了丫头的手指尖。
“大王!”她轻轻喊了一声。
我松了她梳着的丫鬟,把她的头发弄乱,轻摸着清秀的脸,热吻着艳红的唇……
“大王,我怕!”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小衣,把玩着紧答答软滑滑的……摸得着看不到,索性解开了她的小衫,发呆地望了一会儿,这才噙住了小茹头,咂咂有声……
丫头不由得轻呤起来,是青春错落的诗行,是少女潮湿的雨巷。
我将她推倒在床,解着所剩无几的衣裳,压住她就要耍流氓,突然传来两声轻咳让她有些惊慌,使劲推开了我的渴望,“大王,别,来日方长!”
我想想也好,这丫头可能有些怕蓝燕儿,便硬着身子进了内室。
我回身往门外一看,那小丫头正往里边瞅,和我目光一对,娇羞地低下了头,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海媚。大海的海,妩媚的媚。”
“好名字。”
“蓝姐姐给我起的。”
“哪里人?”
“东平府阳谷县人。”
“姓什么?”
“我姓周。”
“哦,我认识姓周的还挺多。我记住你了,小海媚。”
我上了床,轻推了一下蓝燕儿,她翻了个身又睡了,她的脸微红,我轻掀开被子,她还穿着衣裳。
我先解了她鹅黄的围腰。
揿起黄色有纹饰的旋裙,轻轻褪掉她的大红裤子,掰开两条就把大物攮了进去。
“啊”,蓝燕儿叫了一声,睁开眼一见是我,拧了一下我的大腿,“你好坏!”
“你怕不怕?”
“我怕什么?反正别人也不敢来。”
“那可说不准——我想说你不怕我有病传染吗?”
“我才不怕呢?你要真有也不会故意来找我的。”
“把我想得这么好!”
那蓝燕儿也来得快,没一会儿,里边就水汪汪的了。
我一边说一边做,还忙着帮她脱裙子,直到把裹肚也扒下来,我咬住了######。真白。白的晃眼。真大。大的能支起我的身子。
丫头在外喊:“蓝姐姐我要熄灯了?”
“臭丫头,你怎么还没睡着?赶紧把灯熄了吧。”
灯熄了,蓝燕儿的叫声也没了。
我越发地使劲,她复叫起来,好像天蹋下来都不管了。
该乱叫时就乱叫哇,云雨涨海潮哇!
那时真叫年轻。白天冰冰,晚上蓝燕儿,再加上和海媚的,那大物也赶劲儿,有时呆着呆着就噌地蹿了起来。自打那东西被反吊了一天,更加邪门,给它一点自由便不知所已,越发的肆无忌惮,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真如一杆枪一般,越砺越坚挺,越用越经久。
缠缠绵绵,快快乐乐,精尽情长,潮起波荡。
一曲狂歌之后,我和蓝燕儿搂着说着话。
“你认识水晶晶吗?”
“认识啊!你见过她?不会又想上她了吧?你们男人在这方面,就是韩信用兵。”
“哈哈,一提起个女的,就以为我往那边想。那天,水上嫖把我投了湖,我估计就是她救了我!”
“哦,早就听说她水性很好。怎么?你是想找到她报恩?”
“报恩倒谈不上,我是想让她来咱山寨,帮我训水军。”
“一个小丫头能干什么?”
“别看她年纪小,干事肯定干得好,我的眼光绝对没错。她是在北门家吧?”
“自打她爹被强盗害了之后,她娘带着她和她弟弟就投奔北门家了。她弟弟当家丁,她成了五娘的贴身丫头。她娘在上灶。”
“你和这水晶晶关系如何?”
“一个丫头,我能把她看在眼儿里吗?再说了,我素来与五娘不合,这水晶晶自然也是跟她主子一个鼻孔出气。”
“反正这事儿我就靠给你了。若没水军和战船,就整不了这些水贼。你抽时间写封信,劝水晶晶投我大寨,一起灭了水上嫖,早报父仇。”
“好吧。我试试看。”
次日早起后我很想去看看芙蓉,但担心寨里有事儿,只好让草花爸带去一封信。送草花爸时,只见郭炼走了回来。
董荣、孟非、古风等人十分地惊喜。
郭炼边走边呤诵着:“头上有太阳,脚下走得忙,急着见弟兄,我是郭德钢。参见大大王,二大王。”
董荣道:“都把我们急死了,你还贫!水上嫖没把你怎样吧?”
“哎呀!惨啊!水上昨夜又东风,山寨不堪回首月明中。”
古风道:“别瞎急八扯,昨夜哪有东风,哪有月明?”
“不是知己,不想为谋,不是知音,不用弹琴。”
我说:“别废话了,我们都替你捏了一把汗,你就说你是怎么出来的吧?”
“奉大王之命,去金龟湖把水贼请。水贼太矫情,不肯随我行。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水贼说得贼他妈高兴。当夜送我上了鱼水欢,一个小娘子,真如出水芙蓉,陪我做了一场春秋大梦。却不想,梦还没醒,把我手脚绑,把我嘴来封。又一夜,我心很孤清,我心好清冷,可巧船靠岸,却难双脚行。夜半钟声,水上静无声。多亏那个出水芙蓉,偷偷把我绳子松,推我下水逃了命!伤情又笑罢,笑罢又伤情。今日见弟兄,何日再见我那出水芙蓉。”
“这郭德钢,真是出口成章,既然有人敢叫百步穿,咱老郭不如以后就叫出口成!”
“多谢大王赐号!”
“赶紧吃点饭,那水贼要来,咱叫他有来无回!”
吃过早饭不久,便听到瞭望台上传来吹牛角声,我们早已披挂整齐,打开寨门,刀枪相迎。
那水上嫖刚露头,我们擂响战鼓,孟非从左边杀出,郭德钢从右边杀出,我正面带队冲杀,古风从水贼后面杀来。先是乱箭齐发,那水贼却并不怯战,十几杆竹筒枪向四处喷火,战马燃了火便惊跑,我的兄弟燃了火便嚎叫,一时竟也乱作一团,不少战马被火吓惊。
我的独角马却是浑不怕,只奔向水贼,几个持竹筒的没来得及喷射,便被我的钩月白龙枪挑了……水上嫖迎上来跟我战作一处,水上嫖渐渐不支,边打边退,我们一气追打他三里地,这才收了兵。
有三杆竹筒枪被我们抬回了山寨,交给了飞火部,鼓捣了半天,也喷不出火来。急得郭炼头上直冒汗。
我问宫素然,“跟水上嫖一起来的人里面,有降的没有?”
“有一个,叫魏宝强,分到古风手下了。”
古风道:“嗯,这小子还行,看着傻乎乎的,还有点本事,马骑得不错,手使流星飞锤,耍得很好。”
“让他来一下。”
没一会儿,一个傻小子跑了过来,“大,大王!”
“你叫什么名字?”
“魏宝强。”
“哪里人氏?”
“信德府澧川人。”
“听说你使飞锤,功夫怎样?”
“还行吧,只要喂饱了我,我就能强。”
“这竹火枪你打过吗?”
“当然打过了。”
“好,你若打得响,我让你吃只烤全羊。”
魏宝强走到竹火枪后边,让另一人在前边抬着,竟把枪口对准了我。
我呆望着他没有动。
魏宝强一笑,烟脸白牙,“好胆量,好大王!我跟定你了!”话音未落,只听“咚”的一声,朝天上放了一枪,一道火线窜了出去。“咚”,又放了一枪。
郭炼在他身后踢了一脚屁股,“你以为是让你过瘾呢?”
我笑着夸道:“好,不错。你别在追风部了,先到飞火部吧。”
郭炼道:“太好了,这小子我喜欢。知道哪儿有卖火药的吗?”
魏宝强说:“听说焦家庄有一家小作坊,专门偷偷治火药。具体在哪儿,我是不知道。”
我喊了声:“范跑跑!”
扬尘部统制范光美跑了过来。
“大王!”
“你赶紧去台底村找焦兴梦,让他带着你去焦家庄,多买些火药回来。”
宫素然道:“水上嫖吃了亏,晚上可能会来劫营,我们一定要做好防备。他们有火枪,若是点燃了山寨可就遭了。”
董荣道:“那千万不能让他们进寨。葫芦峪是必经之路。大哥,你晚上守寨,我带人在那儿堵住他们就是了。”
“不用,还是你来守寨,我定有好计来个瓮中捉鳖。”
宫素然又道:“光有火枪不行,最好还要有水枪。”
我赶紧道:“我就有水枪吗?”
宫素然给了我一拂尘,“去你的,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我听说鲁木匠治了一种水枪,专门灭火用,不如把他请来,加紧造些水枪,专门对付水贼的火枪,而且也防他烧我们的寨。””
“很好,这事你来办吧。”
天一擦烟,我带着五百兵马直奔葫芦峪。四面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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