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隆大厦十五层的“知名度”很高,在东阳市的地位有些类似于津城的日报大厦。
津城的日报大厦有女尸砌墙和棺材俯视图的传闻,鑫隆大厦的传闻则有点搞笑,叫厕所禁地。
三年时间,前后有四人在鑫隆大厦十五层的女卫生间自杀,大厦保安和清洁阿姨更是声称在卫生间见过披散着头发的女鬼。
“陈大师,十五层业主是我朋友,他这几年,被坑惨了!”王总开始替朋友倒苦水。
“王总,我不和你卖关子,我最近缺钱,你问问你朋友能出多少钱?”我一口打断王总,直接说道。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王总小声问着什么,然后说道:“十五层五百七十多平,年租金七十多万,我朋友说了,只要您把问题解决了,他出半年的租金!”
“行,这活我接了,你在哪,我这就过去!”
半年租金就是三十多万,这活我必须接。
“陈大师,您在哪,我去接您吧!”
“你来接我也成,我在二院,你到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挂断后,我看向胡七七,问道:“我走了,刘静怎么办?”
“给她请个护工,八煞还没成型,她没事!”胡七七满不在乎的说道。
“行,就这样!”我点点头。
从楼梯间出来,我找护士雇了个护工,又告诉刘静,让她有问题找护工。
刘静没反对,只是一脸平静的看了看我。
二十分钟后,电话响起,王总到了,我招呼一声老九:“走,来活了!”
“哥,啥活啊?”孙老九问了一嘴。
“鑫隆大厦!”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卧槽,三十多万?哥,你这活可比倒卖凶宅赚多了!”孙老九变身为话痨,嘀咕道:“五百七十多平一年租金七十多万,一个月六万左右,一天二千,也就是说,每平米的日租金在四块钱左右!”
“哥,咱们市写字楼的租金也太便宜了,在省城,像鑫隆大厦这样的写字楼,一平米最少也得十块,好地段的甚至要二十。”
说着说着,孙老九凑过来,“哥,省城有的写字楼也不安生,要不咱们去省城吧,保准能赚一笔大的!”
我瞟了这货一眼,就一个字:“滚!”
从医院出来,隔着老远就见王总迎了上来。
两天不见,王总的气色好了许多,没了之前的颓丧劲,他身后还跟了一人,四十多岁的样子。
“陈大师!”
隔着五六米,王总就对我伸出了手,热情的过分。
“奸门平顺,印堂红亮!”我打量了一下王总,说道:“还不错,继续保持!”
“吃一堑长一智嘛!”
王总哈哈一笑,指了指身侧的男人,介绍道:“陈大师,这是董建国,我朋友,鑫隆大厦十五层的业主!”
“陈大师!”
董建国腰微微一弯,问了声好。
我打量了一下董建国,他的面相四平八稳,自带福根,中年偶有小挫,但无大碍。
关键是,从面相上看,这个人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唯有一点不好,他的山根山稍稍有些下陷,这种人,意志力比较薄弱,做事缺乏坚持力,也就是俗称的三分钟热度。
“陈大师,我面相没问题吧?”
可能我看的时间有点长,董建国一下子慌了。
“老董,赶紧的!”王总见状使了个眼色。
“哦哦哦!”
董建国一下反应过来,摸出一个红包递了过来,说道:“陈大师,有什么问题,您就直说!”
我瞟了王总一眼,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不用说,红包是王总让准备的,为了让我多赚点钱,王总也算是可以了。
“车上说吧!”
我接过红包递给孙老九,朝着街对面努努嘴。
“对对对,车上说!”董建国连忙说道。
“走吧!”
我点点头,我挺喜欢和有董建国这类面相的人打交道的。
国字脸,耳门宽,鼻翼大,鼻孔微露,印堂开阔,这种面相称作四平八稳,有这类面相的人性格大多忠厚老实。
车是董建国的,奔驰房车,上车后,照例是装逼时间,我说道:“你额头宽阔,福德宫饱满,祖上有福荫庇护,更好的是,十二宫都在正位,一生无灾,唯有一点不好!”
“哪一点不好?”董建国连忙问道。
“山根下陷!”
我指了指董建国的鼻梁上部,说道:“下陷的山根主中年破财,事业和婚姻上有小挫!”
说到这,我顿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山根,不是自然形成,而是外伤吧?”
“是是是!”
董建国连连点头,说道:“我鼻子受过伤,好了之后,留下了一个小疤,自打有这个疤,我就没顺过!”
他一边说,一边摸着鼻子上部。
“怎么样,老董,一万块钱没白花吧?”王总见状笑着问道。
“没白花!”董建国笑着点头。
“董老板,山根处的疤痕,我建议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不求饱满,但求把凹陷解决!”我建议道。
“一定一定,明天我就去弄!”董建国再次点头。
说话间,鑫隆大厦到了。
下车后,我环视一眼四周的环境,鑫隆大厦的选址有高人布置过,这个布局叫坐实朝空,主丁财两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