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欢做了一个梦。
梦到她和阿ken在紫薇花丛里嬉戏,突然,阿ken不见了,她到处找,跑着跑着,突然画面一变,竟身处一个小小的房间,房顶只有小小一盏昏黄的灯。
这个地方,祈欢怎么可能忘记,这是狞猎场那个房间。
房门轻轻一拉便开了,门外无人,她一个人沿着昏暗的走廊一直向前走。
走出楼道,她看到外面一堆黑衣人正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走向前,突然,小腿被一只手抓住。
低头一看,脚边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啊——”失声惊叫。
这时,围在一堆的黑人们齐转过头来。
当看到他们一嘴的血,手里还拿着血淋淋的东西,而地上的人被掏心挖肺,肠子被翻出来,血流了一地,祈欢吓得“啊——”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
“啪!”一声,拍亮了床头灯。
好可怕的梦!
祈欢猛抚着胸口,那件事已经过去四年,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速度掀开被子下地,拉开房门,推开了阿ken的房门,按亮了灯。
灯亮,却见阿ken正蹲在地上,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走向前,将手轻放在阿ken肩膀,问:“ken,你在嘛呢,怎么也不开灯?”
手掌落下,阿ken猛抬起头。
只见他双眼猩红,嘴角全是鲜红的血,手里,拿着一块生牛肉,正啃的津津有味。
“啊!”祈欢吓的又是一声尖叫。
再次坐起来,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床头的夜光龙猫在不停的变化着彩灯颜色。
用力拍亮灯,将手送到嘴边,用力咬了一口。
痛……
祈欢痛的直吹手背,然后用力抓了抓头发,梦中梦!
后背全是冷汗。
将房门的灯按到最亮,光着脚丫跳下地,拉开卧室门,按亮客厅的灯,倒了杯水,往喉咙里倒。
一杯温水下肚,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下意识的望向阿ken紧闭的房门。
只是做了个可怕的梦而已,一定是最近丧尸片看太多,晚上做梦,都梦到阿ken也变成了可怕的丧尸。
放下水杯,推开了阿ken的房间,摁亮了灯。
灯亮,床上却没人。
床头的龙猫闹钟,指针指向两点。
阳台上没人,洗手间也没人,游戏间也没人。
凌晨两点他不在家里,去哪了?
祈欢重新回到阿ken房间,坐在床沿,却发现他的手机正在充电。
阿ken从电梯迈了来,却见客厅里灯火通明。
以为是自己出门时忘记关灯,熄来灯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却见祈欢怀正抱着龙猫碗头坐在床头。
“我刚才做恶梦了。”看到他回来,祈欢将龙猫放到一边,掀开被单下了地,走到阿ken面前,望着一身脏乱不堪的他,问:“这么晚,你去哪了?”
阿ken没料到她会这个点到他房间,大脑速度转几圈,笑着解释到:“一个朋友,约我出来,想跟我借钱,借的数目有点大,我没答应,结果,谈的很不愉快就打起来了。”
祈欢紧盯着他的眸子,蹙着眉:“是吗?”
阿ken捏了捏她的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祈欢眉头蹙的更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么可能,我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了。”想抱住她,可一看自己现在身上这个样子,只能亲吻下她的唇:“和老公说说,做什么恶梦啦?”
祈欢才不嫌弃他身上脏,环住他的腰,嘟着嘴说:“我感觉你最近怪怪的!”
“是吗?”阿ken心里一惊,又轻含下她的唇,“哪怪了呢?”
祈欢咬了下他的唇:“说不上,直觉感觉你很怪。”
“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果然爱疑神疑鬼。”阿ken碰她的鼻尖:“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你一个人,绝对不会背着你和其他女性有任何接触,此心,天地可鉴。”
“好啦!”祈欢被他这个亲昵的动作撩的心痒痒的,嘟着粉嫩的唇说:“我刚才,梦到你在房间里,不开灯吃生牛肉,眼睛猩红,嘴里全是血,吓出一身冷汗。”
阿ken心里一震,目光幽深的凝着祈欢:“很可怕吗?”
“嗯!”祈欢点头:“你想啊,正常人哪会这样啊,不过,我听说,神经病院里曾经有病人就这样过,把护工都吓傻了。”
阿ken的目光更加幽深。
祈欢深呼了一口气说:“肯定是看多了生化危机这种片子,以后还是不要看了,鬼片也不看了。”
说完,从阿ken怀里挣脱开,从衣橱里为他找出干净的睡衣,说:“你身上好脏啊,快去洗干净,今晚我要和你睡。”
阿ken看一眼龙猫上的指针,再过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
于是,从她手中接过睡衣说:“好!”
祈欢一下跃上床,像个小妖精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全是你的味道,光闻着就要怀孕了。”
阿ken黑线:“小****!”
洗好出来,祈欢还没睡,而是眨巴着闪闪发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阿ken躺上床,将她搂进怀,按熄灯,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握紧她到处点火的小手,说:“乖,睡觉!”
“老公,好想摸摸你的胸肌。”这是祈欢第一次和阿ken睡同一张床,兴奋的根本睡不着,“感觉你都快有我的大了。”
阿ken:“……”
抱着你睡,就已经很挑战自持力了好吗,小坏蛋!
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老公,你就让人家摸摸吧,人家好想摸来着,好不好嘛。”
“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点火!”
“点了火我又没有拒绝灭火哒。”
“乖,再过一会就天亮了,上午你还有两节课呢。”
“你就让我摸一摸嘛,就摸一下下。”
“呼——呼——”
阿ken只好握紧她的双手,不再发声,假装睡着了。
祈欢一脸黑线,这么肥一块肉送到嘴边都不吃,这个老古板!
整个身子都让一双大长腿夹着,根本动弹不得,祈欢扭了扭身子,可身边这块木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嘟嘴在心里画圈圈。
祈欢睡意重,一会便呼吸均匀,倒是阿ken,怀抱着心爱的女人,还要忍受她言语上的挑逗,和不停的扭动,却什么也不能做,倍受欲,望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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